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只要但凡进入到了陈家之后,都将屈居于王月娥之下,而且还确实要和王月娥作伴。
某种程度而言,两者还真没有什么区别。
“那好吧,反正是给夫人你作伴的,那就交给你决定吧!”
正想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陈展碰到这么一个随心的答案,简直就是瞌睡了送枕头一样。
急忙顺口将难题直接推给了王月娥。
好吧,你不是说给你找伴么,那么让你费点心思还不是正常。
“数日后,我在明月楼召见各位商家,正好各家的家眷也会到场,就请夫人帮为夫招待一番了!”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夫人你观察一下,这个程氏镖局地少东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听到陈展这番吧嗒吧嗒的话,王月娥吃惊地张着小嘴,一时感觉难以接受和吃惊。
要知道,她遇到的最大的场面,恐怕就是她嫁给陈展时,所举办的婚礼。
哪怕到了渝州两年多的时间,就算是和其他的官太太见面,也只是当初跟着曹氏,才寥寥几次地参加了小型的聚会。
当时陈展还不是统领,哪怕参加聚会,王月娥也不会是聚会的中心。
可是如今情形已经完全不同,曹亮退居幕后,陈展成为渝州军政的老大,王月娥才是所有官太太当中的头把交椅。
所以迎来送往,交际应酬的事情,就要落到她的肩膀上,这是由于陈展的地位所决定的。
不过很显然,以王月娥的能力,目前来说,很难应付得了这样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陈展的心里当然清楚。
作为共患难的夫妻,对于王月娥的能力,陈展是再了解不过了。
天下女人有两种极端,一种就是长孙皇后那样柔到了极致,另一种就是马皇后那样刚到了极致。
而王月娥两样都不沾边,只能算是有一副好相貌和一个好脾气、好性格。
毕竟很早以前,她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姑,就算是现在认识的那些字,都还是和陈展结婚之后,才努力学习的。
和那些从小就精心培养的富家小姐比起来,要有着巨大的差距。
别说那些书香传家的女才子了,就是比曹丽蓉都还差着一大截呢。
但是王月娥会给人一种柔和淡然的大气感觉,她不是那种仿佛长孙皇后以夫为天的女诫成果。
而是一种天性上的包容,对于所有人和事,都以一种包容、感恩的心态看待。
或许是曾经“灾星”的名头,让她对于世间的期盼较低,容易获得幸福感。
对于别人的期望值也非常低,直到碰到了陈展,才体会到了女人地幸福。
或许打心底里,她就从来没有勇敢地相信过,陈展能够属于她一个人。
而对于这种心灵纯净的包容,别人很难会产生强烈的敌意。
所以哪怕出身比王月娥高,各方面素质比王月娥强,但是曹丽蓉却一直安心地待在二夫人的位置上,从来就没有奢望过什么。
甚至但凡接触过王月娥的官太太,都对她有着不俗的评价。
毕竟以陈展的地位和实力,也不需要她去八面玲珑地讨好谁。
只要王月娥不主动得罪人,那么就没有人会对她的接人待物有什么挑剔的。
毕竟这里是渝州,可不是京城。
不过很显然,王月娥对于自己非常没有信心。
“都有哪些夫人参加?要不去请母亲过来,我……我不行的。”
一听陈展要自己去招待哪些夫人,王月娥顿时就慌了起来。
看着王月娥那慌张的样子,陈展心里却没有任何的嫌弃。
在他的内心里,两人永远都是,相拥着躺在那个破茅草屋的患难夫妻,王月娥也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密的存在。
对于别的古人来说,子孙后代才是最为重要的,是血脉的延续。
妻子都能够再娶,但是孩子确实最为重要的存在。
但是对于拥有着现代人思想的陈展来说,孩子可以再生,但是唯有妻子,才是相伴到老的唯一存在。
所以当下对着略显慌张的王月娥,陈展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伸出大手摩挲着她的秀发。
“有什么行不行的,要知道,哪些夫人们也不过是一些商人的家眷,你才是这个渝州地位最高的夫人。”
“她们应该巴结你,害怕你,而不是你害怕她们。”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