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开门,你再不开门,我们可就强抢了!”粮店四周围满了人。
粮店的里面受到这样的威胁,却不见任何动静,李怀恩几人藏匿于其中,暗暗对粮店们用力,店门果然败下阵来,一群人蜂拥而上。
汝南郡几处粮店在几个时间都被攻破,而县丞一直被李怀恩等人牵着鼻子走。
粮食的事情被闹得沸沸扬扬,袁家把持粮食,汝南郡粮价一时居高不下。
李怀恩见自己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便迅速吩咐随从往嵖岈山赶去!
“你们几个不能走!”一声诺诺声音,显得十分镇定。
“小娃娃,你是谁家孩子!为何要拦住我们?”李怀恩本不想惹事,不过集市如此多人却怕惹了旁人观望。
“谁是小娃娃,我是你吕爷爷,你们刚才给张瘸子钱,全被我看见了,然后你们还在粮店闹事,还不速速从实交代!”吕蒙的胆子真可谓不小,不然也不会在十岁左右南渡长江,追随邓当,十五岁又跟随邓当行军。
“原来是吕家小娃娃,我是你叔叔,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抱过你吗?”李怀恩的一个随从连忙将吕蒙抱过,为了引起怀疑立马捂住他的口鼻,往嵖岈山方向跑去。
一路上只见各路粮队往汝南郡赶,哪怕是这样的乱世也依然有无数勇夫。
“少将军,你安排我们的事情已经办妥,不知道这样有何用意?”李怀恩三人回到嵖岈山便立马给裴元绍、路仁甲请安道。
“怀恩叔,还请和我移步山口!”路仁甲这几日也没有闲着,自从李怀恩下山后,一直在山上忙活着,也没让裴元绍和其他叔父帮忙。
“你们是黄巾军?”吕蒙年纪轻轻也听闻过黄巾军的事情,一路上不吵也不闹,李怀恩倒觉得十分有趣!
“怀恩叔,这是?”路仁甲也蒙了:你们这才下山几日把娃娃都带回来了?
“呃,这娃娃是在汝南郡碰上的,他一言就道出了我们的计划!”李怀恩将路上吕蒙所说的话语托盘而出,李怀恩是又惊又怕。
“哟,这么说来,还是一位神童了,不过你就不怕!”路仁甲暗暗地将这小娃娃的身份和历史上的那位名将挂钩:既然你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吕蒙暗暗地盯着路仁甲,丝毫不放过任何细节!
“你是吕蒙,是也不是?”路仁甲根据李怀恩说他自称吕爷爷心里面便确认了个七八分,按照年岁来算,吕蒙此时正是不怕虎的年纪,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要是别的孩子被人抱走了,估计在路上都得大闹一场。
吕蒙被猜中身份,明显错愕了一下:这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娃娃,怎么就认识我呢?他一定是那个亲戚的子嗣!
“我正是吕蒙,那个骗粮的计策是你想的?实在愚蠢至极!漏洞百出!”吕蒙奶声奶气地凶道。
路仁甲暗暗吃惊:不愧是后世的名将,见地居然如此深远,一下就能猜到是我出的计策。
“正是我,不过今天我就教你个乖!偏是这样漏洞百出的计策,他们也会上当!”
路仁甲说完,便示意李怀恩带着吕蒙来到山头。
只见大小不一的草木棍子上都带着黄色头巾,这里从山下看来便是一个个黄巾军屹立十分诡异,若是加上天色昏暗,更是看不清山上情况。
汝南郡到陈留郡必定经过嵖岈山两侧,另外一边山势陡峭,极易被埋伏,所以运粮官一般都会选择山口大路而行。
“你这草人也做得太粗糙,要是我绝对不会相信山上有伏兵!”吕蒙嘲讽道。
“你自然是不信的,咱们就等夜晚,如果我成功了,你就要拜我为师,如何?”路仁甲想到,这样的名将相送,自己还不好好把握,那就和傻子一样了!
“行!”
天色云转,黑云密布,大路上的行人渐少。
一支押粮大军缓缓行走在乡道上。
“将军,这次给中郎将押送的粮草被我们拿去汝南贩卖了三成,不会被查出来吧!”一个偏将骑着马,胆战心惊地问道,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哼,什么狗屁中郎将,就是家里面有些势力而已,再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说水路被水贼所占,只能走山路往汝南郡绕路,路程远了,自然消耗大了,这不是很正常吗!”安平将军喝着酒骑着马,晕头转向地说着叛逆语言!
前行的探子察觉不明,只觉得山上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将军,山上好像有伏兵!”探子查探后,立马回归部队道。
“你拿过火把,且看得仔细一些,莫要疑神疑鬼,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