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早上是坐马车过来的,见贺青岩骑了马,就唤他一起坐马车,将那匹马交给小厮慢慢牵回去。
马车里带着熟悉的熏香味道,同她身上的一样,贺青岩揽着她的腰,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怎么了?察觉不对的秦悠悠关切地问,出了什么事情?昨夜你怎的睡在将军府啦?因为日常用品都搬到了这边,他在那里休息想必也是诸多不便。
男人听她问起昨夜,脸色一沉,露出几分凝重,又似是心痛,辗转几番,仍是没有开口。
最后只将她用力搂入了怀中:我就是,想你了。
昨晚那些乱七八糟而又荒诞的梦境,他不想叫她知道,也绝不会允许任何类似梦境里的意外发生。
他记得梦里那个陌生女人的名字。她一开始以男装出现在北疆军营,之后却又成为了异国皇宫的公主。如果这幻境里的线索是真的,此人必定有问题,兴许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更深远的阴谋。
他今日就会传书一封给镇守北疆大营的副将,命其暗中秘密调查此事,如若真查出了什么问题,必要先发制人,斩草除根。
绝不能让那个诡异的女人在未知的将来,有任何可能伤害到他的爱妻。
他不能失去她。
梦里亲眼见着少女饮下毒酒的一幕又闪回到脑海,贺青岩越发难受,用力抱紧怀中娇躯,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根本承受不来。
悠悠,对不起他眼角里有泛红的泪意,别离开我
你在说什么呀?少女乖巧地任由他抱着,露出温软的笑意:我不就在这么。
回到公主府后,两人刚刚回房,贺青岩就把丫鬟下人都赶了出去,抱起少女压到了床上。
他反复确认梦境与现实不一样,她还好好的躺在他身下,望着他的目光温柔如水。
这一刻,他只想好好地疼爱她。
少女忍俊不禁,抬起纤细的手指抵着男人的额头:原来你方才说的家中要事就是白日宣淫?
男人避而不答,动作轻柔却坚持地帮她解去衣衫,反问她:你为何一大早去了长公主府上?
皇长姐下了帖子邀我去说说话,少女被他的动作触碰到脖子和腰际,有些发痒,轻笑着躲避,刚才还谈到你了呢。
说我什么?男人将她的上衣解得只剩下一条藕色肚兜,沉醉地埋入胸前吮吻,发出啧啧的水声。
秦悠悠抬起他的脸阻止他继续作乱:说你英勇善战,曾在顺兴岭以三万人对战敌军十七万,竟然赢了下来。
少女的水润眼眸中含着细碎如星光一般的崇拜:贺青岩,你真是天生的大将军呢。
男人愣了愣,低头吻上她的唇:那些传言多半有误,你想知道什么,我亲口同你讲。
那你就说说这场顺兴岭之战嘛。少女似乎兴趣浓厚。
贺青岩的思绪全在她雪白娇嫩的身子上,一边回应着一边去解她的长裙:那次的敌人是从前交战过的乌勒善,他为人最爱虚张声势,当时只是号称十七万大军,实际不过九万有余。
裙衫终于被他扒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又去扒她的亵裤:我们秦军这边,说是三万,其实加上前头派出去的先遣部队,再加上七七八八的老弱病残兵之类,约摸也能凑个近四万人。
秦悠悠轻微挣扎着阻止他的禽兽行为,却被他开始叙述的故事吸引了注意,喃喃道:便是以四万对九万,那也很凶险的呀
她的下身已经被男人剥了个干净,他粗粝温热的大掌又摸上来撕扯她肚兜的系带:唔,是有些险,我当时也并无十分把握,只得一边行军一边寻找有利的位置
肚兜被他扯掉了。
绵软的双乳落入了男人的两只手掌之中。
秦悠悠刚想抗议,就听他继续说道:因此派人先出去勘察地形之后我们定下了在顺兴岭开战的计划
嗯娇嫩的乳尖被男人舔得一颤。
顺兴岭地势复杂,亦有连绵的山谷,说到山谷二字,他顺势揉捏了一番她的乳峰,我们便在两旁设下埋伏,先用且战且退的残军将他引入
男人轻晃着她的两团乳波,揉捏不停,又凑上来舔咬一番。
湿热的吻沿着她的双乳之间一路往下吻到了小腹,大掌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压住。
之后再以火攻他拨弄出她隐藏的花核,朝着它轻轻吹气:当时又有东风助我火势便蔓延得极快
嗯呀少女被撩拨得娇躯媚软,婉转呻吟,贺青岩你嗯别别这样边一本正经地回忆,边对她做这样色情的事情嘛
不堪逗弄的小穴忍不住咕嘟吐出了一股蜜水。
男人的一根手指探入了粉嫩穴口轻轻戳弄:等大火烧断了他们后方军队的路,我方才派出几支精锐骑兵,联合进攻,将敌军阵型彻底冲得一塌糊涂
哈啊啊别碰那里嗯
手指在小穴里翻搅不停,他见她微颤着身子,似乎很是喜欢,于是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