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怒道:“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离蝗灾如此近,路仁甲可不想自己的嵖岈山出什么幺蛾子。
“东家,山上现在分成了两派,一派山下来的黄巾兄弟,一派是嵖岈山的老人,他们互相谁也不服谁,每天都在互殴!”那斥候支支吾吾半天,在路仁甲的威胁下,还是老实交待了。
“走,赶紧上山!”路仁甲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自己内部不协调,那么起义这些都是在开玩笑。
路仁甲一上山就召开紧急会议,山上的人立马分为两个派系,你不想挨着我,我不想搭理你,这一看就是双方积怨已久,路仁甲在的时候还好,路仁甲一出山,这些人就开始闹矛盾了。
“听说你们最近闹得挺好的呀!”路仁甲嘲讽的说道。
台下工人派的立马不同意了:“东家,凭什么这些当兵的平时不劳作,工钱还比我们高呢?”
一旁的黄巾将士被人羡慕自然是洋洋得意,大肆炫耀,现在更是一直糗对方,这不出事那真的有鬼!
“徐患,好好管管你手下!”路仁甲怒目相对。
没有任何人愿意当着别人挨骂,徐患心里自然不爽,不过工人这派可是爽多了。
“吕蒙你们也别偷着嘴笑,这些当兵的咋了,你们能有这样安逸的生活是谁守护的,是谁给你们的?是我路仁甲吗?我告诉你们不是,还就是你们瞧不起的这些当兵的!”路仁甲甚至有些气愤说道。
吕蒙这一派本来就一直被按着打,现在师父回来了,刚开始还帮着自己说话,没想到现在居然把自己这边骂的噼头盖脸的!
“师父(东家),我们错了!”工人这派也觉得要不是这些当兵的守在山上,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够安心工作呢!
“行,徐患你们这边对得起出钱养你们的金主吗?你以为是我路仁甲出钱养的你们?给你们的房子住,其实都是他们这些终日劳碌的工人在补给你们知道了吗?”路仁甲问道。
徐患心里本来还有些愤愤不平,但是听见路仁甲这样一说,心里更是自责。
“军师,说得对!”黄巾这边说道。
“那你们双方可都服气?”路仁甲站在高台上问道。
“服气!”
路仁甲知道这些人不过是碍于面子不好当面说,后面自己在从中调和一下就好了。
“行了,既然大家都服气,我也有要事告诉你们,现在工人们都给我去城里买粮食,有多少给我买多少。黄巾将士们和我开拔轩辕山。”
众人分工后,一批赶着天亮下了城,工人这边一直谨记路仁甲教诲,谁也不得购买证券,这样虽由人留恋,但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证券中心,然后又只顾着冲向粮店购粮了。
原本作为发展锦衣卫的钱,现在也都被掏空全换做了粮食,嵖岈山工人都是大包小包的往嵖岈山上运,好在有彭脱外的黄巾作为掩护,倒也没人知道嵖岈山秘密。
轩辕山毗邻嵖岈山,不过轩辕山比之更加雄伟,如果说嵖岈山是A那么轩辕山就是B了。
轩辕山已经被工人开发不少,水泥路也扑了一节,倒是藏在深山中无人知晓。
黄巾将士们不由的惊呼这水泥的鬼斧神工,硬是将这些崎区的山路给铺成了一道道平整的风景线。这到为黄巾将士们的潜行打下了良好基础。
“军师,我们东边就是平顶山叶县,在从澧水而下就可以到达舞阳、郾县。”徐患看着这地势分析道。
叶县左右无援,被孤零零的挂平顶山西,只要速度够快,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一举拿下叶县。
“徐患,你觉得今晚这六百弟兄交给你,能拿下叶县吗?”路仁甲问道。
徐患思索,神色紧张道:“必然拿下!”
“行,这就回去准备登城绳索!”
斥候探查好地形,将攀登的地方全部记录下来。路仁甲颁布军令,:全员就地修正。
这些黄巾将士日夜操练十分辛苦,现在下令睡觉,将士们立马到头呼呼睡去。
山呱声,不绝入耳,上弦月已经落下,四周寂黑,这些黄巾将士在路仁甲的强制要求吃蔬菜的情况下,夜盲症好转不少,不然路仁甲也不敢派这些黄巾农民兵夜袭,不然那就是送菜了,几人一起打着火把,到得叶县不远处纷纷熄灭。
“准备登城绳!”徐患下令道。
黄巾将士纷纷甩动登城绳索,一扔,落在了城墙上面。一个身手好的将士连忙拉着绳索攀爬。
叶县一直相安无事,夜里居然没有守城之人,这倒是给路仁甲不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