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干什么,许大茂!”一大爷和秦淮茹二人相跟着进了院,正好看见贾张氏倒在地上,一大爷厉声大喝。
“棒梗!”秦淮茹看到儿子满脸通红地站在一边,也连忙喊道。
“怎么样,我不是给你说了,今天下午一准儿给人放回来。”一大爷略带着得意说道。
“我得谢谢您,一大爷。”秦淮茹连忙说道。
“谢不谢的回头再说,不过我看棒梗这孩子知道错了,你看他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回去你可别再吵他了,毕竟是个孩子。”一大爷关切地说道。
秦淮茹感激地点了点头。
“妈,许大茂打我!你瞅他把我脸给抽得。”棒梗看见秦淮茹回来,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一大爷听了,老脸一红,大声喝道:“许大茂,这是你干的?”
许大茂颇为得意地说道:“怎么着,问问我为什么抽他!下回嘴再欠,老子还抽他。”
“他就算骂了你,你也不能打他吧!”一大爷的话听上去义正辞严。
“他敢骂我,我就敢揍他!”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三大爷站在门口,笑着说道:“这事在这说不明白,不行的话把杨同志给找来,不管怎么说,打老人和孩子这事不怎么地道。”
三大爷说完,摇了摇头,回了自己家。
院子里围观的人不少,大家这次倒是指责许大茂的多一些。
说来也是,许大茂平时也没怎么帮过秦家,秦家也算不上忘恩负义,凭什么这么打人家。
何雨柱暴揍棒梗,那是全院人都知道,棒梗吃着何雨柱、喝着何雨柱,再骂着何雨柱,怎么也说不过去。
所以何雨柱揍棒梗,在院子的舆论中占着上风呢。
而且秦家拿人家的手短,前前后后仅仅是“借”钱,也得有个一二百块钱了。
虽说是没有打借条,但是这事院子里知道的人不少。
如果要将事闹大了,说不定最后就得还钱了。
许大茂归根结底,对于秦家最大一次的出血,不过是二十个包子。
二十个包子就把人打成这样,这可有些过分了。
不是有句老话吗,说什么什么什么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
可关键是你还没买呢,你就打!
你考虑人家马的感受了吗?
而且人家棒梗还不是马呢,凭什么伸手就打。
许大茂见众人纷纷指责自己,不由得一阵奇怪。
前两天傻柱刚刚揍过棒梗,为什么大家一致认为棒梗该打。
今天自己不过是摔了这小子几跤,怎么所有人都派自己的不是。
“这许大茂,下手也太黑了吧,瞅把人家棒梗给揍的。”
“这才吃了他几个包子,就给揍成这样,那要是天天给他们家带菜,那得揍成什么样啊!”
“嗨!包子有危险,吃菜要谨慎啊!”
许大茂见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居然都是向着棒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地说道:“打他?那是轻的!这小子就该被逮起来!好家伙,居然跑到厂里偷我车铃!”
许大茂满心以为,自己把这事说出来,大家总得向着自己了。
秦淮茹听了许大茂说起这事,脸上霎时变得通红。
“他偷你车铃,这事保卫科已经处理过了。但是你要是因为这事再打他,那就是报复!”一大爷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一大爷一眼。
这有事还得找一大爷,毕竟人家经验在这呢,这嘴插的,多是时候!
自己正上不去下不来,不知道怎么办呢,人家一大爷就来了。
还真是妥妥地及时雨啊!
“那……那他也不能骂我。”许大茂有些气急地说道。
“骂你就打他?哪有这个道理!咱们院不作兴这个!”一大爷不高兴地说道。
何雨水和一个长得高高大大,身穿上白下蓝公安制服,推着自行车的青年,一起进了院。
看到院子里居然围了这么多人,就是一愣。
贾张氏躺在了地上,棒梗半坐在地上,许大茂脸红脖子粗地站在一边。
周围邻居们围成了一圈,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啊?”何雨水有些诧异地开口问道。
公安青年上上下下地看了众人几眼,眼睛所及之处,几个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