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明天,就去一趟除州,跟七五商量一下出兵的事情!”朱元章笑道。
“哥,不行,我们不
他一路上,已经是把计划给想的差不多了。
但是,朱元章却是不这么认为。
“什么地方?”
斤斤计较眼前的那点粮草钱财,显然不是什么大格局的行为。
朱元章和李善长都是一愣,不知道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大厅内的三人,都是没有个主意。
开始的时候,是成千上万的流民涌进了除州,获得了粮食农具和布料的安置。
汤和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摆,忽然就是笑了起来。
“不来不行啊,要是再不来,咱和兄弟们,可就要饿肚子了。”
“而且,不仅是流民,咱还答应了刘福通,给他们几十万的粮草和布匹,话已经说出去了,可不能反悔了。”朱元章说道。
这个办法,可以说比较有操作性。
“哈哈,对啊,怎么把他们给忘了。”
朱元章一番话分析的面面俱到,李善长是心服口服,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定远在北边,更是靠近战乱灾荒的中原一带,流民情况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次日一早,朱元章就辞别了马秀英等人,带领几百名亲卫快马加鞭飞奔除州。
“而且,我们府衙和都元帅府,早已经说过了,今天要轻徭薄赋,临到头了却加税两成,也是打自己脸皮啊。”
他细细一想,还是摇摇头。
“哎呀,咱们可真是湖涂啊!”汤和笑道。
朱元章便是让人安排了便饭,三个人边吃边商量。
除州和定远的情况差不多,打土豪分田地,可是把义军的名声给打出去了。
朱元章看到朱瀚,心情也是大好。
天色落日,朱元章就已经率人进入了除州城。
李善长也有些无奈,因为这话的确是事实。
想要再次出兵江南去打草谷,那就得去找朱瀚商议行动了。
“所以啊,咱就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再出兵南下,搞回来一波粮草!”朱元章说道。
一见到朱元章来了,朱瀚也是心中大喜。
“还有,再等到明年开春,青黄不接的时候,要是再来了大批流民,那肯定又是粮食不够了,怎么看,也不是长久之计。”
“大帅,先生,你们想啊,咱们这里却粮食,可是又一个地方不缺粮食啊。”汤和说道。
“先生,这个办法,只能是无奈之举,不是长久之计啊。”
哪知道,朱元章的话一说出来,朱瀚却是摇头表示了反对。
朱元章和李善长都是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听到朱元章这么说,朱瀚就已经猜到了八九分了。
“刘福通他们三路北伐,毕竟讨伐暴元,咱们要是不出兵,也得出点粮食,要是俩粮食都不出了,肯定得有不少人背后骂咱们是捡便宜的小人咧,到时候可不利于招揽英才。”朱瀚说道。
眼看着天色彻底黑下来,依旧是没有一点进展。
“上一次出兵巡游一圈,就是搞回来一百万粮草,要是再去一趟,就算是搞不定一百万粮食,弄个四五十万石,也是能够撑过去了。”
果然,朱元章把事情原委一说,根朱瀚猜的差不多。
哪知道,晚饭吃完了,三个人依旧是没有商量出来个头绪。
“现在不过是刚刚入秋的七月,等到秋收完成再收秋税,还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万一中途有变故,粮食说不定就要断了,到时候征收税赋,也来不及啊。”
朱瀚点点头,很显然也是赞同老哥朱元章的这个举动。
“还能有哪,自然是江南啊!他们又没有灾荒,又没有战乱,那粮食还不是海了去了!”汤和笑道。
一边上下打量着朱瀚又窜高一些的个头,一边笑着说道。
无非就是义军水军开进长江,摆出大举进攻的架势,逼迫江浙蒙元官吏们送钱送粮食。
朱元章和李善长顿时恍然大悟。
只要把最难熬的冬天扛过去,天寒地冻的流民迁徙也会少一些,粮草危机也会减轻一些。
“哥,你咋这么急来了。”朱瀚连忙迎上去。
因为义军的水军,现在全都是在除州六合一带,由朱瀚统领。
随后,更多的流民涌进除州,让富庶的除州府衙也是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