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门外停了好几架马车,陈义眼尖,立马就认出是荀家、袁家、韩家、钟家的马车。
陈纪下得马车道:“我去,被这些人抢了先,快,你去叫吕家通报,我们不能错失这种机会!”
“诶,我说老吕,你肯定没见过这从西域来的玩意儿。”荀家家主拿着香皂炫耀道。
从后面赶来的陈纪看见这一幕,心里无比失落,还是慢了一步。
“你们一天得瑟什么?”吕家家主气愤道。
“诶,我们都有,你没有吗?”许家家主难得找到一个机会吐槽,现在自然不能放过。
“行,你们够了,不就是西域的东西吗?我家里随时可以拿出上百件!”吕家家主气的要死,这下是把香皂给牢牢记住了。
安城,聚义安的香皂算是开张了,安城的人口一恢复,这些勾栏就开了张,里面的窑姐早就习惯了香皂的存在,那又有不买的道理?好在香皂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而涨价。
“东家,我们今天赚了将近一万钱!”李狗算过账后,给路仁甲汇报道。
“噢,这个很多吗?你是不是没见过钱呀!”路仁甲无情地嘲讽着李狗。
“诶,东家,你还说对了,我以前的主人都不给钱的!”
路仁甲:..“算了,和你说话要把我气死,你拿一部分钱给小菊买点礼物,我去和刺史商量开分店的事情,对了,你给我取一千钱来!”
“好的,东家!”李狗心系小菊,但是又不想花自己的钱,现在东家发话,那不是美得很?
“叔父,这是卖香皂的分红,你且收着!”路仁甲和王五来到刺史府,王允听说有钱,马不停蹄地跑了出来。
“仁甲,你实在太客气了!”王允看着那满箱的钱虽然没有动静,心里却十分满意:自己啥也没做,还能有这么的钱,这生意做的!
“恩,今日是想来给叔父请辞的,不知道叔父需要给我们家主带书信吗?”路仁甲问道。
“请辞?”王允不明白路仁甲明明在安城呆的好好的,为何请辞。
“恩,叔父难道只局限赚这千钱?我去扬州开分店,又何止这些?”路仁甲说道。
王允早知道路仁甲不是笮家人,但是没想到路仁甲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你到底是何人?”
“笮家,笮固衡!”路仁家死了脸面要将笮家拉下水。
“行,我不管你是谁,你能给我赚钱就行,给笮家主的书信我会写,希望你答应我的事不要忘了!”王允现在越发觉得路仁甲不好控制,倒不如相互扶持。
“好的,叔父!”路仁甲知道王允是个聪明人,到时候自己在扬州站住脚,将嵖岈山的产业转移海外,这些事情都不存在了。
很快,王允将写好的书信递给路仁甲,路仁甲也不多话,即可赶回嵖岈山。
“东家,我合格了!你答应过给我涨工资的呢!”李蛋看见路仁甲回来,上次还没来得及问东家,现在终于抓住了机会。
“放心,我说涨工资,就一定给你涨公子,你想不想当掌柜?”路仁甲问道。
“掌柜?”李蛋想到自己堂兄李狗已经在安城做了掌柜,月钱翻了好几倍,不由得心动,“东家,我可以?”
路仁甲道:“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挑十来个黄巾官作为你的随从!”
喜从天降,一时间李蛋有些难以相信。
“是,东家!”
“徐患大哥,你将嵖岈山上的黄巾将士全部聚集在一起,我有事情要吩咐,现在山下黄巾纷纷起义,我们不得不做好准备!”路仁甲对着徐患说道。
一股紧张气息在嵖岈山上游离,现在嵖岈山已经聚集了上千黄巾义士,这不得不让人设防。
诺大的嵖岈山操场此时站了上千黄巾义士。
“各位将士,你们辛苦了!现在山下已经纷纷起义,我们身为黄巾同胞,能坐视不理吗?”路仁甲站在阅兵台上,大声呐喊道。
“不能,不能!”黄巾义士高举着武器道。
“既然如此,我们嵖岈山的黄巾义士该挑起众任,大家听不听从我的命令?”路仁甲又问道。
“自然是听得,军师让我们赴汤蹈火,我们是绝无怨言的!”王五带着大家吼的起劲。
“行,既然如此,先上山的两百黄巾将士升为小队长,其余八百黄巾将士分布旗下,每月两千钱,可有问题?”路仁甲吩咐道。
原本是小队长的自然心里有怨气,但是军师吩咐又没有办法,只得忍下。这些老营本就是裹挟的老民,现在能有这样的待遇还是十分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