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秦悠悠嘟起嘴巴,那老儿真可恶,明明只是听了半假的流言,还能煞有介事说得跟真的一样。
贺青岩骑着马带她直接一路小跑到了甫阳城的郊外,然后一边信马由缰地随意行着,一边将这些日子的前线情况全部告诉给她。
原来敌军增援之后,攻势凶猛,秦军人数上被压制,又久战疲惫,危急之时还险些折了一个副将,军心略有动摇。
贺青岩察觉势头不好,决定破釜沉舟,凭着多年的对敌经验和临阵有效的策略,先故意将敌军击散,分路包抄,自己则单独领了八百精骑一路向北,突袭了鲜卑国的边境之城,引得对方紧急调动人马回援,待他们差不多回到时,八百精骑又早已悄悄绕路撤回了战线,又在前方痛击敌军。
敌国将领被他像蛇一样不可捉摸的走位气得七窍生烟,待要反击,却发现自己手下的兵力已然七零八落,短时间难以收拢聚集。
趁着这空档,贺青岩直接带着自己的主力大军一路逼到了鲜卑的边境前沿,没有呼战,没有喊话,只是当着敌国残军和边城鲜卑人的面,下令将这些日子捉到的两千战俘都推出来,一次活活斩杀了个干净。
那哀嚎遍野、鲜血飞溅的黄沙中,只见秦兵在主将的命令下手起刀落,杀完一排人,眼都不眨,接着推出另一排,又是齐刷刷的手起刀落。等残骸遍地,贺青岩还命令秦兵将尸体全部码成了一堆一堆的小山。
对方被这狠辣模样彻底吓到了,心生畏惧,紧闭城门静默小半日后,在城头挂上了白旗。
明明是杀了两千战俘,到了别有用心人的嘴里却成了屠尽敌国无辜百姓一万人,你这黑锅,真是背大发了。秦悠悠气鼓鼓地道。
背后的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缰绳,将脸埋在她肩颈处,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慢慢沉声问道:如若,我真的做了那些事呢?
便是真的做了,在我看来,那也是应该的。秦悠悠半回眸侧着脸儿去看他,笑了,再说,方才我同那人争论的时候,都还不知此事真假呢。
她知道,他不是那种骨子里嗜杀的人,如果真的屠了城,那只能是当时形势所逼,除了这种方法之外毫无胜算可能。刚刚他所说的也证实了这一点。若不是秦军危急、久战不利,他也不会无故斩杀战俘,从而震慑敌人的心理。
攻敌之计,攻心为上。
你可真聪明。少女笑着夸奖道。
贺青岩许久没有做声。
应该说,从刚才在茶馆外听到她为他申辩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一直漂浮在半空,仿佛醉酒之后的微酥和恍然,带着些许不真实。
他从未想过,在那种舆论几乎一边倒情形下,她非但没有随着别人信了他的残暴狠厉,甚至还为了他挺身而出,力排众议,拼命维护着他的名声。她字字铿锵,有理有据,逐条反驳,那认真的模样,清澈有力的声音,都瞬间击中了他的心。
原来她不仅仅是一个甜美诱人又乖巧懂事的能时时勾动他心弦的少女,更是这世上真正信他爱他、真正懂他之人。
他只想要好好地,珍惜她一辈子。
见身后的男人一直沉默,秦悠悠并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有点奇怪,不由回过头去望他。
可刚刚将脑袋扭过去,一个黑影盖过来,唇上便是一热。
嗯她刚想问出口的话被封住,愣愣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这张俊脸,但很快被男人吻得晕头转向,目光迷蒙起来。
他火热的吻中带着热烈的思念和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温柔与缠绵。
她的一条胳膊被男人举起来反向后绕过了他的脖子,更方便承接他连绵不断的追吻攻势。男人单手拢紧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掀开衣角钻了进去,一路上移,缓缓摸到她胸前。
嗯唔
直到两根手指隔着肚兜那层薄薄的布料捏住了她的乳尖,她才猛然惊觉,脑子也清醒了几分:贺、贺青岩?
少女略微颤抖的声音更加勾得人心痒难耐,男人带着浓烈的占有欲继续与她唇舌纠缠了片刻,才终于放开,轻轻喘息着,凑到她耳旁道:我很想你放心,这里没有别人
因为刚刚的过度交吻,两人唇角舌尖的津液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线,男人在她耳旁说话时,还将断未断,更显得色情无比。再加上他话里那样明显的暗示,秦悠悠的脸蛋腾地烧红了,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手指,呼吸加快。
难道他想在这野外
被吻迷糊的脑子里还没理出个所以然,身体已经忍不住在他的撩拨下酥软了大半。
男人的唇舌顺势凑到她耳畔,舔弄含吮起她的耳垂,作乱的大掌隔着肚兜在她左右乳峰上来回揉捏,时而不重不轻地掐一下顶端红豆,时而在它周围打着圈环绕揉搓,弄得她又麻又痒,贝齿咬着朱唇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几乎快哭了出来。
私密处紧贴的亵裤上也跟着洇湿了一团。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