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h)
钟执停了下来,从上方注视着怀里的人。
旋明也睁大眼睛望着钟执,墨瞳黑而清澈,他身后不远处的窗户透出隐隐的浅金色光亮,远远洒落在他身上,抽象,朦胧,柔和,色调暗沉,像是堕落的天使。
床上,车上,前面,后面,他们都尝试过了。
钟执想要点不一样的东西,更加放纵,更加接近动物本愿的。
他垂下眼帘欣赏着束缚在逼仄的空间内,令人赏心悦目,独属于他的风景,抬手抚上她柔滑细腻的颈窝,用指关节和指腹来回摩挲,轻按,沿着颈线上移,不经意掠过耳畔,下颚,指尖微动,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像是要索吻一般。
人就是这样,越是尝试,就越是胆大,也就陷得越深。
血脉相连的人,总是有着天生的默契,就像以往无数次的心灵感应一般会意钟执的话,怀中的妖精,抬起小脸,眼中闪着如黑曜石般冶艳的光芒,嘴里吐出了那清清楚楚的足以让他瞬间疯狂和犯罪的话:“爸爸,操我吧。”
钟执还不到四十岁,三十五六,正是男人一生中性慾最蓬勃旺盛的时候。但偏偏有个女人不知好歹地,三番五次地挑衅、调戏他。
钟执听见她轻佻的话,先是一怔,然后沉郁地一声冷哼:“骚货。”
旋明只觉双脚一腾空,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钟执横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去。
旋明以为钟执会把她放在床上,没想到钟执对着镜子坐下,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了镜子旁边的灯。
“你看好了。”镜子中的钟执下颌紧绷着,一手环紧她的腰,一手强硬地扭过她下巴看向镜子,像是要把旋明生吞活剥一样,阴着眸子咬牙切齿:“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
一想到今晚她的媚样,一想到她若没有缠上他,以后就是在别的男人身下用这副姿态承欢,肆意滋生的嫉妒就像毒药藤蔓一样,疯狂倾泻而出,密密麻麻缠绕上他的躯体,操纵着他的身心。
他怎么养出了这样一个外表清纯的妖精?
钟执在清醒与疯狂的边缘精神错乱着,某种情绪和慾望恣意发酵,他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因为旋明的一个电话就这么火大,她的声音和挑逗砸在宁静的心海上,激荡了他内心全部的阴郁和戾气,现在的钟执只想把旋明摁在床上狠狠地操一顿,再掐死这个妖精。
要么操死她,要么掐死她。
钟执垂眸,睫毛阴影洒落在脸上看不清表情,他拥紧怀中人,微偏着头凑近她的软颈,伸出舌头缓慢又色情地顺着她的骨骼血液一般,舔弄啃咬着她白净的颈肉,捲起耳垂含在温润的嘴里,舔得湿湿的。
钟执捏着她的手缓缓鬆开,修长的手指从衣衫半开的胸襟,向下探入她最内层的衣服,勾起勒着豪乳的胸罩下边缘的细钢圈往上猛地一扯。旋明眼中浮起一层缱绻的湿气,生生承受着胸罩擦刮着娇嫩肌肤时生硬干涩的摩擦。
钟执也有不温柔的一刻,尤其是这种时候。
他太用力,旋明觉得有点痛,不过,她甘之如饴。
钟执一边用湿润的薄唇游离在她的后颈,一边伸出手像剥开层层艷丽的花瓣一样,故意放慢速度,一件一件剥开她的衣服。直到最里层时,他有些急切,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绷掉了薄衫的扣子,钟执微微倾身眼疾手快接住了扣子。
他纤长的食指中指併拢,衔着扣子,竖着插进她的乳沟中,然后咬着她淡樱色的耳垂,用最蛊惑人心的嗓音,不怀好意地低声道:“夹着,掉了就惩罚你。”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进她的耳蜗,又痒又空虚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蹿起,全身都被啃噬得瘙痒难耐,一汩又一汩的热流如泉水般争先恐后地从小穴涌出。
脱下胸罩的乳房没了束缚和挤压,想要一直稳稳夹住一颗扣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旋明只能用自己的手将白腻如奶油的乳房向中间聚拢。
她宁愿忍受疼痛,也不愿承受这种不伦不类,折磨人的惩罚,她有些委屈地嘤咛,小腿不安地蹭着他的裤子,偏过头几乎要哭出声,:“嗯……爸爸…… ”
钟执似乎是下了狠心要折磨她到底,不给她话说完的机会就含住了她主动送上门的唇,把所有辩驳的机会都堵在嘴边。
“唔……唔……”
不只是怕她着凉,还是故意的,她所有的衣服都只被钟执脱下一半,裸露出白滑细腻的上半身,剩下一半鬆鬆散散地挂在腰间,朦胧淡雅的光亮下,像是绽放于人间,淫乱奢靡的暗夜之花。
旋明乖巧地靠在他怀里,偏过头与身后的钟执接吻着,双手不得不捧压着雪白嫩奶,旋明斜着眼余光瞟到镜中,看到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心跳骤然加快。
钟执对着镜子分开她的双腿,早已汁水横流的粉嫩蜜穴在灯下曝光,细缝两边丰腴的唇瓣翕动,因为空虚和瘙痒不断吞吐着汁液,镜中看得一清二楚。
旋明被镜中自己大张着双腿,放荡狐媚的模样刺激到,呼吸瞬间滞了一下,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