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工员?”何雨柱不相信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高大伟。
“啊。不过也不算是记工员,算是协助记工员,每天早上记记考勤什么的。”高大伟笑着说道。
“好我的高大主任,您可饶了我吧。就我,还记考勤?何雨柱这仨字我认识,高大伟仨字我也认识,但是别的什么字,我可就保不准了。”何雨柱苦着脸说道。
“何师傅,主要还是我记,您在边上给帮个忙就成了。”乔海涛在旁边连忙说道。
“那还行。我在边上递个纸啊,拿个笔啊,这个还可以。”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就是这个意思。”高大伟笑着说道。
何雨柱出了办公室,在车间里面转了一圈,和相熟的人打着招呼。
一大爷易中海自己独立一个车床,但是却没有干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沉着脸端着小茶缸喝水。
“一大爷,忙着呢。”何雨柱笑眯眯地转了过来打招呼。
“啊,柱子啊。怎么着,这是又犯错误了,给发配到我们车间了?”一大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瞧您说的,都是革命工作,怎么我就算发配了!你可是一大爷,又是八级老工人,可不能这么扯澹。”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一大爷不再理他,低头喝水。
秦淮茹已经回来,心神不属地坐在车床前面想事情,没有注意在车间里活蹦乱跳的何雨柱。
棒梗还在保卫科呢,科长周卫国说了,得什么计算桉值,再做处理。
什么是桉值,秦淮茹不知道。好像还很重要。
整个车间里也就一大爷称的上见多识广,看来还得找他打听。
尽管一大爷的棒子面让秦淮茹想起来恶心,但是为了孩子,还得强忍着。
家里什么事,能比棒梗的事更重要!
秦淮茹强打起精神,凑到一大爷跟前。
一大爷低着头喝水,看到一双女式布鞋站在自己面前。
两条腿虽然略胖了一些,但是还算修长。
这两年这娘们身子跟气吹的一样,胖了不少。
这个时候能吃胖,不得多亏傻柱啊。
“一大爷。”秦淮茹轻声叫道。
一大爷彷佛刚听到一样,“嗯”了一声,抬头看向秦淮茹,放下了茶缸,笑着说道:“淮茹啊,有事吗?”
“我给您打听个事。桉值是什么?”秦淮茹嗫嚅地说道。
一大爷一愣,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打听这事干什么?”
哈哈哈哈!
那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何雨柱不知道在讲什么笑话,引逗地罗小翠几个女工放肆地笑。
“说点正经的,柱子,为什么我炖鸡子总是有那么一股腥气啊。你给讲讲呗。”一个女工笑着问道。
看女工年龄,估计和罗小翠差不了多少。
“刘大姨,这炖鸡子,那得看谁炖了,只要人不腥,鸡子也不腥。”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刘大姨笑得最是开心。
“好你个何雨柱,好好和你说话不成是吧!罗姐,要不然咱们也让他看一个?”刘大姨笑着说道。
“好啊!敢欺负咱们广大女工,必须让他看一个!”罗小翠笑着说道,作势拉高了衣袖,准备动手。
何雨柱连忙笑着伸手,护住自己,大声:“几位姨儿,几位姨儿,就问一句,想不想知道炖鸡子怎么好吃的秘诀?”
罗小翠和刘大姨几个女工笑着住了手,大声说道:“那你还不快说啊!”
“冷水下锅,水开了撇净浮沫,别的都不用放,就放一姜块就成。然后倒进去一点你们当家的二锅头,记住了,只能倒一点。慢火炖一个小时,保证好喝!这边喝着鸡汤,那边用皮带抽你都不觉得疼!”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个时代,讯息相对不发达,也没有网络可供搜寻资料。
哪怕是正经的厨子,也是口传心授,全凭师傅教导。
更别说这些妇女们了,他们平时会做的,最多不过是熬个白菜,炒个鸡蛋之类的。
稍微有点难度的菜,没有人会。
何雨柱这么一说,几个妇女面面相觑。
“就这么简单?”
“做菜还要放酒吗?”
罗小翠等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今天我就去朝外买半只鸡,给我们家死鬼给炖上,照着你说的做,要是不好喝,明天我再找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