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木讷许久之后,脑子跟不上运转,也昏死过去。
“咕咕”的鸡叫声唤醒了不知名的山林。
路仁甲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墙壁上挂了不少粮食用具,宛然一个乡下景象,窗外不止的呼啸声,气势如虹。路仁甲端坐起来,发现自己和李狗及其随从躺在木床上。
路仁甲伸手摇动几下李狗,奈何木床的结构承受三人已是重负,现在还要被迫摇搡,终不负重,“吱呀”响动起来。
外面把守的两人听得动静,立马推开门,走了进来:“行了就好,你跟我去见圣女!”
那两位把守摸不透路仁甲的脾气,一起出发,左右钳住路仁甲,将其押到一个大帐。
大帐内站有三人,两位挂着披风,横肉穷冉,另一位相比之下则清静文秀得多。
只见一把守恭敬对着那文静书生模样人道“圣女,你要的人,已经带来,还请圣女发落!”
那书生,点了点头,将路仁甲的眼罩褪去,路仁甲眨了眨眼,忽来得光明多少有些不适。
那书生开口道,却是一个女子声音:“你和豫州刺史王允有什么勾当?”
这也怪不得这把守会叫书生圣女了,原来确实是个女子扮作的男人。
路仁甲不明所以,看见左右两个穷冉汉子头戴黄巾,心里多了些底:“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圣女当面,我是裴元绍子侄,路仁甲,先前跟着大贤良师!”
那书生咦了一声,又道:“既然你跟着良师,为何要和朝廷的王允勾结?是不是你出卖良师,导致广宗被灭?”
圣女的声音明显有些怯懦,这种盘问多半是不熟的。
路仁甲心里好笑,这群黄巾同胞也不知道从哪里骗来一个小姑娘就唤作圣女:“圣女大人,我怎么...怎么会出卖良师呢!我信奉太一,如果我是二五仔就让我不得好死!”
那圣女听见路仁甲对太一发誓,心里信了大半:“那你为什么要和王允联系!”
圣女精致的脸庞,晶莹剔透,白里透光,到让路仁甲看得有些呆了。
那左右看见路仁甲如此无礼,一声怒斥:“小子,圣女问你话,你若再走神,我将你耳朵剁了下来喝酒!”
路仁甲被拉得回现实,心里暗暗记下这左右样貌,“圣女姐姐,这样的容貌,谁看了谁不迷湖?我看圣女的名号还不如改成仙女的好!”
圣女哪里见过这样的登徒子,心里一时欢喜,笑了出来:“好了,你先说正经话,不然这两位叔叔可不好惹!你如实说来,我定护你周全!”
那左右,恼怒道:“圣女,年轻男子多翘舌,你别被他骗了,这等惫懒之徒,还是打杀得好!”
圣女眉头一皱,表示不喜:“好了,彭叔叔,我知道了,你先让别人将话说完,别错杀了人!”
那姓彭黄巾头领见圣女如此袒护,心里不爽,转过头去,不想再看路仁甲这泼皮脸面。
路仁甲得圣女维持,将自己打算如何坑害王允的计划和盘托出。
圣女笑了笑:“你这人果然是翘舌,我到小瞧了你。你这不是在帮助王允赚钱吗,怎么你还是好人呢?”
路仁甲道:“先要让人毁灭,必须要让人膨胀,这不过是我计策的第一步而已!”
那姓彭头领冷哼一声,宣誓自己的存在感。反倒是一旁无声的头领,强忍着笑。
那圣女想到记载的吹捧术也是极为高深的一门手法,心里也是信了几分:“你说的倒也不错,不过这些招,你也要教教我们黄巾天兵,但是不可以使用捧杀术,不然我一定...一定..”
圣女一时想不出惩罚的法子,重复了两三遍一定也没有个话落。
路仁甲道:“一定,将我打杀,如何?”
圣女听见这个觉得重了,但是看见左右两位叔叔的表情,也只得答应下来。
圣女道:“你既然又回归了我们黄巾,你给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路仁甲一时欣喜道:“小子是裴元绍渠帅的侄儿,名叫路仁甲,我和我叔父都是黄巾的良心,良师派我和叔叔那支援那不成器的彭脱,结果我们还没走到半路,他就嗝儿屁了!实在没用!最后我们就只能落草嵖岈山了!”
一旁的彭脱怒气冲冠,将一旁的桌子掀翻在地,妥妥的乌鸦哥行为,彭脱身后的渠帅死死将其拦住。
圣女却是“哈哈”笑了起来。
路仁甲道:“还不知道,仙女姐姐你的芳名呢?”
圣女被这突变的气质逗得直笑,停不下来:“我...我单名一个宁字!”
路仁甲心里充满了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