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偌大的地方要是提及徐慧真和陈雪茹的名字,那真是抛针入海,真是激不起多大的浪花。
可要是在正阳门下,这两个女人的名字那真可以用‘响当当’来形容。
两个女人,是天生的朋友,也是天生的对手。
说实话,刘昊瞧不起陈雪茹,坏嘛……她也不算坏,但嫉妒心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个自私自利的性格就使人觉得面目可憎了。
徐慧真在公.私合营的时候,陈雪茹的丈夫范金有诬陷她贪污.公款,这个罪名可是要入狱的,甚至枪.毙都有可能,可是陈雪茹并没有表示什么。而徐慧真的账本做得漂亮,反败为胜,反倒坐实了范金有嫉贤妒能、诬陷好人的罪名,陈雪茹就像是徐慧真欠她似的上门求情,并且一再强调范金有没有什么坏心思……这让刘昊想起后世想起一个非常有名的段子——蛇咬农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它只是下意识地反应罢了。
然而,范金有并没有就些罢手,后来又以徐慧真私下购房和囤积大米为由将她软禁,陈雪茹以胜利者的姿态去看她,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简直令人做呕……改革开放以后,这个女人做的恶心事还是不少,所以说,侯魁和他的同母弟弟之所以办事恶心,为人猥琐,与其父母有着绝对关系。
当然,徐慧真这人有点儿圣母,若不是有蔡全无全心全意地维护,她不是被陈雪茹踩水里,就是被其拖到水里。
这一次香江之行,其实就是刘昊有意促成的。人的眼界有多宽广,未来的发展就有多宽广。
当然,这对很多国人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但如果能够提前拓宽视野,那不就可以少经历一些曲折和磨砺了?
看着兴致勃勃地徐慧真,刘昊的脑子里不由得恶趣味的猜测起陈雪茹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会怎么做。
……
京城。
陈雪茹用力敲响徐家大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范金有。
“等一下。”
院子里传来蔡全无的声音,不一会儿工夫,院门‘吱’的一声打开,蔡全无当门而立,目光越过陈雪菇落在范金有身上:“范主任的大驾怎么到我们家来了……哦,忘了你已经不是主任了。”
“窝脖儿,你是故意的吧?”范金有气恼地问道。
前些年他没少整幺蛾子,但去年他的主任就跟撸了,现在就是街道的一个小办事员。虽然心里窝着气,可这份工作最少还有稳定的收入,所以范金有不想辞,只是这些年他得罪了不少人,每次遇到,都没轻没重的挤兑他一番,没想到今天还没进门呢,先被老实人挤兑了。
“嗯,我就是故意的,所以怎么着?”蔡全无一副找事的样子,怼得范金有无可奈何。
“蔡全无,你别没完没了了,当年的事情是我家范金有的错,现在他不也受到批评教育了吗?别不依不饶了。”
陈雪茹不耐烦地说道:“徐慧真呢?”
“不在家。”蔡全无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知道她不在家。”陈雪茹更加不耐烦了。
“那你还问。”蔡全无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窝脖儿,你别装糊涂给徐慧真打掩护!”
范金有又一次跳出来了,“你说,她是不是带着徐静理和徐静平去香江了?!”
“范前主任,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这个问题?”蔡全无不愤他毛病,该噎就噎。
“你……”范金有又被气个倒仰。
“蔡全无,你有意思吗?徐慧真去香江有什么可保密的,问一下都不行?”陈雪茹不满地问道。
“是没意思。”
蔡全无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媳妇去香江,办的都是正规手续,流程没有问题,你们凭什么兴师问罪似的跑过质问?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我们走!”
陈雪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带着范金有转身便走。
等走到胡同口的时候,陈雪茹猛地停下脚步,“想办法,我也要去香江!”
“好。”
范金有习惯性的应了一声,但旋即反应过来:“不是,雪茹,现在去香江要么是公派,要么是有邀请函,就算是探亲也行,我们……没这门路啊!”
“你想办法去!”陈雪茹甩下一句话,气哼哼地走了,范金有连忙跟上,状如舔狗。
……
广播道位于香港九龙城区北部之九龙塘,属高尚住宅区。
七十年代,香江三间电视台、两间电台,总部都设在这里……因当时香港合共只有五间电子传媒,兼且全都集中在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