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却就出声说道,
一路上,常默都未曾出声说话过,
而司机却也没再询问,反而是点了点头,就启动了车。
像是已经有人代替常默说了地址,而出租车司机将这个地址重复了一遍。
空荡荡的马路,开阔的视线,那炙热的阳光,却都并没有给常默带来半点安全感。
常默伸手去接,
常默来回望了望,就往医院走过去了。
或许自己就是精神出了一些问题,
伸手一把推开后排的门,就对着常默吼道。
他预约下午的精神医生,就要到时间了。
“……诶,小伙子,你说话怎么这么冲呢,什么叫我有病看不出来你有病。”
他来回环顾着四周,然后再逐渐再地上蹲下了身,抱紧了头,
“师傅,我一路都没说过话。”
只是能看到办公室外有人听到面试官的喊声要冲进来。
只是医生这若有所思的目光却让常默显得不安,再愈加焦躁。
但司机却像是一直有人和他说话,愈加显得有点生气。
司机骂咧咧着开车走了。
“……小伙子,你这儿有暴躁症吧,怎么逮着人就骂呢?刚才我看你还安安静静一个小伙子,怎么这样呢……”
而无计可施,束手无措。
常默站在路边望着。
正是快中午,天最热的时候,这里也没有太多车辆来往。
终于到了医院,终于踏进了预约医生的诊室,
低着头,眼睛和童孔都有些放大着,紧盯着地面上,他的影子还是不在。
“你他么有病吧……你给我滚下去,现在就给我滚下去……”
……
“什么人啊,真是……说话莫名其妙……”
脸上随时带着笑容,显得很温和。
出了那面试的公司,常默站在了路边。
最后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我的确是想让常先生你放松些,这样也方便对您的诊疗。不过我诊室里就只有水,暂时没有预备什么饮料。”
像是听到了什么话,一皱眉,但紧跟着还是舒展开,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小伙子,你去第三医院是上班吗?现在学医可还不错啊?”
眼睛还有些红着,常默踉跄地站起了身,
医生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身上白大褂穿得很干净,
常默松了一口气,
旁边的人望着他,却也没阻拦他。
医生听到常默的话,眼睛若有所思,似乎察觉到问题所在。
“呼……呼……”
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让他异常的痛苦,
在这里发泄了好一阵,
这样想着,常默带着些希冀望向了医生。
“去市第三医院是吧?”
埋着头,常默胡乱地喊着,
医生端着水杯的手却不禁顿住,
“……医生,我没有说过话。”
常默就红着眼睛,低着头,沉默离开了。
……
常默停顿了下,接过了水,然后对医生说道。
常默动作僵了一下,然后沉默着,坐在后排座上,低着头。
拖着身子一步步往前。
常默才再抬起了头,
常默坐上了出租车,还没有开口和出租车司机说话。
常默大口吸着口气,整个人就像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后转回了头,果然,他身后什么也没看到,
“……常默先生是吧,你先坐。”
常默沉默着,默默走下了车。
直到司机一脚踩下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最后是手机的短信提示声响起,
“……玛德,今天开车还遇到个精神病,真尼玛晦气!”
“啊……啊!”
司机因为常默的话,似乎有些愤怒,还有些瘆得慌,
虽然司机没将常默送到位置,但距离也不远了。
“喝杯水吗?我看你有些紧张。”
看到常默的样子,先给常默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