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
“呵呵,我唐鼎没你们这些勋贵皇亲那么讲究,咱们就赌一睹平常百姓的俗物吧!”
唐鼎晃了晃手中酒杯。
“酒?”
“不错,就是赌酒。”
“呵呵,本君为何要跟你赌?”
“你怕输?”
“可笑!”
“唐鼎,你以为本君是李秀那傻子吗?这种幼稚的激将法对本君没用。”
常林讥讽的摇摇头。
李秀:“……”
“我焯尼玛,你骂谁傻子呢?”
“老李,别冲动!”
唐鼎赶紧拉住李秀,把一把瓜子儿塞到他手里。
“你先嗑会瓜子儿,其他的交给我。”
李秀:“???”
唐鼎:“ ̄︶ ̄”
唐鼎静静看着常林。
“如果,我用馥香斋加上香皂的配方给你赌呢?”
“香皂的配方!”
常林瞳子一缩。
区区一个馥香斋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但香皂的意义却截然不同。
常家掌握着南京城大部分的票号钱庄,想要挤死一个馥香斋十分容易,就如同今日一样,只要他一句话,南京城所有的大酒肆都会挂着唐鼎和狗不许入内的牌子。
但是挤死馥香斋容易,想彻底断绝唐家的生路很难。
香皂具有独特性,除了唐鼎没人会制作,即便馥香斋倒了,只要香皂配方还在,唐鼎可以接着开什么馥香阁,馥香铺。
也正是因为如此,常林才没有对馥香斋动手,因为没有意义。
但若是自己也能得到香皂的配方,便截然不同了,香皂不光能为常家带来巨大利益,并且凭借自己的手段可以轻松挤垮唐鼎的生意。
“你想赌什么?”
“就赌你手中签章。”
“哦,有点意思!”
常林眯眼。
李秀皱眉。
“唐兄,香皂可是你唐家的根基,不值得……”
“老李,是兄弟就不必多言。”
“这……好,好兄弟!”
李秀感动的握住了唐鼎的小手。
“啧啧,好一个兄弟情深啊!”
常林咂咂嘴。
“可惜,区区一个香皂的配方还不够。”
“不够?”
“不错,你若真想赌,就加上花露水的配方。”
“呵呵,常林,你好大的胃口啊!”
唐鼎冷笑一声。
香皂和花露水每一样都价值不菲,常林这是想彻底断了自己的生路啊。
不过唐鼎不怕,因为他底牌更多。
“好,我答应你,只不过得加上这福寿楼的产权。”
“呵呵,一个福寿楼换花露水的配方,值了,本君同意了。”
“爽快!”
“唐鼎,你想怎么赌?”
“很简单,酒者有三,酒量,酒品,酒胆,只要你能赢我一次就算我输。”
“酒量就不用解释了,看谁喝的多。”
“至于酒品,醉酒之时看人品,咱们俩谁先说出脏话就算谁输.”
“至于酒胆,便是胆量,输赢由众人评说如何?”
“呵呵,有点意思!”
常林饶有兴趣的思索片刻,旋即点了点头。
“好,本君接受你的挑战。”
“呵呵,你可真能装。”
“来人,上酒!”
常林衣袖一挥,很快大罐小坛各种美酒被搬了上来,满满摆了一桌子。
酒坛打开,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唐鼎,这这些酒皆是我福寿楼藏着陈年佳酿,今日倒是便宜你了。”
“杜康,女儿红,五粮春……不错,不错……”
唐鼎鼻尖轻动,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这福寿楼的酒是真的可以。
这些陈年佳酿没一谈都价值不菲,为了这场赌局,常林也算是下了血本。
“哗啦,呼啦!”
一旁美貌侍女躬身为两人斟酒。
一杯杯美酒萦绕着灯光,晶莹闪烁,看的众人有些眼花缭乱。
“小侯爷,请吧!”
常林言罢,端起酒杯连饮了三杯。
唐鼎本来酒量就不错,再加上有道藏五禽戏的强大消化能力,自然是不许。
他同样端起酒水一饮而尽。
咕咚,咕咚,咕咚!
两人就这么互相喝了起来。
仅仅片刻不到,桌子之上已经摆满了空杯。
“我焯,他们是酒缸之里长得的吗?这么能喝?”
“这可都是陈年的烈酒啊,喝了这么多面部红,气不喘的,牛批啊!”
周围众人看的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