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上贴的一个大大的囍字。
脑子里一片混沌的她还想转头再看,却被胸前的一阵轻微疼痛感拉回了注意力,情不自禁地娇哼了一声。
好像有人在咬她的她的
秦悠悠脸红地想,低头一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埋头在她胸前亲吻舔弄,而她浑身赤裸地被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压在身下。
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婚礼的时候,圆满地结束了一切仪式,进入了甜蜜的新婚之夜。
然而胸前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她,露出一张陌生而帅气的脸。
不是他。
不是那个她爱了三年,最后却在婚礼上给了她一个巨大惊喜的人渣。她隐约记得自己从那个婚礼现场匆匆离开,最后好像是在郊区的马路上被车子撞了。
所以她现在是在临死前的梦境里?还是死后的幻觉天堂?
男人宠溺地冲她一笑,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悠悠,你终于是我的了。
诶?做个春梦还这么真实,这男人居然喊着她的名字?
秦悠悠愣愣地瞅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男人抬手抚摸着她散落一枕的黑色长发,带着满满情意继续表白:你知道吗?今天在举行仪式时听到你说我愿意的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自己这些年没有白等,虽然你曾经喜欢过一个混蛋,但那不重要,今后我会用一辈子让你幸福的。
什么情况?还有一个渣前任?这剧情怎么这么像她自己?
她有点匪夷所思,但是脑仁里传来的隐约钝痛和昏沉阻止了她想要进一步捋清楚状况的念头。
算了,管他呢。
既然已经躺在这里,其他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当然是把这难得的春梦做完,更别说这梦里的男人还挺帅。
秦悠悠把眼前的处境当成了老天爷给她英年早逝的缺憾人生的最后弥补,又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报复心理,抬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拉,红唇印在了他的薄唇上。
男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温柔地笑了,开始主动进攻,舌头探进了身下女人的口中,勾缠着她的小香舌,舔吻每一个角落。
秦悠悠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完全没有发现男人眉宇间笼罩的一抹担忧就在这顿热吻中如风般轻轻消散了。
吻的难舍难分之间,男人掰开了她的双腿,悄悄用胯下的粗热硬物摩擦着她的腿心处,等穴口有了湿意就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挺,肉茎插进去了一小截。
秦悠悠嘤咛一声,下身有些胀胀的不适感,但因为之前男人耐心的爱抚,这时倒也不算特别难受。
男人观察着她的表情,抱歉地在她耳旁低语:悠悠,忍一忍话音未落缓缓沉下了腰身,肉棒全根没入。
啊~这回秦悠悠切身体验到了破处的撕裂痛感,眼泪一下子涌上来,下身生嫩的甬道立刻排挤着入侵的炽热巨物,紧紧地绞得男人差点射出来。
他心疼地吻去她晶莹的泪珠,一手与她的手掌十指交握,另一手在她的腰臀附近轻轻抚弄:乖,放松一点。
秦悠悠细声细气地呜咽着,听话地努力放松自己,又把腿儿张开了些,让下身撑得饱胀的小穴尽量去适应他的粗大分身。
男人感觉出了她的乖顺配合,只觉得心里软成了一滩水,叹了口气,吻在她微微出了细汗的鼻尖上:悠悠我的宝贝儿,你让我怎么能不爱你?
他轻轻地退出了一半,带出几丝殷红的血迹,然后又缓缓地推入,反复而又轻柔地顶弄起来。
嗯嗯秦悠悠被肉棒这么轻缓地抽插着,初时的撕裂痛感慢慢化作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内里渐渐分泌出更多的湿滑蜜液,让肉棒的进出更加顺利。
男人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轻轻地抽插一阵后,小穴紧紧咬合的销魂蚀骨让他再也忍耐不住,扣住女人的腿根,加快了进攻的步伐。
啊
秦悠悠被突如其来的顶撞乱了心神,想要推拒,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随着每一次重重撞击的节奏摆动着腰肢,一面艰难吞吐着巨物一面却隐约期待着男人更加激烈的动作。
这羞耻的本能反应让她咬住了唇,脸颊一片通红,想要制止自己发出浪荡的呻吟,可是下身的冲击一波快似一波,每次肉棒尽根没入时就响起两具肉体相撞的清亮拍击声,抵抗不住的极致快感阵阵袭涌而来。
男人陷入痴狂,劲腰挺动,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脸上的汗滴落在身下女人雪白的脖颈和胸前,炽热地喘息一声声地喷在她脸上。
悠悠,男人眼中放着异样的光彩,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别咬了,叫出来。
秦悠悠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眼看他,身子又难受又舒服,整个人像漂浮在海浪中处于半失重状态,轻声呜咽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贝儿,叫出来男人继续诱哄着她,我想听。
呃秦悠悠紧咬的下唇被男人捏开,后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