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算是老来得双子,在本辈中我勉强算是老幺,再比我小的,就该叫我叔叔或舅舅了,幼年还很郁闷,出生时少争了那么几分钟,就要一辈子没个弟弟跟在我屁股后喊哥哥。
欠了几十年,可得从小嫂子身上好好过过瘾。
安悦很听话,基本没逗两下就会乖得出奶的叫我哥哥,求我帮忙时也会投其所好,好哥哥、瀚哥哥的轮番上场,有时吸奶吸狠了,就揉着我后脑的发撒娇:「哥……不要了……可以了……」
喊得多了,就跟爱称似的。
睡前去上厕所,仗着走廊上的小灯开了就没开卫生间的灯,再说以我的准头,闭眼放水也不会偏。
除非是有突发状况。
安悦这小子跟鬼魂似的,趁我没注意就摸了进来,正撒着呢就瞟见门口一团黑乎乎的鬼影猛地一动,吓得我手一抖,就差当场蹦天花板上了。
灯被打开,安悦这没良心的恶作剧得逞,笑得蔫精蔫坏:「还以为水龙头忘关了呢。」
我咬咬发痒的牙根,心底骂了一句臟后抖干净提上裤子,狠抽两张纸巾擦着马桶圈,假笑道:「你居心叵测啊,故意想把我吓萎呢?」
安悦还在笑,小鹿眼弯成弦月,「好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小,下次肯定不吓你!」
说着就比了个发誓的手势。
按下衝水键,我绷着侧脸的肌肉,问:「你来干嘛?」
他眼神闪烁飘忽,答:「还能干嘛?上……上厕所呀。」
走过去洗了洗手,也不多跟他废话:「骗谁呢?」
「真的……」他咬嘴唇嘟囔:「下班时已经弄过了……今天没有奶……」
湿漉漉的指尖抚过绛色的唇,我反问:「我说奶了吗?」
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扭头看镜子,沈声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我稍一使劲儿就攥出一水的精/液吧……」
安悦呜呜嗯嗯地要躲开,彷佛这样就能否认镜中那个被春情浸淫的人不是他,桃粉的小脸儿又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我,不知是求饶还是求欢。
「刚在床上发过浪就敢来招惹我,小月亮,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了。」说着,松开手去轻弹他的脑门,「看看这小嘴儿被亲得都肿了,下面那张是不是也被我哥操肿了?嗯?」
这么久以来一直被我逗弄,安悦也学得聪明些了,他轻巧地躲过问题,娇气地懒着音回:「好困哦,能不能让我衝个澡,快点回去睡……」
我最受不了他这种能把舌头都含化在口中的软音,当下就倾身过去,将整个尖俏的小下巴控制在掌中,接了一个不太情愿、却汁水丰盈的吻。
从背后将安悦困在怀里,不顾他奋力挣扎,我一边低头细吮着潮红未退的肌肤,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是内射了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个时间点洗澡……」
「还能夹住吗?之前我射给你的那次……弄得我卧室地毯都湿漉漉一片。」
「别说了……」安悦推不开我就捂紧眼睛,「你快出去吧,求你了……」
「求谁?该怎么叫?」
安悦哼出一个鼻音,乖乖软软地回答:「求你了,哥……」
回答他的,是一隻伸入底/裤的手。
「宝贝儿,别乱动……」我将中指沿股缝伸入,摸到小口,那里果然触手湿软、滑腻不堪,「帮你清理而已,我哥还在家呢,不会对你做什么。」
「但你要一直这么蹭,蹭硬了,我可就要把你按在墙上、捂住嘴、叼着后颈皮、用鸡/巴狠狠顶穿你。」
「把你这个小浪货钉在墙上。」
跟随话语里的重音,中指旋着刺了进去,我蹲在地上用另一隻手脱裤子,在他抬腿配合的瞬间,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温热的液体迫不及待顺着两指间的空隙流了满手,安悦手撑着墙壁轻声用气音说话:「啊……你别弄……」
「别弄什么,这里……还是这里?」两指按了按前列腺,又伸手撩睡衣下摆,弹了弹草莓色的阴/茎。
「唔……」安悦腿软了一下,又赶快站直扭着小屁股左右躲避,两指混着滑液刁钻地刺激着安悦身体里的敏感处,我起身拿下花洒,打开。
「自己拉着上衣,撩到胸口。」
水流变暖,我从小腿处开始冲洗,两指增加到三指后,安悦的下/身就羞答答地抬了头。
我单膝压低蹲地,欣赏着他隐忍地咬指头,看他衣摆下的时隐时现的红嫩乳球,再往下,便是顽皮地钓着一线透明液体的阴/茎。
股掌之间的互动早就变了味,唐突衝撞、无间厮磨,水流也成为指奸中的小玩具,恶意地将彷如电流般的细密水柱,源源不断地刺激着脆弱的硬/挺前端。
在不大的水流声中,我提前捕捉到了渐进的脚步,接着卫生间的门被敲响,这次被吓一跳的是安悦。
「悦悦,需要帮忙吗?」凌灏在门外问道。
三指被夹得阻力忽增,安悦赶快推掉我的手往一旁躲,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