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二哥告饶。
可嘴里却还在述说着老二的不是。
倒是一旁的朱瞻基,躲在角落里,瞧着老头子背对着他们时脸上独自乐呵的模样,不由的摇了摇头。
自己老爹他们这仨兄弟,也真是遭罪了。
天天这么挨骂。
随之,老头子便转身将一封折子扔在了他们仨人的面前,说道:“这政务老头子是指望不上你们了,自己看看吧。”
瞧着地上的折子,仨兄弟顿时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捡起折子凑在一起瞧了起来。
在看到那折子后,朱瞻基的老爹朱高炽恍然大悟。
一旁的两位王爷却好像找到了转移矛盾的方向,说道:“爹,这鞑靼和瓦剌的胆子好大啊!”
“爹刚收拾了他们,如今一转眼就袭扰咱们边境!爹,没说的,打吧!”
老三朱高燧也是赶忙说道:“对!打!爹,二哥,你们是不知道,如今京城里有个传闻,说那瓦剌的马哈木就躲在京城里学咱们养马的技术,还听说那马哈木有个孙子,叫什么也先的,传闻他是鹰视狼顾,那马哈木还在京城中为他找了个相面的先生,你们知道那相面的说什么吗?”
“说那小子有帝王之相!”
“这还了得!他马哈木什么意思,这不就是要造反吗!”
听着这俩兄弟的话,一旁的朱高炽却好像猜到了老头子的用心,赶忙说道:“那都是江湖术士的胡乱之言,传闻而已,怎么能信?而且,如今朝廷根本没钱,这仗怎么打?”
可是,一旁的老二老三也是被骂怕了,压根不理会老大的话。
而那老二朱高煦似乎在说到自己的老本行的时候也是有了劲头,说道:“这次阿鲁台部袭击辽东,必然是得到了瓦剌部和兀良卫的支持,不然他们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老三朱高燧也是迎合道:“我一直就说瓦剌不稳,都是喂不饱的狼。”
朱高煦继续接口,跟说相声一般,道:“上次我就说了,回手就把瓦剌给收拾了,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烦事。”
可太子朱高炽哪里能让他们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前把这事给敲定呢,当即便说道:“皇上的意思,还是愿意和草原各部和平相处,共享安宁,那人家瓦剌没反,你把人家收拾了,那不是横生事端吗?”
朱高燧道:“老大,那也先可是有帝王之相!”
朱高炽道:“传闻,传闻而已,小孩子过家家,还湖个纸帽子装皇上呢。一个江湖骗子,能说明什么?”
闻言,老二朱高煦赶忙看向了一旁的朱棣,说道:“皇上,说明他有不臣之心呐!”
可朱高炽却道:“要想让人家臣服,你首先就要有仁爱之心.....”
但朱高煦却道:“人家现在刀都架脖子上了!”
一旁朱高燧跟老二朱高煦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补充了后半句:“你拿什么仁爱.....”
见这俩人不讲理,朱高炽也不搭理他们了。
一时间,这相声没了搭话的,瞬间安静下来。
听着在自己面前卖嘴的仨人,朱棣也没生气,只是挥挥手,说道:“说,你们继续说。老大,老二,都说。”
说着,他自个儿却朝着内殿走了进去。
瞧着这一幕,外殿的仨人正要起身,朱棣却道:“跪着说。”
听到这话的朱瞻基,差一点没憋住笑出声。
老爷子这是受不了他们的聒噪,跑进了内殿。
而外面的仨人见还得跪着,无奈的同时也还得按照老头子的意思,继续谈着。
“我们这一次从河北出兵,出张家口,直扑阿鲁台老巢,现在就发函......”
“让兀良卫驻兵三万,看他来不来!不来啊,先平了兀良卫再说。”
“没错!”
这老二老三一唱一和。
一旁朱瞻基的老爹朱高炽此刻却没有功夫搭理他们这俩,整个人就那么坐在地上,整个人跟个不倒翁似的,双手揣在袖子里,缩成一团,满脑子都在猜着老头子的心思。
脸上还尽是忧愁之色。
显然,朱高炽从今儿种种,已经是猜出了这次老头子又起了动兵的心思。
可如今朝廷国库空虚,再次大动干戈,又不知道会多少百姓饿死在家中。
一时间,那额头上的几缕乱发都显的有些发白了,愁的。
内殿,听着外边没了动静,朱棣再次喊道:“别停着,继续说!”
闻言,老二赶忙又道:“我们这次要追到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