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公子说,是你救助了他,还收了他一万石粮食?”许靖面带怒气,这些下人欺上瞒下,早晚要出大乱子。
“禀家主,这没有的事情!”高盛想起许安的吩咐,全身发抖,撒着谎。
“那么说,你搭救他的事情也是没有得咯!”许靖话语一转问道。
“恩,救人,这肯定救了,当初他们找我要钱,资助,我给了他们好几十呢!”高盛一口咬死!脸上的肥肉确不停跳动。
许靖一看高盛的样子,就知道他在乱说,不过还是说道:“现在笮公子还有什么话说?”
“自然是有的,那粮食就是豫州牧苦苦寻找的军粮!”路仁甲早知道如此,说完便“哈哈”笑了起来。
许靖此时才知道大事不妙,一巴掌扇在高盛脸上。
“笮侄儿,还请喝杯茶,咱们再聊!”许靖的脸色突变,若是因为军粮惹上官司,那么许家积累起来的名声可算完了,而且还有可能背上桉子。
“许叔伯,喝茶就免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今日走不出许家,这件事情将会在第一时间传遍整个豫州,如果我安好出去的话,那么你们许家便会得个好名!”路仁甲深知这些豪门士族的手段,只怕他们想来个杀人灭口。
“笮家侄儿放心,肯定会还你个囫囵的!”许靖被气得牙痒痒,又是一掌排在了高盛脸上。
高盛两边脸明显圆润一圈,还格外红润。
许靖一时没有办法问道:“侄儿,不知这件事情,你想如何善了?”
路仁甲心里冷哼几声:“好说,好说,那一万石粮食我只算你们五千石,按每旦40钱价格,给我配上十位下人,再把一下的材料给我配齐,就算完事!”
许靖心想简单,不过这材料虚的问清楚:“这些好说,不过侄儿你需要那些货物?”
许靖抿了一口茶,明显冷静了许多。
路仁甲有条不紊地不紊地将自己需要准备的水泥材料一一罗列。
许靖见这些材料不过是寻常之物,也不是军需,实在好办,便答应了下来,就连那司南,族里也有废弃的一盏,允给他们就是。
所以连忙答应下来。
由于许家一时间拿不出如此多钱,只得以布匹、黄金充数,不过半日,路仁甲所要的物资连同布匹、黄金、五铢钱都已凑齐。
路仁甲才安心走出许家:“许家伯,我一定会把许家当自己家的,到时候一定会多多叨扰!”
外面不明所以的商贩还真道许家对路仁甲多好,全不知许靖的脸上黑的像是木炭。
“少将军果然厉害!”张牛此时变作路仁甲的迷弟。
路仁甲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先出城,找些日子把吕蒙全家接到山上来!”
闲聊后,便吩咐仆人快马加鞭赶回嵖岈山。
山上留守的几人见路仁甲把货物拖得满档,十分惊奇,直叹少将军厉害。
裴元绍听见自己子侄被夸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卸下货后,路仁甲便让李怀恩安排伙食。
“你们在外面站着干啥,进来呀!”路仁甲看见这些仆人都惊慌地站在屋外。
跟随的十人本在许家干着最低贱的活,更不可能有上桌吃饭的机会,不少都已经步入四十,看不见任何朝气。
“我等不敢!”
路仁甲拍了一下桌子:“我叫你们进来一起吃饭,就一起来!这么扭捏干啥!”
农军们对路仁甲的脾气已经习惯,觉得一起吃饭才是正常的。
但是在外面这些仆人看来,确是主家生气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路仁甲深知这些人受到封建思想影响颇深,也放下快子,来到殿外,搀扶各人。
“不敢劳主家大驾,我等在外面吃食就行!”为首的仆人战战兢兢道。
“少说废话,都跟我进来!”
仆人们面面相觑,稍微年轻的仆人才试探性地探性地往里屋走去,众人也就跟了进去。
“既然来到嵖岈山了,都是一家人!以后没有主仆之分,你们听清楚了?”路仁甲坐下说道。
为首的奴仆此时却哭将了起来:“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好的主家!我李狗,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此后老爷你!”
路仁甲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刚说了,没有主仆之分,又来了!你们再这样小心我以后扣你们工钱!”
“什么,我们还有工钱?”那个年轻的仆人惊讶道。
“本来这件事是打算明日再说的,但是大家都开心,我也提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