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有老江
江聿城忍得额角沁出热汗,单手掐了下她的乳尖,另一手猛地加进第三根手指。
甬道内的软肉被撑开,连同迅猛的抽插,让小腹里的酥麻更盛,钟琪难忍地呻吟出声。
「等你痊愈了还有得受,」粘腻的抽插声中,他拿出她撩拨的手,哑声说:「现在先省着点浪……」
钟琪很快到了高潮。
久违的情欲消耗了她的体力,她慵懒地靠在江聿城肩上,看他用纸巾擦掉她腿间的潮湿,再整理好她的衣服,重新将薄毯盖好,揽着她肩的手轻轻地拍着,「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到,你先睡会儿。」
钟琪没应声,倒是闭上了眼睛。
江聿城放轻手上的动作。
下飞机后,钟琪没有醒,他直接将钟琪抱进他的车,小心着动作没吵醒她。助理看他的脸色和动作,安静如鶏地发动车子。
后车厢里,江聿城垂下眼,这角度见不到她眼尾的伤,只能看见她阖着眼,呼吸浅淡,似乎睡得很香。
但他知道钟琪向来浅眠,还睡得很少。
醒过来时,蔼蔼暮色弥漫,空气中荡着橙黄色的光晕。
钟琪有片刻的不清醒,陌生的房子寂寂无人,看起来有些空旷。她缓了缓神,猜测这里该是江聿城家,她哑着声音:「江聿城?」
江聿城正在楼下,交待佣人一些琐事。
家里来了第二个主人,佣人相当惊讶,但也没敢多问,只是忍不住想,怪不得前几天江先生安排人在家里的墻壁上加扶手,还添了点无障碍设计,原来是为了那一位。
江聿城上楼时,一眼扫见床上的钟琪是睁着眼睛的,他问:「睡醒了?」
钟琪转过头,江聿城迈着长腿过来,弯腰要抱她,她便伸出手臂配合,「我睡了多久?」
江聿城将她放到轮椅上,推着她进了浴室,「三个半小时。」
钟琪还不能洗澡,他便将轮椅放平,让她躺在上面,一手拧开花洒。他细细地衝洗她的头髮,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动作很温和。
温热的水流腾起的阵阵水雾,一滴水珠溅到钟琪的眼皮上,让钟琪的眼睫轻颤了下。
关掉水流,江聿城用毛巾擦干她的头髮,动作间嗅到一点沁人的甜,弄得他有些心痒,「真香。」
钟琪反手摸到他的手,感觉他动作一顿,随后他哼笑了声,低下头啄她的嘴唇,将她的手指握进掌心。
钟琪的指头又细又长,皮裹着骨头的瘦,无数的风光都是她用这双手一点点拼出来的。外人对她的评价褒贬不一,她幷不介意,依旧我行我素:造不出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不会回头,也没有回头的理由。
出了浴室,江聿城要推着她下楼,钟琪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桌上的手机,接通的瞬间,对方便开始讲话,但话音很模糊,江聿城听不到。
等对方说完,钟琪笑了下,「就那样,没什么大事。」
过了一阵,她仰头看了江聿城一眼,他没有低头,下颚分明、胸膛宽厚,这个角度看他很伟岸。
然后她说:「行。」
佣人特意做了几道清淡的菜,钟琪不算饿,吃得很慢。
恰好门铃响了,佣人去接电话,随后她捂着话筒走到餐厅,「江先生,外面有一位薛先生,说是要见钟小姐。」
江聿城放下筷子,用纸巾擦擦唇角,问她:「薛渡临?」
钟琪的社交十分宽泛,但她和薛渡临是十年老友,江聿城有耳闻。
钟琪吃得差不多,她算着时间,薛渡临差不多该是这时候来。不过她也没想到,见到薛渡临的时候他是那么个邋遢样:头顶扣着鸭舌帽,身上是短袖、马甲加多袋裤,肩上背着个军绿的背包,鬍子拉碴地往那一站,简直像是从荒地回来的。
瞧见江聿城推着钟琪出来,薛渡临将嘴里的烟从左挪到右,朝他点了下头,江聿城也回了个意思,随后他慢吞吞地扫了眼钟琪腿上的石膏。
江聿城停下脚,掖了掖她肩上的薄毯,再轻捏她的脸,「你们聊完就喊我。」
薛渡临眼皮抽搐了下,他忍住了,等到江聿城回到别墅里,他拿开嘴里的烟,「钟小琪,你是不是作?弄成这样不说打个电话?要不是小东西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你遭殃!」
钟琪笑:「说了没什么大事,养几天就好,告诉你也是白白担心,你偏偏要跑一趟,现在还要怪我?」
薛渡临弯下腰,抬手敲敲钟琪腿上的石膏,「真没事?」
「真没事。」钟琪扯了下薛渡临膝盖处的裤袋,「霍恩回和你在一起拍电影?」
「没几天的事儿,我手上多了个院綫电影,不想大投,拍摄还挺辛苦,要钻山里几个月。」钟琪对影视界的事不感兴趣,他说了大概便转了话题,「之前问过小东西,他说要想想,后来又突然打电话说想我给他次机会,我就带着他去了。」
薛渡临看了眼别墅的方向,转而背过身,推着轮椅向院子里走,突然问她:「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