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望着他的皇叔结结巴巴地说着平日里向狗或者马求欢的话,往日他说得越是错乱那些男人就越是喜欢,还喜欢看他被长长的马阴茎干到子宫口崩溃的样子。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皇叔喜欢。
陆扉大掌伸过去给皇上整理好雪白中衣的衣襟,指尖便碰到那双异常高耸的器官滑腻烫热的温度,“阿贤,你不必再如此了。以后有皇叔疼你,不再让你受半分苦。”
而陆扉则是想到下午见到的场面,他想起皇上沐浴的时候露出的被拉扯坏的发紫发黑的乳头,垂下的伤痕累累的奶子,各种淤青红痕还没消去的会阴与腰部,还有尿道红肿得似乎不能使用的阳物……
被痛苦浸泡的肉体被撕裂开多少,就需要用多少的温柔去填补,这次他会陪着皇上一生一世。越来越重的吻舔开唇瓣,牙齿不由得张开,被容纳进口腔的舌头愈发得寸进尺,舌尖轻轻舔着火热的舌面撩拨,皇上浑身酸软无力的身体被这种久违的甘美所麻痹,脖颈处滚烫的颤栗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逐渐被索取的亲吻爱抚得意乱情迷,不由得抬手抚摸上男人宽阔的背脊。
“……嗯、……皇叔……”
皇上那双眼睛流不出泪,只是像只被人类多次伤害的兽看着他的皇叔。陆扉再也坚持不住被皇上这么看着,吻住渴望着他的男人的嘴唇,吮吸着爱抚着,皇上慢慢抬起手揽着武安王的脖子,却由于手筋被挑断支撑不住,渐渐滑下来。
“老婊子皇上想吃大鸡吧了……肏、肏老母狗吧,老婊子会流很多水,老母狗喜欢被精液灌满…………”
陆扉看向皇上难堪地闭上的双眸,抚摸着皇上的腰眼故意说:“对了,皇上,臣今日这么轻薄你,没有感觉吗?”
“不、不知道,但想要……朕睡不着……求求您……”
陆扉命人在地上铺被褥,让被军医的药油按摩过全身的皇上在自己的床榻上睡,皇上现在身体太差,还是不要染上寒气。出了主帐篷,外头已经是灯火通明了,打了许久没有过的大胜仗,往来的神色疲惫的将士俱是喜气洋洋,陆扉眼前又闪过他来前皇上还在湖上泛舟的画面,那个世界不似这里满目疮痍,因为北方的威胁解除而歌舞昇平。
皇上的名字里有一个贤字,不过陆扉已经习惯称呼他为皇上了,就像床上的爱称,叫名字反而觉得叫别人。而现在陆扉不擅长说这样的温柔的情话,便喊了皇上的小名。
“跟我睡?不过要是皇上不愿意,我也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皇上。”
手指轻易地就伸入烫热又鬆弛的后庭,皇上难堪地呻吟起来,心里面更加羞耻,那淫荡不堪的地方被塞过木棒,甚至在他尖叫着的时候被塞入拳头
陆扉再轻吻了几下后,两人气息交错,陆扉鬆开了皇上发烫的朱唇,轻笑道:“不装睡了?”
“臣也想要皇上,皇上的身体受得了么。不许说谎。”风儿轻吹,夜半无人,让人只想做比翼鸟,连理枝,陆扉抵住皇上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喃喃低语。
怎么有人会舍得这么对这个男人呢。陆扉想。
可是看着对方越来越冷凝的脸,皇上突然想到皇叔怎么会对他被狗被马泄欲过的的肉洞跟骚逼感兴趣。皇上恨不得掌掴自己一巴掌,用被褥把自己的身体跟下贱地垂下的鸡吧跟奶子遮掩住。
连大将军皇叔都这么快对他起兴致,这样的亲近与疼爱的抚摸令皇上心中羞耻地泛着窃喜。可是,皇叔也知道自己这么淫贱了,对着哪个男人都能发骚……
谁能忍心责备他呢。
身体的热度骤降,炽热的情欲化为怒火,陆扉觉得这段时间他需要在心里杀那些造成皇上这番模样的变态几百遍,才能消弭去心中的愤怒。
“皇叔……朕、朕想要……”
陆扉知道怎么回事了,看着皇上羞赧水润的双眸,以吻封住皇上继续想说的话,走去帐外命人烧热水,看着皇上也挺惨的系统友情赠送了一点信用点兑换一瓶可以供作润滑的液体,好让皇上过得舒服点。
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氧气悉数吸空,令体力透支般激烈的吻,皇上鼻腔喘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理智片片瓦解,皇上知道自己的模样很丑却不舍得分开,想要许多许多的温存与亲吻填补内心的空洞。陆扉看着皇上懵懵懂懂的眼睛,听着由急切放荡变为压抑的呻吟,他知道皇上真正的感觉来了。
暗含怒火的陆扉朝将领们简单说完以后的作战计画天已经黑得透了,陆扉回主帐看见皇上在睡觉,便把烛火灭了去别的营帐吃饭。再回来的时候,陆扉没有点燃油灯,放任里面漆黑一片。借着黑夜的掩盖,陆扉步步走过去床榻边,拔开一点被子贴紧皇上的身躯,吻住皇上口感极好的唇。那漂亮的唇没有回应自己,陆扉仍细细地吻着,让那削瘦的身体泛起淫靡艳色。
,像是习惯了被大手乱摸的样子,实际上是皇上腰酸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了。
皇上膝盖颤抖着从床榻下来,陆扉给他接住,堵住唇勾着皇上的舌尖奖励般地亲吻几下,令皇上发出完全不能控制愉悦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