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在慎阳集结两支小队后,又点了一百来人居民。
路仁甲承诺每个愿意上嵖岈山的居民都会每月给一千钱,一时间不少居民都踊跃报名,就怕自己错过了这样的好事!
一支三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慎阳,张宁又化作瞭望夫石,远远眺望路仁甲身影。
因为这几百人都在徒步行走,路仁甲也不好搞特权,也徒步跟着上山,将驽马留在了慎阳。
众人走得嵖岈山山围,守山的几位斥候便禁戒起来,嵖岈山建立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这么多将士。
“李蛋,你快去找陈哑巴,在山上迷惑起来!”斥候排长紧张地吩咐道。
嵖岈山可是大家的家,这里不收税,不纳粮实在是人生归处,所以大家对嵖岈山看得十分紧。
现在嵖岈山经过各处坑蒙拐骗,骗取人口,人数暴增,已经快到三百之众了!不过人口质量嘛,还是老样子,总是老弱妇孺偏多。
“是,陈排!”李蛋上山都快半年了,还是一个初级兵,可见李蛋在山上拉人的功绩是有多差了。
路仁甲跟随军队缓缓往山上行进,嵖岈山多怪石,一路上山沟不少,路也越发的窄,这几百人军队走着更像是奔跑的蜗牛。
路仁甲走的第一座瞭望台不远处,陈队命令队伍迅速拉弓准备迎战。陈队并没有见过路仁甲,不认识也不奇怪。
“陈排,来人好像是东家!”一个见过路仁甲的人愤愤叫道。
“东家?”陈排,一上山就听见百姓们说东家的好,自己不过是为了逃避祸事才上了嵖岈山,不过上了上,确实发现这里的百姓都欣欣向荣,完全没有外面的倦惫感,自己和这嵖岈山的军民倒也相处得相处得十分融洽索性就留了下来。
“对!大家收手,先看情况再说。”陈排立马反应过来,吩咐成员道。
这座瞭望台深处树林后,从瞭望台可以俯瞰整个嵖岈山东部,但是从山下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今天是谁值班!出来招待客人!”路仁甲吩咐道。
身后的军民不知所措,还以为路仁甲是在犯病。
“东家,真是东家!大家出去,是东家回来了!”对于嵖岈山来说最热闹的日子莫过于东家回山!
“东家,你可算是回来了!”一个头生癞子的斥候说道。
“陈吏见过东家,早就听说东家威名,东家果然威武不凡!”陈排见到路仁甲,心里有些忐忑。
“你是新上任的排长?”路仁甲看见陈吏肩上不同的标志,心里大震,这个人看来颇有些实力呀!
“回东家,正是!”陈吏见路仁甲没有想象中的恶语威严,心里松了口气。
“陈排,守山辛苦了,这是咱们嵖岈山新来的乡亲,大家好生招待,不得懈怠。”路仁甲看了看身后的军民对着山上斥候吩咐着。
“诺!”
浩浩荡荡的几百人终于到得嵖岈山聚落,五不心中大撼嵖岈山的整洁。
“仁甲,你终于回来了,我最近研究了好几种玻璃形状,你快来看看!”张牛在山上都快憋疯了,只能在山上研究这些玩意儿。
周老六和张牛同属一个阵营,张牛抢人,拿怎么能放过机会呢,“对,少将军,你快去实验室看看,我又研制了好多新奇家具,大大地提高了人们的作息!”
“停,你们两个够了,这么多客人呢!你们干啥!是不是又想扣工资了?”路仁甲不明白这两个玩意儿是想干吗,气不打一处来。
从慎阳回来的军民看见路仁甲和其他人相处得这样和谐,心里面不由得新奇:居然还有主家和下人玩得这样好的?看来这嵖岈山来的呀!
“东家,实验室真的有事呀,这件事不解决,咱们整个嵖岈山都揭不开锅呀!”张牛打算透露实情,但是眼尖的周老六立马将张牛栏住了,后半句张牛基本上就是支支吾吾的。
路仁家心想:这两人肯定没有别什么好屁,看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了!
“周叔,你给这些新来的居民安排住处,这些军人就让他们暂时和斥候队一起!”路仁甲对着周老六说着又转身朝着那些居民道:“恭喜你们加入嵖岈山,今日没有什么大事,你们还请跟着周老六一起找个住处歇息,咱们嵖岈山别的没有,就是房屋够大!”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
路仁甲则和张牛踱步朝着实验室前进。
“老实给我说,实验室发生了什么事情?”路仁甲问道。
张牛支支吾吾地想要组织语言,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讲起,最后爆发出一句:“实验室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