如果低于六十个修点,就没有资格。
因为玉城山很传统,觉得刚入门就不好好上课的弟子,就算再厉害拿个魁首,传出去也挺丢人。
君丞是两个月前重生的,之前本来是稳够的,但是这两个月他几乎没怎么去上课,给败的就剩五十几点了。
所以他名虽然报上了,但是能不能正式参加就靠最近这七天努力一把了。
一天两次课,一次都不能少。
花谕奕听他想去群英大会,倒也没再有阻拦的意思,“为什么想去群英大会?”
“我都筑基了,去显露一下身手不过分吧?再说赢了还能给您这大剑仙长长脸。”君丞诚恳道,他当然不会说出真实的理由。
花谕奕没再回话,盯着他看了许久,看的他心里发毛。
甚至他还在想,这阴晴不定的主又要整什么么蛾子来折腾自己。
看了半晌后,花谕奕才抬起一隻瘦长的手轻轻揽过他的后脖颈,力道并不重,把他压在了自己面前,贴上去道:“去可以,若是再跑被我逮到,我打断你的腿。”
君丞总觉得心头被浇灌了一大片寒意,冻得他直打寒颤。
“还有,跟那少年保持距离。”花谕奕又补充了一句,故意说的平淡,想掩饰自己的酸意。
但君丞还是感觉出了师尊咬字有些不对,以为他是想意图不轨。
还心里替元泽文紧张了几分。
花谕奕松了手,声音再次传来,“去上课吧,要迟了。”
银莲剑随着话音出鞘,在屋内盘旋了几圈,“嗖”的一声衝出了房门。
在它衝出房门的瞬间,花谕奕揪着君丞的衣领闪出屋外,刚好追上那道拖着银光的剑刃,稳稳踩上。
剑刃直衝云霄,眨眼间已经行至云雾之间,脚下是缩小的玉城山,一片郁郁葱葱中裹挟着鳞次栉比的宏伟建筑。
君丞很少御剑,站在狭窄的剑面还有点露怯,下意识从背后环住了花谕奕的腰身。
大风呼呼的刮在他的脸上,差点把他的声音吹散:“师尊,我就去上个课又不是跑路,你不至于时时刻刻都看着我吧。”
“今天是谁主课?”花谕奕不答反问。
“好像是息千长老。”
“嗯。”花谕奕轻轻应了一声,心里有了数。
君丞被他这个“嗯”弄的有点慌,尝试猜测道:“师尊,你难道……要替他上课?”
想起上次花谕奕给弟子们上课的场景,君丞就头皮发麻。
太诡异了。
虽然没有对他的心理造成阴影,但其他人肯定是不想再听一次了。
为了苍生着想,君丞斗胆提议道:“师尊,你想看着我也行,要不……咱旁听吧,讲课太累了,累着您怎么办?”
花谕奕回头甩了君丞一个冷眸,也听出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确实不擅长讲课。
但,总有人让他想去做不擅长的事情。
“你觉得,什么样的课才能让弟子们上的舒适?”花谕奕又问。
“嗯?”君丞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为何这么问,顿了一下才答道:“首先授课时不能总板着一张冰块脸吧。其次就是有问必答,有疑必解。最后还要适当褒奖,给予认可。”
他提出的所有观点,都是参照花谕奕的上课状态反着来的。
花谕奕默默记在心里,不再回话。
两人御剑去了清修殿。
落在殿外的台阶之时,不出意外惹来了一大群弟子的瞩目。
花谕奕刚才御剑的时候,就用传声法术通知了息千长老今天不用来了。
所以此刻大殿里只有门派弟子。
他缓步走上玉阶中央。
君丞也跟在他身后,盘腿坐在了玉阶下的弟子坐上。
弟子们看长老就位,全都安静下来,一一归位。
这次弟子来的正好,没有出现涌出殿外的情况。
君丞听的很认真,因为这堂课花谕奕讲了他最感兴趣的剑法。
虽然花谕奕讲课的时候依旧不苟言笑。
也没有弟子敢再问他问题。
他更没有对弟子表现出任何褒奖。
还是一样的我行我素。
毕竟一个人的行为习惯和性格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
君丞也没想过他会改变。
不过他讲的倒挺详细,比上次好多了,中间还给弟子们演示了各种剑诀和剑招。
一把银莲剑被他用灵力操控出十几种眼花缭乱的花样,横朔飞舞于大殿之上,又辗转穿梭于每个人眼前。
剑分残影,残影归一,一再化巨,巨剑成阵。
每一招都令所有人惊叹不已。
“看呐!这就是南尘长老的绝学剑招——月影剑诀!”
“听说从来不传他人,竟然能让我有生之年看到,何其幸运啊!”
“我要是能学个十分之一,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