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心里亲切,心中的计划更是蔓延。
“大哥,二哥,有如此豪迈,小弟不妨为二位哥哥筹备!”路仁甲有辞别之意。
周泰也不好阻难,只说路仁甲的行动经费一到,自己立马出寻海。
次日一早。
路仁甲及其随从便在蒋钦的护送下到得庐江郡。
路仁甲在庐江郡雇了好几批马,一路向西,回嵖岈山准备大事。
好在一路上平原居多,又有马力相助,仅仅一旬,路仁甲和王五等人便回到嵖岈山。
“师父,你这几日没给我们上物理化学课,我等好生无聊,许先生教的东西实在乏味。”吕蒙看见路仁甲一回来,立马告状道。
“那军事课和算数课呢?”路仁甲对这个喜欢告密的吕蒙越发感兴趣道。
“军事课倒有些意思,陈先生教的十分有趣,算数课也是许先生教的,不过那些歪歪扭扭的西方符号,我是一个也认不来的!”吕蒙说道。
路仁甲直好笑,吕蒙是聪明,但是全部用在学习上,不过不愧是后世名将对军事到感兴趣。
“行,我再教你些算数课,到时候还得让你来给大家上上算术课。”路仁甲吩咐道。
一来是怕许平安撂挑子不敢,而来是怕许平安把这十个希望给教瘸了。
吕蒙少年心性,对于数字虽然不太敏感,但是及其聪慧,在路仁甲几日的全面开导下,已经可以完虐大多二三年纪小学生了。不过这也足够应付嵖岈山的其余九个希望了。
路仁甲这几日直接将望远镜的理论讲给了张牛、让他自己捉摸,只要一弄出来,自己就立马下江带着周泰、蒋钦下海。
张牛有了任红昌每日的斗智斗勇,智商倒是提高不少,路仁甲只见理论,张牛心中就有了大概,并让周老六制作了木桶,张牛将镜片放置进去,效果倒是不错。
路仁甲欣喜,奖励了张牛好几千钱,又画了一副佛像,让张牛用琉璃打造出来。
自从张牛打了工,脸上笑容就少了几分,只知道埋头苦干。
路仁甲一耀日后,便将周泰、蒋钦的军费筹集完成,又携带了一批香皂和好几只望远镜,又踏上了汉水的路程。
“官老爷呀,我上次的船都给你们了,你们不要为难我呀,我上有老下有小,这次你们找别人好不好!”船夫看见路仁甲心都凉了半截。
“诶,船家,你怕什么,现在水匪不会欺负你的,我也不为难你,只要到达柴桑,你便返程,如何?”路仁甲也是好笑,没想到再次乘船还能遇见这个船家,这真是有缘分呀!
在路仁甲的威逼利诱下,船家不得不屈服,谁叫路仁甲拿着一把菜刀跟人讲话,实在是太可恶了。
路仁甲和周泰汇合,分发了军资,众人高歌藏舞,足足醉了好几日,才出发往扬州赶去,到得丹阳,几人上了岸。
路仁甲这次坐船终于明白了晕船是个什么感觉,倒是周泰、蒋钦二人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路嘲讽着路仁甲。
“大哥、二哥,我在丹阳有个铺子,叫聚义安,我们前去歇个脚。”路仁甲强忍着对海浪的冲击对着两位哥哥说道。
“行,我倒要看看弟弟你这日入万钱的是个什么行当。
扬州大江大河极多,水源是多的用不完,所以扬州人特爱水,香皂的销路自然也不慌。
李蛋来到丹阳,将路仁甲、李狗的销售手段完美复制,也办的风生水起,甚至还有不少世家打算来分一笔,但是在王允的名头下,只能放弃。
现在朝堂之上谁不知道王允花了八十万买了一个九卿之位,谁敢惹?
前两日黄巾将士们护送的十万盒香皂一到达丹阳,便被销售的去了小半。路仁甲这点倒是小瞧了李蛋的实力。
路仁甲按照书信寻找起丹阳聚义安来。扬州果然要比豫州更加热闹,现在北边基本上都没啥人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蛋的随从在街上逃串,像是遭了什么祸事!
路仁甲恰好见过这个随从,当即叫住了他,“聚义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东..东家?”那随从见到路仁甲有些喘不过来气到。
“恩,是我,聚义安咋了?”路仁甲问道。
“聚义安被笮家的人给抢了!”随从说道。
“你们没有将王允书信拿出来?”路仁甲怒道。
“拿了,可是笮家的人不管,还说在丹阳卖香皂就是跟他们过不去,而且他们还将这几日的钱都抢了去。
一旁的周泰、蒋钦听见这样的话,心里早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