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抒惊讶,没想到这群人卧虎藏龙。
“知道就好,你们谈你们的,这个下人,我替你教训!”
柳高义只一脚,就给那人踹出铺子。门外惨叫声响起,李霄急忙关了门,这可不能吓着江冉还有小周同志。
柳高义背景且不多说,云抒这边终于缓过劲来,这才道:
“李大哥,云抒管教无方。我来此是想探明,为何我酒楼的客人,一听见你酒馆开张,便不顾一切赶来?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这句话直来直去,其他人听着不爽,你生意不景气关老李什么事?
但是李霄却是一笑,接过一杯酒,亲自递了过去。
“尝尝。”
云抒一愣,接下当即饮尽。
“好酒!”云抒眼前一亮,随即又叹息。
李霄接着夹了一只醉虾,放入盘中,亲自递了过去。
云抒再次品尝。
“当真是天下美味!我得庖厨,做不出来。”
终于,云抒拱手,叹道:
“李大哥,我明白了,酒菜我尽皆不如。”
李霄却是摇摇头。
“答案就在其中,但是你却说错了,你的大酒楼不如我的小铺子,和酒菜关系并不大。”
云抒一愣道:
“还望李大哥教我,但请直言。”
李霄似笑非笑。
“我教了你,跟我抢生意吗?”
云抒略显急促,颇为尴尬,这句话的确不假,但是你李大哥明明有指点意味,为何话说一半?
“想不明白就好好想。”
李霄回到座位,云抒还站在原地。
半响,云抒恍然。
“多谢李大哥,虽然云抒还不明白答案,不过却明白了李大哥的心意,你若教我,将来却不一定有人教我。”
“不过李大哥,即便你对我有恩,咱们得竞争却不会停止,无论是生意还是颖儿...姑娘,我都不会放弃。”
“我可能会输,但我绝不认输,打扰诸位了,在下告辞。”
连说了三句,云抒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却见柳高义给自己人揍了个鼻青脸肿。
云抒忖道,方才李大哥亲自与我端酒夹菜,并不以为耻,这是待客之道,反之再看我这下人,各个都比本公子还傲气,哼,教训一下也好。
片刻后,云抒哼道:
“柳公子,气也出了,我也该带他们回去了。”
“慢走不送!”柳高义嘿嘿一笑,跟没事人一样回到酒馆。
路上的云抒越想越深,差点被绊倒,有下人急忙过来搀扶。
云抒一看这谄媚笑脸,就是来气,心道:
“我这是有身份,他们才与我虚与委蛇,若我是普通人,他们也定然拽的不行,哼!”
当下,云抒越想越气,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打了过去,随即自顾摔袖离去,一群鹰犬都不明白,急忙跟上。
酒馆这边,简直成了赵颖和柳高义的专场。
一是问柳高义的身份,这货平日间愣了吧唧,却有如此能吓住云抒的身份,让人奇怪。
其实。除了子晋周鸿卓,以及赵婼这三人明白些,其他人都不清楚。
原来
,柳高义的爷爷柳成荫,在整个两浙路都是拔尖的存在,做的是漕帮的买卖。
漕粮,一直都是国家管控,但是如今时代,新皇自顾不暇,并且兵懒马瘦,在管道各地都有了山匪大盗横行。
故此两浙路的漕粮路线,经常被人截了去,导致人财两空,但凡有官家想要运输,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柳家帮忙。
不论是穷山恶水的刁民,还是自以为是的绿林,都要给柳家漕帮面子,因为不给面子的,基本都被端了,可以说柳家漕帮比官府的官兵吓人多了。
而柳高义的父亲柳柏林,作为柳家最小的三公子,深受宠溺,却因唯一一次被柳成荫训斥,自顾带着亲信来到杭州发展,并娶妻生子。
柳高义正是那年出世,直到前日跟老爹出去,才明白,老爹也早已认知当年的错误,这是回去给爷爷认错去了。
老爷子也早已尽释前嫌,也曾暗中看过几次这大孙子,这一次柳高义前去,老爷子将爱屋及乌,隔辈亲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是给柳高义宠的不行,老爷子送了一大堆珍贵物品,柳高义足足挑了半日,才选出给李霄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