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察觉到了秦风的恐惧,却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等他情绪稍微稳了些,她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又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
冰凉的手指贴着温暖的杯壁,秦风心里的不安消散了些。
林灵拿了张纸巾帮他擦汗,声音轻轻柔柔:“做噩梦了吗?”
“嗯。”他乖乖点头。
“又梦到火灾了?”
“我梦到姐姐了……”秦风抬头看着林灵,眼神深幽幽的,“我梦到姐姐的房间起火了,我就很担心,害怕姐姐会出什么事……”
“傻孩子,姐姐这不好好的吗?”
林灵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真的烧起火来了,暖暖的。
秦风痴痴地看着她眼里的笑,牟然想起火灾时自己被浓烟呛得几乎失去知觉时,脑海里浮现的就是这样的笑脸。
暖暖的,柔柔的,像春日里的暖阳,烤得他心都要化了。
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我不能死,我还没好好爱过姐姐呢,我怎么可以死呢?!
看着林灵温柔的脸,秦风心口微微有些发颤,忍不住再次抱住她,脸埋在她颈窝里,一声声叫着“姐姐”。
声音又软又哑,林灵听得心口发颤,继续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嘴里应着——
“嗯。”
“嗯。”
“姐姐在这里。”
男孩叫了几声,柔软的唇就贴上她的耳垂:“姐姐,你知道起火那天,我快要昏迷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怎么想的?”
“我在想啊,如果我能活着出去,一定要让姐姐好好爱我……”
不,他心里想的其实是要让姐姐好好cao我,可他说不出口,改成了“爱”。
而且,比起身体的满足,他更渴望得到林灵的爱。
男孩的唇就贴着她耳后那块软肉,声音烫得像火球,开口间,唇瓣一翕一张,像羽毛轻轻拂过她的耳垂。
林灵坐在火炕上似的,心口滚烫,顺着他背的手也僵住了,屏着呼吸一动不动。
她放任欲望在体内奔涌,是的,这次不是她先招惹他的,所以不能怪她,不能怪她……
脑中浮动着这个念头,所以她一动不动,让男孩亲吻着她的脖颈。
而秦风呢,姐姐没有推开他,那就说明她不抗拒他的爱抚。
他忍住心里的欢喜,滚烫的唇移到前面,哆哆嗦嗦吻住她柔软的唇,林灵没有别开脸,而是闭上了眼睛,轻启朱唇。
秦风心跳得更快了,喜悦像藤蔓一样在体内蔓延,还有渴望,如洪水般汹涌而来,将他的理智冲得溃散。
他笨拙地吻着林灵,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羽毛般轻轻扫过她的上颚,林灵很快就融化了,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和他纠缠。
秦风更加大胆了,含住她的舌吸吮,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气息。
“唔……”
林灵控制不住哼出声来,手依然在他背上摩挲,不过已经从抚慰变成了撩拨,手心潮湿,指尖发麻。
男孩沉迷在她的吻里,贪婪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甜的汁液,他学着林灵的样子,舌头咕唧咕唧搅扰,很快就吻得林灵有些缺氧。
林灵仰着头微喘,白皙的脖子露了出来,他就舔吻着往下,把她的脖子和肩背都舔得湿漉漉的。
林灵身子发软,棉花一样靠在沙发上,秦风手颤颤巍巍往下,试探性地摸了摸她的乳房。
林灵依然没有反抗,反倒挺了下胸把雪白的乳团往他手心送,秦风呼吸都要凝固了。
林灵平时在家是不穿内衣的,不过这几天秦风在,她只得把内衣穿起来,刚刚开门前也穿了内衣,这会儿只觉碍事,就哼唧着让秦风帮她把内衣脱掉。
秦风手绕到后面,笨拙地弄了半天也没解开暗扣,林灵只得自己来,睡裙也一起脱了,露出白皙的胸脯。
林灵又动手把他的衣服也脱了,只剩一条内裤,硬邦邦的肉棒束缚在内裤里,灰色布料被前精濡出深色的圆晕。
看到她眸底燃烧的欲望,秦风耳根倏地就红了,略微有些紧张地吞了下喉咙,林灵的手已经往下,隔着布料摩挲着他的龟头。
她没急着把肉棒释放出来,而是隔着内裤揉捏,指甲轻轻抠着铃口的位置,秦风被她揉得气喘吁吁,肉棒不知不觉又胀大了一圈,把内裤撑开一条缝隙。
林灵就把手指从缝隙探进去,轻轻撩拨他的卵囊,用指腹感受茎身浮出的青筋,那蜿蜒盘旋的触感让她眼睛都红了。
距离上次已经过了快两个月,这段时间,秦风无数次想象着自己的阴茎在她手中挺立的画面,此刻终于如愿以偿,他激动得浑身颤抖。
随着林灵的撩拨,酥麻的快感在体内奔窜,他爽得指尖发颤,但也没忘记手下的动作,一手握着她饱满的乳团揉捏,一手学着她的样子,隔着内裤逗弄她的小穴。
裆部被小屄流出的蜜液浸透了,布料摩擦着阴蒂时带来的快感让林灵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