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这也好解决。可以按照正常家庭每个月的伙食标准来做预算。
说句不好听的,这个养老基金除了生病住院没法估算外,其它的开销完全可以预测,多退少补。
而生病住院都有发票,也没人能动手脚。
至于说预算外超标的部分,我这个做小辈的出点钱来补贴好了。
养老基金四家平摊,每家出一份钱。我身为陆家的长孙,理应也尽一份力。
我出的这份钱,就用来补贴任何额外超标的部分。如果超标太多,不够补贴的话,我虽是可以继续补充进去。
敢问这样操作,大伯您满意了吗?”
“你小子...”陆建国此时也像陆秀珍一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觉得有人会中饱私囊,人家根本不在乎,额外超标的部分小辈出钱提前全包圆了,压根就不用他来负担。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陆建国还能有什么话说。
再继续说,就是真的不要脸了。
陆泽懒得搭理他,继续大声说道:“还有没有人有意见?如果没有,爷爷奶奶的家庭养老金方桉就这么通过了。”
“有,谁说没有的?”陆秀珍又急了。
陆泽于是又追问道:“大姑还有什么建设性意见?”
“我...我...”陆秀珍紧张地都开始结巴了,她哪来什么建设性意见。
看她那紧张的神色,陆泽突然记起了一件事情。
上辈子其实奶奶没有经历这次摔倒事件,这大概也是他重生带回来的蝴蝶效应。
自从他家发了后,陆建军带着媳妇儿回乡下看老两口的频次就比前世要多了很多。
每次去,二人都会买一大堆吃的,多到老宅的箱子和衣柜都塞不下的程度。
原本老太太就喜欢乱存东西,什么旧物都不舍得扔。
整个老宅所有存储空间塞得满满当当,结果时间一长自己都不记得塞到哪个地方去了。
这次就是几个邻居老太太来家做客,老太太想显摆一下,找点老二儿子买回来的好东西招待她们,结果翻来翻去找不到。
爬高去找,接过就把自己摔了。
前世陆泽家穷了很多年,哪有钱给老太太买那么多贵重吃食,因此她自然就没有经历这一劫难。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蝴蝶效应。
前世没有摔倒,自然就没有今天这场闹剧,老两口养老的问题,也是一直和稀泥。
直到爷爷去世,轮到要给他办丧事了,一件隐瞒多年的真相才浮出水面。
那就是大姑那么些年下来,早就把老两口的继续掏空了。
拿着空荡荡的存折,还怎么给爷爷办丧事。
虽然在大家的逼迫下,大姑后面还是把钱吐了一部分回来,但这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极为恶心人。
更何况,大姑一家具体借了多少钱,始终没有查明。
因为老太太那时年事已高,记性早不行了,大姑又是分多次借的,后面也没说出个准数出来。
尽管她是吐了一部分出来,但这事却不是那么算的。
毕竟通货膨胀那么严重,十年前借一万块钱,和十年后再还一万块钱,虽然数字一样,但价值却是截然不同。
看着眼前大姑的嘴脸,以及她急的快跳脚的神色,陆泽终于回忆起了这件事情。
于是他懒得再和她胡搅蛮缠,而是直接问起了老两口:“爷爷,奶奶,您二老别紧张。
我就是问问看,这些年下来你们手上存得钱还剩多少?”
陆新远和何桂兰老两口面面相觑,神色很不自然。
面对陆泽的问题,他们眼神躲闪,一直不敢回答。
甚至,奶奶何桂兰还忍不住看了大姑陆秀珍一眼,却见对方连连对她使眼色,意思是让她不要乱说。
可这番小动作,全都落入了在场所有人眼里。
三婶周玲第一个跳出来质疑:“大姐,你在干嘛呢?一直给妈使眼色,是不是想让她不要说实话?”
大伯母李慧英这会儿也讥讽道:“就是,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爸妈,你们二老可不能偏心眼儿啊,有话当着大家伙儿面说。”
“我...我...”奶奶何桂兰这下更紧张了,话都说不利索。
对父母极为了解的陆建国见状,哪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顿时火冒三丈,立刻把枪口对准了大姑:“大姐,你真够行的,背地里竟干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