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睡了一会儿的典韦睁开眼,猛然从床榻上弹了起来:今日可是汉军平定南匈奴一部的关键时刻,他可不想错过。
出了营帐后,却发现部队并没有调动。问了下侍卫,赵云和周瑜那里也没什么动作。
“不能够啊……”跟了老董这么长时间,他觉得自己很懂政治权术了,怎么都想不通为何这会儿还没动静。
直到掀开赵云的帐帘,脸色才忽然一变,当时就懂了。
他看到了老董。
没错,最后完美收官露脸的时候,居然不想着请领导过来……就算事儿办得再完美,那也是有缺陷的!
让领导风光露脸,才是一名优秀手下该拥有的职业素养啊。
“阿韦来了,昨晚真是辛苦劳累,这么早又醒了?……”看到典韦进来,老董显然很高兴。
随即,对着两列的文臣武将一挥手:“嗯,计划就按瑜儿说的安排,尔等都先退下吧。”
“喏。”
典韦当时眉头又蹙了起来,不由问道:“主公,单独留某家所为何事?”
“老夫听说……”老董就笑了,还忍不住搓了搓手,道:“这些时日匈奴老王,送来了不少好事物?”
一听是这事儿,典韦当即也放松了下来,道:“主公放心,那些珠宝某都留着呢,分文未动。”
“这不是重点……”
“哦……”典韦会意地笑了起来,上前道:“主公,不得不说草原女子,跟咱中原女子就是不同。”
“有何不同?”
“这……”典韦这时深恨自己没文化,只能用朴素的语言来描述:“就,就是跟咱中原女子在一块儿吧,你虽然心里很高兴,但总感觉有些拘谨放不开。”
“嗯?……”老董身子前倾,示意典韦再靠近点儿。
“而草原上的女子,别管是羌人还是匈奴,那感觉……就跟你在草原上遇到了母狼一样,非但放得开还十分激烈。”
“怎么个激烈法儿?”
“就是……”典韦想了想,终于想到了贴切的名词儿:“你死我活的那种,相当尽情且刺激,就跟沙场搏杀一样!”
想了想后,又补充道:“跟西域西凉伎的热辣奔放又不同……主公看我这胳膊上的牙印,就知当时战况有多激烈了。”
“不太可能吧?……”
老董却觉不真实,道:“她们第一次便那般生猛?不会是早已食髓知味,又见你如此魁伟强壮……”
“并非如此。”典韦摇头,道:“匈奴老王有求于我等,岂会送那些食髓知味的女子。主公不必担忧,某都已经亲自试过了。”
话音落下,老董的脸就黑了:“你都是试过了,还不算她们已食髓知味?”
“不,不是,主公你听某解释!”
典韦大惊,赶紧纠正道:“他们一共送来八人,其中六人某已自作主张,都是完璧之身。”
“剩下那两名最能歌善舞、长得最漂亮,看起来也最有滋味的,某家可连手都没碰过一下……”
“那万一恰恰她俩不是呢?”
典韦当时更加傻眼,陷入了两难哲学思考中:是啊,自己没碰过,怎知她们是不是完璧?可碰过的话,那肯定就不是了……
“哈哈哈……”看着他犯愁的样子,老董则大笑着出帐,道:“那六名匈奴美女,也是匈奴老王要送给老夫的,作价一人三万钱,自己算还要给老夫打工多久。”
一听这个,典韦又放松了:嘁……咱俩都这样了,还跟我说这个?
搞得我好像还得起一样。
老赖,就是这样练成的。债多了,也就不愁了。
……
又一次宴会,众人终于走入了匈奴王帐:有了老董的到来,主位根本无需讨论。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主位上的老董睥睨看向于夫罗、呼衍王、兰老王和须卜王,道:“诸位想必也知老夫来意,也不必多言。”
“来之前老夫已上奏天子,表于夫罗为使匈奴中郎将,南匈奴单于,孪鞮部也重回匈奴故土。”
“至于呼衍王、兰老王和须卜王,也已请下校尉的名衔。虽受使匈奴中郎将节制,但统辖部落的权力不变。”
说着,又微微沉思片刻,继续道:“自此之后,南匈奴一部正式归入汉庭,身份与汉民无异。”
“境内商贸交易一事,由尔等同通商中郎将司马朗,派来的通商都尉共议制定细节,境内民政之事慢慢也会重整……”
“此后汉匈不分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