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寡妇也是作精 作者:嗞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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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平此举无疑是当众打了华月公主的脸。
华月公主见自己被无视了,冷哼一声“竟还如此娇气。”
傅宛鸳都忍不住笑出声了,她给季长平剥蟹就嘲讽她只会伺候人,季长平替她洗手就又成了她娇气了。合着好坏都让她说了去了。
“你笑什么!”华月公主一双美目生出戾气。
傅宛鸳自然不怕她。但还是装着娇怯怯的往季长平怀中缩了缩,感受到肩上收拢的手臂后,心满意足的扬了扬唇。
“玉丘国的女子身手矫健,会舞刀弄枪也可以上阵杀敌,与男子一般无二。”傅宛鸳慢悠悠的说着,袖下的小手还不安分的去勾季长平的手指。
季长平反手握住小姑娘软腻的柔荑,把玩着她细嫩的指头。
华月公主闻言得意的挑了挑了眉。
傅宛鸳笑了笑,又道“而我东岳国的国土城池皆由英勇的男儿守卫,女儿只需待字闺中,知书识礼。自然娇贵了些。”
说着有意无意的露出了被季长平握着的手“而且这手可是女子的第二张脸,若是起了茧……那就丑了。”
她一早就看到了她腰间的软鞭,挥舞鞭子的手怎么可能不起茧呢。
果然华月公主脸色一僵,她确实因为常年练习挥鞭手掌中都起了茧。而被季长平握在掌中的那只手如若凝脂。
傅宛鸳说完后殿内众人皆是浅笑不语,他们岂会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
她是在暗嘲玉丘国女子不如东岳国女子矜贵,又影射了玉丘国兵力不足需要女子上战场。
“华月。”罕纳天明皱着眉冷斥了一声。
华月公主狠狠的瞪了傅宛鸳一眼,不再开口。
“先生,她瞪我。”傅宛鸳扒着季长平的衣襟,用只有两人听的到的声音巴巴的告状。
季长平捏着她的手指,将视线落在华月公主身上,淡道“那我将她的眼睛挖出来可好?”
傅宛鸳大惊,只见他神色如常,仿佛说着的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
傅宛鸳犹疑道“先生,是开玩笑的吧?”
季长平收回目光,看着小姑娘微微发白的小脸,漾了抹笑道“开玩笑的,鸳儿吓到了?”
捏着她手指的手似乎加了些力。
傅宛鸳撅着嘴点了点头“先生下次不要再开这样吓人的玩笑了。”
“好。”季长平笑了笑,从案几上拿了一块海棠酥递到了她唇边。
傅宛鸳垂下眼咬了一口。他刚才那样可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除夕夜,团圆的日子,侯府内外都亮起了灯火。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甚少同席的顾姨娘也坐在一旁伺候。
傅宛鸳看着丫鬟端出来的一盘盘饺子心里感概,上年年节的时候她还在云阳和襄铃、云因、小风一起过年节呢。
饺子里包了彩头,傅宛鸳一口咬下去就咬出了金珠子,可比她那时包的大多了。
“看,我的彩头最大!”小风也吃出了金珠了,放在手掌心里炫耀。
陈婉慧笑道“是,修儿的彩头最大。”
陆华清和两个儿子小酌了几杯,看着几个儿女神采飞扬,笑道“好啊,团圆,今年的年节我们才算是真的团圆了。”
“老爷。”陈婉慧红着眼握了握他的手。
陆老太爷和老夫人年岁大了,吃过团圆饭给几个小辈封了红包就回去休息了。
几人吃了饭就去了园子里的荷花池放花灯,荷花灯飘在池塘里影影绰绰。
小风忽然扯了扯她的手。
傅宛鸳笑问道“怎么了?”
小风犹犹豫豫的道“宛姐姐,你说文延哥这会儿一个人住在客栈里是不是很可怜。”
他有爹娘和兄长、姐姐们陪着,可是文延哥却孤身一人在望京,连年节也只能一个人过。
傅宛鸳微愣了一瞬,摸了摸风间的头没有说话。
她与方文延不要再有交集才是最好。
陈婉慧听到小风话,问到“修儿口中的文延哥是何人?”
小风立即道“是我在云阳时,一个对我很照顾的大哥,他现在就在望京准备参加开春的会试。”
“原来如此。”陈婉慧点了点头“除夕夜孤身在外,确实苦了些,不如母亲让下人给他送些饺子过去。”
小风立即的点了点头。
傅宛鸳置身事外,没有发表意见。她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众人一起守岁到了子时,陈婉慧对几人说“都早些去睡吧,让长寿灯亮着就是了。”一般过了子时也就当守过岁了。
陈婉慧又对陆宴葶和傅宛鸳说“你们明日陪我一同去清远寺祈福。”
傅宛鸳听到清远寺三个字瞬间瞌睡都醒了。
“母亲。”陆宴葶已经开始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