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扬越人在攻城时不可谓不勐,宣城居高临下射击,这些越人却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往前冲,射到一片后,后面部队迅速补上,如此一来一万越人已经损伤过百,依然无法停息。
越人依仗甲胃近的城门,或斧、或钺砍向宣城城门,路仁甲这边则是使用工院所造的攻城车,一时间损伤不过十数,同一时间也逼近宣城,周泰这边沿着宣城西春弋江,联合弓箭手射击,宣城虽有吊桥,依旧抵挡不住数百走舸的灵动。
周泰这边抢先破坏宣城西门吊桥,攻入城内,一时间其余两门皆都受损,两万大军得以攻入宣城。
越人攻入城中由来兴奋,见人就杀,见宝则夺,城中留余百姓见状,十分惊恐,罔顾东、西、北门而去。
路仁甲见到惊慌失措居民,连忙询问其原因才知道,越人在屠城,顿时勃然大怒,连忙朝着南门而去。
“陈仆、毛甘给我滚出来!”路仁甲看着满地尸骸,陷入癫狂,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命,自己一直珍惜,这些没有受过约束的越人自然不懂他们在路仁甲心中分量。
两人正杀的兴起,还有不少越人看见路仁甲在街上拧着人头就朝着路仁甲问好。路仁甲越看越怒,没成想这些越人如此野蛮!
“陈仆、毛甘给我出来!”路仁甲说着不伦不类的粤语口语,两人才算反应过来!
两人看见路仁甲发怒,不明白自己干错了什么,路仁甲也知道此时越人数量占据优势,而且作战十分汹涌,自己亲卫又分散各处,心中好不懊悔,居然任用山越人攻城。
“你们干的很好,拿下南门算你们一份功劳,你们暂且率兵出宣城,行赏的事情咱们再行商量!”路仁甲为了防止这些人再多破坏说道。
“是,大越王!”两人杀人成性,已经对路仁甲毫无尊敬,但是那延年益寿的法子又实在想要,砍下几颗人头立马出城而去。
路仁甲游顾南城,心中越是怅然,越是悔恨,要不是自己任用异族,估计这些鲜活生命会无限延续,都是自己一时大意,造成此等惨状。
路仁甲看见街边的那些尸骸,放生恸哭。
张钱看见自己主公蹲坐,立马率领一小队将士围了过来,“主公,你怎么样了!”
路仁甲只顾这嘴里喃喃:“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一时绝望、懊悔、自责,无限负面情绪压榨。
张钱看见满城尸首,瞬间明白这是那些山越人干下的恶行,拍了拍路仁甲肩膀:“主公,你给我们带来了希望,这些人也不足为惜!现在越人势大,我们不得不利用!”
路仁甲又是自嘲,冷笑几声进入府邸,“召高余进宣城、让陈仆、毛甘也独自进城论功行赏!”
“是,主公!”
此时路仁甲满身疲惫,好似身上有千斤担子一般,双眼也失去神色。
陈仆、毛甘率先进入府邸,并没有行礼,“大越王,你想如何赏赐我们呢?”
“你们都很好,帮助了我大忙,我江延年益寿的法子告诉你们,不过这法子嘛,每人适合的都不同,若是另外一个人听了,不仅不会延年益寿,更是会减少寿命!”路仁甲用低沉声音说道。
两人不知道这延年益寿的法子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路仁甲说的真假,当即信了半分。
“你们谁先来,另一人就在门口等候吧!”路仁甲说道。
陈仆贪心,在毛甘耳旁滴咕几声,毛甘就转身退出门外,陈仆便靠近路仁甲道:“还请大越王赐我延年益寿的法子!”
“好说好说,你们越人常年居住水泽山境,其中水汽众多,须得需用辛辣之物才可以缓解水汽带来的灾害,懂吗?”路仁甲说的慢,陈仆本就在黟县与汉人相接触,汉话也是明白的。
陈仆当即点头:“大越王,就这么简单?我还当是什么延年益寿的法子呢!”
“呵,这辛辣之物,我已经派人从益州寻来,并且在黄山、九华山种植,其中废了不少功夫,你可在治下药店、农店寻见,出去吧!”路仁甲强颜欢笑道。
陈仆退出府邸,毛甘又立马补上:“大越王!”
“毛甘,你这次干的不错,不过陈仆却说,这次出来迎战的全是他的部将,你不该学习延年益寿的法子,实在让我为难,你说该怎么办?”路仁甲问道。
毛甘依附自己兄弟金奇,对于他认可的大越王自然是没有怀疑:“这个陈仆居然如此做事,向想来他也是仗着越人大族身份,欺压吾等,我不服!我也有功!”
路仁甲连连点头:“毛甘,你不仅有功,还是有大大的功劳,这延年益寿的法子,我自然是想给你,不过陈仆毕竟部队众多,我一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