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郎斯特……”沈昊林想了想,看看薛瑞天,又看看金菁,“听着这么这么的耳熟?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这个人?”
“见过吗?”
薛瑞天和金菁听了沈昊林的话面面相觑,对于这个人,他们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金菁轻轻摇摇头,“完全没有这个印象,国公爷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听到这个名字的?”
“那时间久了。”沈昊林想了好一会儿,“大概有个十来年了,那会儿嘉平关城的西域人不怎么多,也就那么零星一两个。”他看看他俩,“真不记得了?”看他俩摇头,他叹了口气,“那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兄长,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沈茶失笑,“那个人叫郎济斯,而不是郎斯特。虽然都是西域人,但他们来自的地方应该不一样吧,我记得那个郎济斯应该是从欧罗巴来的,据说是远渡重洋,九死一生才踏上咱们大夏的土地上。而且郎济斯不是来做火器生意的,是做丝绸、瓷器、茶叶生意的。他之所以会来咱们嘉平关城,是因为想要看看大漠风光,看看从来没有见过的风景。他在大夏待了差不多两年,就回去了,至于是不是成功到了他的国家,那就不知道了。”
“诶,真稀奇了,这些都是我们不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薛瑞天抱着胳膊,笑眯眯的看着沈茶,“那会儿你还在养病呢,对不?”
“她师父……”沈茶一指金苗苗,“惠兰大师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外面的事情,说的可带劲了,我当然印象深刻了。因为这个西域人很特别,大师还特意去看了,回来给我讲了讲,为了让我有点见识,还画了一张画像。”她摸摸自己的下巴,“不得不说,西域人长得确实是怪异的很,也不知道外面的那些小姑娘从哪儿看出来他们好看来的。”
“说的对,的确实不好看。”沈昊林接了一句,刚刚有点堵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他站起来走到沈茶身边,拉着她重新坐回来,递了一杯热茶到她的手边,“和掌柜,劳烦你再画一张画像。”
“国公爷,是这个郎斯特的吗?”
“是的。”沈昊林握住沈茶有些发凉的手,“虽然你说这两个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兄长是觉得,郎斯特、郎济斯是同一个人。”
“嗯!”沈昊林点点头,“大师跟你说的,和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有一定的区别的。”
“既然是这样……”沈茶看向和掌柜,“可曾见过那个郎斯特的画像?如果见过,请务必完完整整的画下来。若如国公爷所猜测的那样,这两个是一个人的话……”
“事情就有点不太妙了。”
“国公爷、大小姐放心,小人见过那个画像,现在就画。”
和掌柜拿起放在旁边的笔,又一次画起了画像,一边画还在一边默默的想着,果然像他们家两位主上说的那样,国公爷和大小姐在一起还真的是默契,而且也就国公爷配得上他们大小姐了,俩人话都不用说,只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在想什么,这样的青梅竹马,真的很让人羡慕。
“昊林,你的意思是说,怀疑郎斯特、郎济斯是同一个人?”看到沈昊林点头,薛瑞天和金菁相互看看,“怎么会啊?无论是这个郎斯特,还是个郎济斯,我们都没听过。要不是刚才小茶说,我们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折扇,轻轻拍拍自己的腿,“反正父亲从来没有提起过来。”
“是父亲说这个人身份不明,不要惊了他的,暗中观察就行。”沈昊林想了想,朝着薛瑞天一笑,“至于你俩为什么不知道,大概是怕你俩忍不住好奇,跑到人家跟前凑热闹,坏了事儿吧!”
“这个评价……”
“怎么?”沈茶喝了两口茶,还是觉得有点冷,往沈昊林身边靠了靠,“这个评价不恰当吗?”
“恰当。”金菁看出沈茶有点不舒服,拍了拍金苗苗,让她过去看看,“没事吧?”
“我看看。”金苗苗给沈茶号了号脉,轻轻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虚,前段时间太累了,现在总算是踏实下来了,好好养两天。”她伸手摸摸沈茶的额头,朝着影五一挑眉,“小膳房给你家老大温着药呢,算时辰差不多了,你去给拿回来。”
“好!”
“你小心点啊,别洒了!”
“苗苗姐放心吧!”
看着影五离开的背影,金苗苗无奈的摇摇头,转头看向沈昊林,“国公爷,您怎么就觉得这两个人是一个人?当年那个郎济斯做了什么,让你对他的印象那么深刻,而且过了这么多年,对他这么的怀疑?”
“当年父亲说有这么个人的时候,我偷偷摸摸的去看了一眼。虽然他表现得好像是一个商人,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