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用丝绢给她擦拭下体:看你这儿肿的,今日是不便再做下去了。何止是她敏感,他又何尝不情动,但只能忍着。
沈炼给她擦拭完,想帮她穿衣服,却被她一手挡开。
催雪晃晃悠悠地起身,脸上冷若冰霜:不用,我自己穿。
她还想保留一点尊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被他褪去的一件件衣服重新穿了起来,理好散乱的头发。直到穿戴整齐,才转身看向沈炼:王爷,请你记住对我的承诺。
看她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沈炼的心好像也跟着走了。
我会命人把避子汤送过去,你不用担心会有身孕。他终是心软,也想给她一点自尊。
催雪微微侧过脸,余光瞥过沈炼,没吭声。
随着吱呀、砰地两声,她的身影再也不见。
沈炼回头,看向自己与她欢好过的床榻,心中反倒更空虚了起来。屋子里还留着她的香气,床褥上还留着她高潮后留下的水渍,一切都好像梦幻一样。
他终于还是得到了催雪,但也似乎永远都失去了她的心。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懦弱得需要她施舍、拯救的小叫花子,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他会用一切手段把她夺过来,她的身体、她的心,他都要。
秦臻
他想起这个名字,不由握紧了拳头。
而那头,催雪戴上披风的帽子,晃晃悠悠地走出了王府大门,旁边还跟着管家李叔。
看到自家小姐出来,燕儿这才放下心来,见她比来的时候还要孱弱,忍不住关切地询问:小姐,您怎么了?
知晓全部的李叔老脸一红,替她解释:你家小姐真是个死性子,在王爷的书房外等了两个时辰,你看腿都在打颤了。
燕儿心疼地差点哭了:小姐,您又何苦。
催雪没吭声,只淡淡说了句:走吧,我想回家。
这个屈辱的地方,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待她一走,沈炼也已穿戴好官服,戴上佩剑,潇洒上马前往皇宫。他是摄政王,可以随身携带兵器进出皇宫。
进到皇宫天辉殿,他一路畅通无阻。
奇怪的是,殿门合着,他刚上台阶就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隋海拦了下来。
王爷现在不太方便。隋海有些尴尬地说道。
沈炼眼神一凛:是皇上诏我来的,怎么就不方便了?
您一个时辰前来还是方便的,现在就不太方便
隋海声音刚落,沈炼就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
皇上,你顶得臣妾好深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嗯~嗯~啊~~
沈炼脸一黑,不由背过身去,走下台阶,终于明白太监口中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隋海跟了上来,笑吟吟道:贵妃已经进去半个多时辰了,想来也快出来了,王爷不妨到偏殿等一等。
沈炼说了声好,便径自走向天辉殿一侧的屋子。
即使如此,天辉殿内的两人没有丝毫节制,淫言浪语一波又一波地传到偏殿,隐隐约约可以听清。
皇上,臣妾帮您舔一舔,这里舔一下的话会很舒服。
嘶哈~爱妃说得果然没错,朕又硬了,朕还想再来一次。
皇上,您的龙根插得臣妾好爽,您两天没来找臣妾,臣妾的下面那张小嘴可想您了。
那我亲一口,啊,流了这么多水,果然很想朕。
讨厌啦皇上,臣妾还想要嘛嗯~啊!啊!啊!
沈炼被他俩的叫床声刺激得心潮起伏,他的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催雪那雪白的身躯,真的很想很想再要她一次。
他闭上眼,将下体的欲望压制下去,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约莫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天辉殿里的动静才停下。沈炼睁开眼,缓步踱出偏殿,正撞上刚刚叫床的贵妃娘娘,两人相视了一眼,打了个招呼,又迅速避开彼此的目光。
她长得与催雪有几分相似,可惜没有催雪那般端庄清冷,浑身散发着淡淡的诱惑人的香气,腰肢软得跟水一样,走起路来媚态横生。
经过通传后,沈炼进了天辉殿,一直走到最里面那间屋子。
皇帝的衣服还没穿戴整齐,疲软的性器半裸在外头,靠在床榻上沉重地喘息着。他的外表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也没有经历过什么世面,皮肤白嫩、长得很是清秀。
他一见到沈炼,眼睛就亮了起来:皇叔,你可算来了,你送来的女人可真是个尤物,小腰软的呀,那小穴太会咬人了,整个后宫都没有人比得上她。
她若不好,臣怎么敢送给您。沈炼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些许宠溺。
没错,贵妃原名白蕊,是他安排的人。
皇帝笑问:朕倒是忘了,这样的极品,皇叔早该尝过了。
沈炼说道:是要敬献给皇上的女人,臣怎么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