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民难民的身上。”
听着这小子当着自己的面便扯起了谎,朱棣顿时一怒,道:“放屁!饥民难民自然有朝廷解决,那大哥现在是监国,他调配些银子就是了,何须要你们专门坑你二叔三叔的银子?”
“小子,爷爷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别以为爷爷不会责罚你,此事关系国政,就是你爹来了,该罚爷爷也是要罚的!”
老爷子的话,让朱瞻墉心头无奈至极。
他以为.....
他可从来不会以为老爷子不会责罚他。
可大哥交代他的事情,这些是能说的吗?
不能。
可怎么办呢?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朱瞻墉这小子便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想来想去,能够被老爷子所知晓的事情也无非就是两件,第一件便是老爷子刚刚所说的那些银子用处的事情,而第二件便是今日那黄俨去找自己时所经过的那些水渠。
如今唯一拿不准的,就是那东厂的厂督黄俨所过之处到底都看见了些什么?
反正今天躲是躲不过去了,以老爷子的态度,他今天又不说出个一二三,就绝不可能从这乾清宫中走出去。
想到这里。朱瞻墉便只好故作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朝着老爷子一拜,说道:“爷爷....孙儿真的没有跟大哥私下里做什么事情,也就是我们花了些银子,将那长江的水源引到了京郊之地。不过,爷爷,我们做这些可不是为了自己,那些土地,我们可一分都没有开垦过,如今还全都是荒地。”
“而做这些,无非就是想要试试,能不能将这些荒废的土地转化为种植水稻的良田,如果能行,便可在朝廷上推广,为整个应天府,乃至于整个南直隶都增加无数的良田数目。”
听着朱瞻墉所交代的这些事情,朱棣心中的火气渐渐消了些。
因为他说的这些跟刚刚黄俨所交代的那些话还对得上号。
“还有呢?”
关于朱瞻墉刚刚交代的事情,朱棣并没有细究,而是继续追问道。
而在听到老爷子这话时,朱瞻墉的心里也是一沉。
老爷子没有细问关于这水渠的事情,想必就是从那黄俨的口中听到了一些信息,而他继续追问,并且如此的态度坚决坚定。
显然在他心中知晓,除了这水渠之外还有其它的事情没说。
想到这里,朱瞻墉也不敢再犹豫,直接便将在水库的事情说了出来。
关于这水库之事,老爷子之前便在朱瞻基的口中所听到过,但当初却是将其用在了治水之处。
心里头琢磨着这水库的同时,老爷子显然并不满意仅仅听到的这些,他还想从朱瞻墉的口中听到更多的事情,便又追问道:“还有什么,别叫我一点一点的问,再敢有所隐瞒,爷爷先把你关一个月,到时候看你小子还敢不敢隐瞒。”
听到老爷子要将他关起来,朱瞻墉顿时哭丧着脸,对老爷子说道:“爷爷,没有了啊,该说的孙儿都说了,哪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我大哥来来回回一共也就给了那么点银子,还想要孙儿做多少的事情啊.......”
瞧着朱瞻墉那小子满脸欲哭无泪的模样,朱棣一时之间还真被他给忽悠住了。
不过仔细想想,那小子说的也没错,这前前后后一共就那么点的银子,没有从朝廷调银子,太子府更是穷的叮当响,自己儿子有多少钱,他朱棣还是清楚的。
既然如此,这俩小子能弄来多少的银子?
就算他们这俩小子有能耐将那长江再弄一条出来,那也得有银子不是。
想到这里朱棣便也就没有再深究,而是转头问道:“那长江距京郊之地路途遥远,你们是如何将那河水引过来的?”
朱瞻墉见老爷子没再追问,心中也是狠狠的松了口气。
至于这饮水的事情,也就不再隐瞒,既然老爷子都知道了,隐瞒也没用了。
“爷爷,其实这事也很简单,就是我大哥偶然之间发现了一些特殊的材料,可以用作铺设河道,而这些材料在铺设河道后不会出现像普通的使土一样决裂的事情。所以便想着在京郊那地方试上一试,如果做不成也就算了,无非就是损耗些银子,可若是做成了,便能将京郊那一片原本不适合种植水稻的区域转化为一亩亩的良田。”
“大哥说了,爷爷您平日里为了朝廷的朝政而忧虑,作为孙子,总是要替爷爷您想一想的。”
朱瞻墉捧着一张笑脸奉承的说道。
至于这话,还真不是朱瞻基说的。
完全就是这小子临场瞎编的,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