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时念烫着脸删掉聊天记录:“……”
东西已经交到他手上了,糖果包装的外壳里,粘稠质地的液体糖果散发出黑加仑混合玫瑰的气味,细闻有一丝纯净清爽揉杂的欲感。
瞿时念心跳得噗通不止。
他呼出的热气裹住鼻尖嗅到的气息,洗过澡后,窗外的海浪声不绝入耳,一股衝动促使了他倒出液体糖果,覆手于胸膛的冰凉感。
没多久。
陆岐琛牵着豆沙包回房,掩盖哈欠,回到卧室外忽然顿住了脚步。
“……”
说不上来的迷人香味,他直视看不见风景的白漆花梨木门,抬手压下把手,推开入内。
等候已久的炙吻主动仰送而来。
陆岐琛撑大双瞳,被赤脚而立的瞿时念舔舐着唇,撬开牙关,接着那具浑身发烫的身体钻进了他的怀抱。
“痒。”
手掌被牵移往性感的锁骨,再往下,停留在对称的左侧,像是光滑白纸上久落的一颗珍珠。
陆岐琛呼吸也不觉窒住,只因瞿时念把持不住地贴上来,气息送向耳廓:“……吸一下它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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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陆岐琛从天亮睡到了天黑。
咸热的海风灌进了窗户缝隙, 海浪声反而被玻璃隔绝在外,伴随着海鸥掠过海平面的美景,空白一片的脑袋填补上了颜色。
陆岐琛这才反应过来他睡了多久。
昨晚。
整间房里仿佛充斥着迷魂香, 怀中的人比往常哪回都软得出奇, 身子如此,性子也奕然, 要知道他俩平时就不爱在床上说些骚话,瞿时念更是不到逼不得已绝不会喘出声。
可光是想想昨晚上……脑袋轰然像炸开了一样, 肌肤不由自主地被点燃发烫。
陆岐琛闭上眼, 仿佛还听得见在他耳旁诉说的那些情话,是温柔乡,也是叫人迷失方向的盘丝洞。
他俯身靠上去,伸手往前,指尖触及瞿时念微微收缩的腹部, 薄唇抵在他的后颈:“老婆。”
“……”
他其实还想听来着。
许是太累了。
瞿时念过了好久才稍微清醒过来。
小腹传来又酥又麻的滋味,仅有的意识让他弄清楚当下的状况,瞿时念咬住下唇, 试图装睡, 却感觉到身后的陆岐琛顿了顿:“醒了?”
“……”
瞿时念说不出话来, 隻想快点结束。
陆岐琛无声地轻笑了下,将瞿时念揽得更近, 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咬了一口那白皙细腻的肩侧:“不记得了?”
生怕他说出要帮忙回忆,瞿时念自个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那些下流的话来。
像是回温了昨夜的过程。
陆岐琛完事后心满意足, 将身上冒出细微热汗的瞿时念抱起, 嘴欠地对比睡醒前后, 见瞿时念满脸羞耻地捂住了脸:“……你行行好吧。”
浴缸里放了温度适宜的水。
陆岐琛把人轻轻放平,意识到些许的不对劲,伸手拂开单隻手,撞入眼帘的是一双浮着水雾的眼眸。
“怎么还哭了?”
陆岐琛不懂怜香惜玉似的,藏起狼尾巴,伪装成黏人的萨摩耶,踏进浴缸里俯下身:“我才该是爽哭的那个。”
瞿时念气得拧他腰侧:“你别说了。”
他现在胸口两侧肿得要命,一碰就痛,但怪就怪他不信邪,用了那什么小糖果,过火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变化,更多的是说了好多不该说的。
偏偏陆岐琛拱来肩膀:“怎么还翻脸不认人了?”
“昨晚不是有人夸的他老公……”
瞿时念捂住那没把门的嘴:“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具体好不到哪里去,是指他俩几乎把这辈子的骚话全搁一晚上说完了,这要是装订起来,还能做成句子不重复的纪念小册。
总之瞿时念感觉他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
好在学来了某人的厚脸皮,带崽崽外出游玩时,瞿时念全程装作若无其事,即便身着的白色t恤不时擦过疼肿的部位,不太舒服,也能扮演个没事人。
三组家庭在岛上的赛车道玩。
瞿时念是唯一不愿动弹的那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