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今日穿牛仔裤,不好解,但是很性感。钟显声的手掌在她紧致的臀上来回,擦出情和欲的火焰。
火烧进她的腿心,体内火势越来越大,宝珍焚身其中。她偏头躲过钟显声的吻:“这样没意思。”
钟显声强势的扭过她的脸:“我说有意思。”
他唇瓣贴上宝珍的唇瓣,舌头侵略进来十分热烫。头顶泄下来的灯光波澜不惊照着他、她,静悄悄观看这幕戏。
宝珍道:“你的吻技糟透了。”
她胡言乱语,说出与事实截然相反的话。
钟显声冷笑一声,伸手摸上她的腿心,“你真是个大话精。”
唇间湿润的触感继续,钟显声压在她身上,湿黏地继续和她舌头纠缠,同时手抚她的耳垂,上次他撤掉她的耳钉,耳垂受伤后结疤,摸上去很突兀。
宝珍好想告诉他,其实她不介意他直接一点,她没有那么脆弱。
她被他点燃,手伸去他的身下,隔布料抚摸他的那件物体,她的手指太轻软,钟显声道:“再握紧,握紧,宝珍。”
宝珍摸两下,钟显声那里便硬成固体,她摸索解开他的裤链,两手抱握住缓缓撸动。
钟显声显然被她动作刺激到,他发出很沉重的一声呻吟,那物痉挛,在宝珍手上具有生命力地跳动一下。
钟显声是个神经质,不喜欢被人掌控。他将宝珍两手按在枕侧,咬开她内衣前扣,舌头在她乳尖打圈。
宝珍闭上眼,躲避顶灯射下来的光。身体内无数隻虫蚁爬来爬去,原来是舌头入侵,花液渗出。
钟显声扯下她的牛仔裤,扣住她膝头,舌尖舔着她那点。宝珍不懂男人,明明做了好多年,怎么还能这么热衷?欲火几近破身而出,宝珍陡然发抖,腿根的软肉颤动地夹着钟显声的脑袋。她眼神已似云烟散去,迷失在维多利亚港的上空。
“今日不是元旦,也不过年,不是你我生辰,钟sir怎么这么好心伺候我?”
“因你歌声动听。”他吸了满口水,抬头动情地说,抿唇时酒窝瞩目,黑眼睛望着宝珍,宝珍和他对视一眼,觉得魂都要被吸去。
宝珍转过身,很自觉跪在他面前,将臀部先给他:“早点做吧,其实我骗你的,你平时失控的样子太有趣了。”
“玩我?”他在她臀肉拍下响亮一巴掌。
牛仔裤还束缚在她的脚腕上,衬衫也未落,几乎只有臀间白洁的皮肤暴露在外。钟显声的那物件高耸挺拔的在她臀缝中撕磨,迟迟不入。
宝珍两眼昏沉,她伸手拿了枕头过来,脸贴着枕头,下身更开地送到钟显声面前。
钟显声陡然一根尽入,宝珍一阵呻吟,眼前是化不开的五彩光斑,各种颜色黏糊在一起,污浊而绮丽。
钟显声被她紧密包裹,胯下是爆炸般痛快。他抱住宝珍的细腰,缓缓晃动腰部,前胸贴她后背,在她耳旁湿热地喘息,而后哑着嗓子说:“今夜楼上没争吵,隔壁夫妇也没动静。”
“今天晚上香港静得不像话,小苏州今夜客人也不算多。”
他们在床上聊着许多其它事,宝珍突然笑出声:“钟sir你好变态,听人墙角。”
“职业习惯而已。”
他听人墙角不是头一回。
为了抓捕段大海,他们在段大海的宅子里安装窃听设备。
他常常一个人呆在昏暗的办公室,带着耳机,听段家一举一动。除了有时候段大海和段保宁会说社团的事,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家庭的日常小事。
比如宝珍上学迟到埋怨段保宁前夜和女伴闹到太晚,比如宝珍想去台湾看邓丽君演唱会,段大海没有托人搞到票她打骂她老豆没用,比如她早晨起来放声练歌,她的爸爸哥哥都夸她歌喉甜过邓丽君。
这些琐事,无聊又有趣味。
宝珍没来得及去参加歌唱比赛,段大海就入狱了,段保宁跑路逃过一难,剩她一个人在香港,常常孤零零看着中环的灯火发呆。
想起过去的宝珍,钟显声明显察觉到燥热,他不知道恨身下的这个宝珍,还是恨正在屌她的自己,抑或是恨他们一起弄丢了以前那个宝珍。
他重重地撞进去,碾压她最敏感的一点,手指捏住她的乳珠,同时撕磨。
“钟sir真是好犀利,魂都快被你撞飞。”
黑色的长发似海浪晃动起伏,晃得钟显声晕眩。他更加大动作,而宝珍配合他扭动起了腰肢。
钟显声衝刺了几十下,放开精关,将白浊射进去。
这夜反反覆复,各样姿势都做过。
他们睁眼等天亮,奈何天亮的很慢…钟显声今日已经正式离开o记,要去总署报道。他无倦意,听着楼上人脚步声匆匆,终于等到晨光来。
但这晨光很吝啬,不到十分钟就熄灭。太阳升起来,钟显声该去上班,宝珍道:“钟sir新官上任,祝你一切顺利。”
“多谢。”他勾出淡淡的笑意,酒窝将他的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