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慕千脸一下子红了。
月光下他的身体白的像奶油。
林云飞小麦色的皮肤比以往深了些许。
巧克力棒和奶油的组合充满甜蜜诱人的气息。
林云飞名正言顺的将自己置身柔软的奶油中,搅拌着……
被高举在空中的铃铛摇出一串串旖旎的清音。
谷慕千甘之如饴的享受着空洞的妄想被肆意填满的疯狂。
只要林云飞察觉出哪怕一点点不满足,就变本加厉的送出去。
静谧的田野,响起野兽般的喘息……
“还能走吗?”林云飞扶着倒在怀里的谷慕千。
一阵颤栗,麻醉感像电流通过谷慕千的身体。
林云飞仿佛知道了答案,一把将人抱起,纵跃几步便消失在无人荒野。
蒲苏猛然惊醒,隻感觉脸上的面具被人拉开。
凝神一看竟然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翘着长长的睫毛看着他。
傅白的眼睛里有难以掩饰的不可思议,只是抿着嘴把面具放下,转身出了山洞。
夜玄抿嘴一笑,“我不忍心看他整天闷闷不乐的,就把事情告诉他了,自己的徒弟,自己去哄吧。”
蒲苏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夜玄,慌慌张张追出了山洞。
只见傅白坐在一块大石上看着天边,小小少年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年轻弟子都被招来了吗?你年龄也不够啊。”
蒲苏笑呵呵的搭讪。
无论蒲苏说什么,傅白都把脸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蒲苏好不容易逮到他的正脸,却见那精致小巧的面上热泪纵横,脸上的笑一下挂不住了,滑落到九霄云外。
蒲苏知道没法再装作若无其事。
他蹲在傅白跟前,眼睛和他保持在同一水平线。
“好了,是师父错了。”蒲苏弯着身子将人揽进怀里。
傅白还挣扎了一下:“真有意思,做师父的倒来给徒弟道歉。”
“这有什么,人人生而平等,何况我徒弟这么宅心仁厚,定然会原谅他师父的。”
“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傅白倔强的抿掉脸上的泪,塔可不是那么容易哄的。
“那就给师父个机会,师父一定将功补过。”蒲苏顺着毛一边道。
傅白勉为其难,“也罢,你以后再有什么事不许再瞒着我了。”
“好。”蒲苏眯着笑眼,在傅白头上揉了揉,他本来做好死皮赖脸的准备了。
“你声音是不是开始变了?个头也长高了,快让为师抱一下我的好徒弟现在几斤几两了。”蒲苏说着胳膊拐过傅白的脖子,作势要公主抱,被傅白挣脱。
“你怎么一点师父的样子都没有。”
傅白吓得脸一红,一溜烟跑了。
他在凌云宗是待不住的,凌云宗现在冷冷清清,所有够年龄下山历练的弟子都下山了,他有时会偷偷跟着年长的师兄下山来找夜玄师父。
仙门弟子正在不停集结于此地,要和望安城的妖族正面相抗。
傅白个头比同龄人稍长,看起来倒像是可以下山的年轻弟子了,夜玄赶不走,就安排他做些后勤事宜,跑跑腿什么的。
蒲苏听见传唤来到一面山崖前,几十公里外便是望安城,众人齐聚在崖上,看着一身玄服的魔君。
“我会派人掩护你。”夜玄道。
“嗯。”蒲苏看着夜玄点了点头,他终究拗不过蒲苏执意要攻城的决定。
其他人没说什么,魔君和鹿尘既然要打头阵,谁又知道后面是不是有什么计谋。
众人相互猜测着,一切仿如雾里看花。
只有到了阵前,他们还能依言行事才能博取仙门的信任,在此之前,再华丽的语言看来都是伪装罢了。
几个时辰过后,数万仙门集结完毕,衝着望安城都进发。
守卫在城楼上的妖兵先是感觉到一阵清风由远而近,静止的城旗突然猎猎作响。
正值换岗间隙,谁也没在意这风起的突然。
一声尖锐的哨音骤然响起,妖族诧异的在城楼上往远处观看,未见什么动静,刚回过身却见城墙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立在风中,衣带飞扬。
与此同时,那声尖锐的哨音像插了翅膀,越过重重楼阁亭台、街肆桥廊,直传到城中一座大殿深处。
殿门骤然开启,深红色的木榻上,敖沧捏扁了一隻金樽,阴恻恻的自然自语道:“来得正好。”
蒲苏和鹿尘弗一落在城墙,就发觉城墙周围果然有严密的布防。
一个个妖阵像等待捕捉猎物的陷阱,行差踏错,皆有性命之忧。
鹿尘站在女儿墙上,手中的妖骨鞭闪着凌冽的寒光向妖群里挥了过去。
蒲苏一旋青冥衣,柔软的衣角瞬间见血封喉般疾利,几个人头便纷纷落在地上。
身子还没站稳,一刀削过来,蒲苏纵身一跃,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