黟县大族接到叛军入侵消息,立马丢下县城逃入林历山。
金奇从休宁而出,对着徐患说道:“徐哥哥,我本是歙县越人,与我那兄弟毛甘更是在安勤山、乌聊山屯兵两万,黟县的陈仆也是我们老兄弟,此次大战能否交给弟弟我?”
徐患听闻金奇是本地人,心中更是大骇,怎么刚才进攻歙县时又不多说呢,“弟弟,歙县居然是你的家乡?你咋也不多语呢?”
“恩,大越王对我们有恩,我不得不遵报大越王,此时回到家乡也是卷恋我那些部下兄弟,何不让他们也归顺?”金奇说的真切,徐患也不由动容。
“我们越人向来规矩,认定一个人就会跟一辈子,大越王让我们消除对瘴气的恐惧实乃我们越人福气,只要说出主公身份,到时候越人们必然依附!”金奇害怕徐患不同意又立马说道。
“当真?”徐患问道。
“千真万确,越人实在需要一个英明的人领导!”
“行,我且在这里休宁等待你的回归!”徐患斥候已经将前面黟县情况汇报,徐患知道自己强攻得不到半天好处,倒不如让金奇试试!
遂徐患立马召集部队返回休宁,等待越人到来。
金奇出的城外立马上了乌聊山,见到毛甘,毛甘几月未见哥哥,心中想念,一上来就是越人的极致拥抱。
“弟弟,北方出了一个大越王,他会清除瘴气,已经传授我清瘴之法,还教了我延年益寿之法,此后我们越人再也不是只能活三十来岁的名族了!”金奇兴奋地说道。
“哥哥说的当真?”毛甘有些不敢相信,瘴气实乃天谴,人力怎么可能消除。
“真的,黄山、九华山上的瘴气已经被我随身四千兄弟清理的干净,只要你投诚大越王,我自然传授你此法!”金奇说道。
“行,这大越王不是汉军吧?”这些越人向来讨厌汉军,不然也不会反叛孙权。
金奇点了点头,毛甘立马半跪在地:“哥哥,请传授我清除瘴气之法和延年益寿之法!”
“诶,弟弟慢些,你现在投诚大越王又能得到什么重视呢?我们何不联系陈仆兄弟、祖山兄弟一举拿下黟县献给大越王,大越王一高兴这些法子,弟弟自然是可以得到的!”金奇学了几日汉话,将这些汉人的欲情故做拿捏的死死的!
“好,哥哥,我这就随你去林历山!”
又是一阵恍忽,徐患在休宁城中等的焦急,心想:金奇莫不是野性难化,又当起了猴子?却又想到对待朋友真诚,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金奇、毛甘转头安勤山收服原来部下,两人合并一处已达两万越兵,又西进来到陈仆、祖山所在又是如法炮制,一顿诉说,两人拜倒路仁甲帐下。林历山本就在黟县西南角,居高临下,黟县的达官贵族再这些人看来皆是囊中之物。
四万越兵从黄山直下,黟县兵本守在城西,哪里想到东面居然有如此多的越兵,不一会越兵鱼贯而入,黟县便成为了金奇口粮。
一只越兵从黄山山口来到休宁,徐患看见这些皆备甲胃的越兵还以为是敌人,立马警戒,弓箭手备好,却听道:“城上可是徐患、徐将军部下?”
徐患跃然:“是我,你们是金奇弟弟部下?”
“徐将军,正是,黟县已经被金帅拿下,现在请徐将军前去主持大局呢!”那越人说道。
徐患心中大疑,这莫非是黟县兵的诱敌深入之策?一时间犹豫不出。
“行,你且回去,禀告金奇,我这里部队人多,靠着那峡谷多有不便,这就西进,进入黟县。”徐患说道。
“行,那我们且在黟县等待将军收编!”
徐患不由得为自己的智商点赞,如此说辞又可以防金奇心寒,自己又能保全部队。
徐患慢悠悠的来到黟县下,果见金奇站在黟县上方,金奇见徐患部队来临大喜道:“哥哥,你可让我等得好苦!”
“哈哈,还不是我这都是大路走惯的步卒,山路实在没有弟弟的越兵利索!”徐患打着哈哈说道。
“无妨,哥哥快来,我与你引荐我几位兄弟,这位高高瘦瘦的就是我兄弟毛甘,他与我一起起事,看不惯汉军行为,我已经替大越王承诺传授这三位兄弟治理瘴气之法!”金奇兴奋说道。
“金兄弟干的地道,不过主公有言,天下越民皆是我们弟兄,这治理瘴气之法理应所有人知晓,这是治理瘴气的册子,不过全是汉字,这三位兄弟还的先学习汉字了!”徐患掏出路仁甲实现印好的册子道。
“多谢徐大哥,这位身着华衣的就是陈仆了,他也有大理想,现在遇到大越王,如虎添翼,我们定然可以一举拿下天目山、龙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