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女性衣服的锦衣卫立马将自己裤兜拔出,将女性衣服藏匿于怀中,偷偷拿回自己卧室!
陈温这边左等右等,半天没有消息,路仁甲又派人让汉军阵营中射出好几份挑战书,这可把孙静给气的头炸。
“他奶奶的,吹号角,我还不信我们江东子弟还拿不下这小小宣城!”孙静向来是豪强,只有自己欺负人的份,哪里还有别人来惹自己的?
几声号角声响,孙家私军,浩浩荡荡而入。
路仁甲从上次那些俘虏口中得知,这些人明显就是打着汉军旗号的私军。心里一时玩味,原来这些豪强野心早起。
看来老曹家也是早有准备了,这可真有意思。
“报!主公,外面汉军又一波侵袭,该如何处之?”探子说道。
“行,你们去刻画伪朝皇帝灵位,高挂城门外,我倒要看这孙家是否真的忠心!”路仁甲说道。
“还能这么玩?”锦衣卫探子说道。
“少罗嗦!”
锦衣卫听见路仁甲发怒,麻熘的滚出府邸,宣城内好几个木匠连忙赶工,锦衣卫也是献丑将几位汉帝的灵位书写上去,终于赶在孙静爆发之前高挂台上。
“进攻!”汉军只见高挂木牌,十分错愕。
“孙将军不可,你可看清那上面木牌文字?”陈温立马阻拦道。
“他奶奶的,他们这些叛军挂先帝灵牌是想干嘛?”孙静是武将,哪里能容忍这情况!
“退兵!”陈温高吼,传令手,又是鸣锣。
汉军只得撤退!
“军师,你说这算个咋回事?”孙静被起的三尸神跳,自己莫名其妙连下数城掌控权,还得守这个气。
“孙将军,无论如何这灵位是不可损伤,我们且看个几日,若是他们还是这么不要脸皮,我们且将这件事桶给所有人,到时候他们名声尽失,此战虽然能守下,但是这辈子也算到头了。”
路仁甲见退兵已去,心中好笑,这些人果然耿直,不过也足以看见汉王朝在这些人面前的地位。
“高余,金奇部队到哪里了?”路仁甲询问道。
“按照路程来算,金奇将军和陈军师应该是已经到得宁国外才对!”高余回答道。
“很好,再探,只要金奇得手,我们立马收起灵位牌,和金将军里应外合!”路仁甲说道。
南方的雨总是奇怪,停一会又稀稀拉拉下了起来。
高余说道:“主公,要不将北方死老鼠射到对方军营去?”
185年,路仁甲的首批种牛痘实验成功,路仁甲治下每人都服用过种牛痘疫苗,对于天花也无所畏惧。
北方的疫情一直断断续续,张仲景也在南阳等地一直尽力研究瘟疫。
去年路仁甲还觉得此事有伤天和,但是现在被人围的像是孙子一样,就有些犯憷了:“难道真的要打生化战争?”
“行,让王五、周仓派人收集疫源,让王五周仓、带兵即刻渡江南下!”路仁甲本想让王五、周仓作为底牌,但是现在在决战关口,也不得不露出来!
“是!”
高余收集天下情报,每日接触社会的负面消息,心里也逐渐扭曲,对于这种用瘟疫来毒杀病人的手法,早就见怪不怪。
又是几日后,南方宁国彻底沦陷,山越人一打仗就疯了,宁国那些守兵又是些软脚虾,每一日功夫就被拿下由锦衣卫上报消息。
山越人拿下一城十分激动,立马有北上朝着汉军大军而来,此时汉军已经不足两万五,宣城里依然有三万隐藏散兵,五千精兵。城楼上只有三千精兵迷惑孙静部队。
周仓、王五得到南下调令也是立马协同军医收集死老鼠南下。
七月中旬,三人兵何一处。
宣城城上守官收下灵牌,弓弩上携带着死老鼠射入孙静军队中。
“开城门!迎战!”路仁甲这几年一直跟着军队,声音粗犷吼道。
“哗啦啦!”宣城东西南城门瞬起,骑兵支取而入,步兵也是整齐俨然而出。
孙静部队反应不及,立马结阵,不得不说这些汉军都是军中好手,瞬间摆出玄武之阵。
玄武阵法演变于星辰北斗,攻防之势拉满,仅仅二万五人居然可以拦下三万七的部队,其中丝毫没有依仗地势之利。
“来的好,我正好想会会这个黄巾军师!”孙静骑着军马在阵法中游走,顿时奔向宣城所在,“黄巾小儿,还不出来乖乖受死?”
“你就是孙家孙静,你不在家好好带你两个乖侄儿,何必来这战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