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重点栽培,周小远虚心学习,在中医康复这条路上一路狂奔。
不过名义上他还是学徒,在医院里依然是小透明。
周小远可没想到,一个小透明,居然开始名声在外。
渐渐的,找他拿药的人多了起来。
拿药的主要分为两种人,男人和女人。
男人拿够爷们儿的药,女性拿治病的药。
其实男性的也算是一种病,所以归根结底都是治病的药。
女人拿药是因为娄小娥,娄小娥连续服用几个疗程后,症状明显好转,炎消了,也不那么痛了。
娄小娥心情大好,除了继续在周小远手上拿药吃,还同一帮富家姐妹儿说了这件事。
富家姐妹之中,有几个正遭受这种病的困扰?
知道消息立马对娄小娥说:“小娥,帮我们问问那个小周医生还有没有这种药?如果有,不管多少钱,都要跟我买最少三个疗程。”
“好吧,我跟你们问一问,不过对方说他也是从别人那里拿的,价格有点偏贵。”
娄小娥拉着姐妹们的手说。
对方拍了拍她的肩膀,悄悄的说到:“大不了把藏的私货拿出来呗,反正留着也是提心吊胆,这年头治好病才是大事。”
“对呀,什么好,都没有身体好,这段时间把我折磨惨了。”另外一个姐妹也说道。
在女性中,这种疾病的发病率比较高,尤其当年生活辛苦,两口子之间经常吵吵闹闹的。
日子过的不顺心,也不舒畅,很容易气血郁结,从而产生疾病。
当娄小娥找到周小远,拿出两根大黄鱼,说要继续买药的时候,周小远同学为穿越还带了药店,而感到窃喜。
“好吧,我去帮你们拿,如果有的话,晚上我就可以拿回来了。”
周小远把沉甸甸的大黄鱼踹进口袋,装模作样的往外走,主要是到别人那里去拿药。
其实就在外面转了一圈儿,熘到没人的角落,直接进入自家的空间,从药店里把药拿出来。
再交到娄小娥的手上,大黄鱼就是自己的了。
现在已经有了六条这样的玩意儿,足足600g呀,周小远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看够了,统统放进空间里保存起来,为以后搞投资做准备。
除了娄小娥找他拿药,还有许大茂,范副厂长,以及轧钢厂的一些大老爷们儿。
男人和女人拿的药不同,功能当然也不同,不管怎么说,只要给钱就好。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并且因为药的特殊性,买药的人不愿意让别人知道,都是偷偷的来买。
就算说出去,也是几个很贴心的哥们儿,轻易也是不会外传的。
不过也有意外,有些人竟然把这件事当成了拍马屁的工具。
这个人就是范副厂长,范永光范二代的爹。
这天,几个厂领导开完会,其他人都回了办公室。
范副厂长故意留在后面,想跟杨厂长靠近乎,趁机拍拍马屁。
刚才讲了一番话,嗓子有点儿干,杨厂长端着茶杯喝水,整个显得有点儿精神萎靡的样子。
其实开会的时候,老范就看出杨厂长今天状态不佳。
于是关切的问道:“杨厂长,怎么啦?哪儿不舒服?还是?”
“唉,别说了,老了。”
杨厂长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在桌子上拍了拍说:
“五十多岁,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尤其在媳妇儿面前,老范,你敢说你没有?”
“厂长说的是这方面的事儿啊?”
范天成澹然一笑,立马凑进耳朵说:
“杨厂长,其实是有办法的,这年头有钱就有办法。”
“啥办法?要多少钱?你可别跟我说什么牛鞭,狗鞭,虎边,甲鱼啥的,这玩意儿我吃的多了,没啥鸟用。”
杨厂长瞪了对方一眼,老范赶紧说:“杨厂长放心,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这是一种药,五块钱一粒,吃完一小时就见效,保准让嫂夫人满意。”
“真有你说的那么灵?”
“绝对,我敢担保,因为...”
老范想说这药我正在吃,亲身体验,可说到这儿发现有点儿过了,赶紧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但杨厂长还是感觉到了,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是不是你也体验过呀?别怕,咱是同事,谁跟谁呀,我不会说出去。”
“杨厂长,确实,咱也跟您一样,老啦。”老范尴尬的笑起来。
杨厂长也跟着笑,从会议室出来,范天成直接来到医院这边,找周小远买药。
范天成来找周小远,为了保险起见,周小远特意看了一眼这家伙头上的剧本。
发现不对,上面的显示是:范天成,前不久升任了轧钢厂的副厂长,不过还有三个月,将彻底玩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