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死渣男,玷污我清白!”
“还不放我下来,你压到我隐形的翅膀了!”
“报警,我要报警!”
“抱紧?”
梁绯闻言大喜过望,一个饿虎扑食把年糕压在沙发上
“够不够紧?”
“.....”
这话怎么能男人说出来呢。
应该都是女孩子问男生的啊。
算了,不拘小节。
年糕被梁绯压在沙发上,用力推着他的胸膛,脸瞥到一边:“泥奏凯,我要睡觉了。”
啾咪~
梁绯二话不说,在年糕吹弹可破的侧脸吧唧了口。
“恶心死人了!”年糕怪叫一声,用力抹掉脸上梁绯的口水,愤怒看着他,“梁绯同学,请你自重,我们已经不是男女朋友了,我的脸你不能亲。”
“那就亲嘴儿。”
梁绯都起嘴往年糕脸上凑,被她用双手抵挡。
梁绯何等人物,岂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舌尖在年糕掌心舔了下,吓得大年糕又是一阵发颤,嫌弃的把手在沙发上蹭来蹭去。
“我担心你。”梁绯看着年糕,情深意切的说,“你刚出院,又不回家,我害怕一个人出事所以才过来的,看见你才能放心。”
年糕穿着丝绸睡衣,衣领本来就低,现在躺着,肢体又大幅度动过,早就被梁绯大饱眼福了番。
“你在看哪里!”
年糕见状连忙捂住前襟,然后又匆忙把衣领扣子系到最上面那颗,瞪着梁绯:“现在看见了,我一点儿事都没有,你可以走了。”
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嘛。
梁绯抱着年糕不撒手,摇头说:“我看着你睡,你睡着了我就走。”
“那行,我睡。”年糕果断闭上了眼睛。
半晌后,她紧闭的双眼睫毛微微发颤,面露苦色,最后不得不重新睁开眼睛:“你压着我,我睡不着。”
梁绯刚松开年糕,她就麻熘的一个翻身要跑,随即再次被抓了回来。
“哎呀你烦死人了!
”
年糕坐在梁绯腿上,被他死死抱着,回头怒视道:“你来干什么,我就问你,你有什么目的,想睡我吗,对不起,我大姨妈还没走。”
梁绯体贴的说:“那等大姨妈走。”
“.....”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年糕捶了下梁绯,不解气,张嘴贝齿压在梁绯肩上,一边嗷呜喊:“大姨妈走了也不让你睡,渣男痴人说梦!”
梁绯原本想忍忍就算了,没想到年糕嘴上真用了力气,他实在受不了,抬手重重拍了下年糕的翘臀。
啪。
“啊!”
年糕叫了声,捂着屁股委屈的看着梁绯:“你私闯民宅,还打人,我回去翻刑法,判你十年大牢!”
梁绯深情凝视着年糕,柔声道:“如果是你这座牢笼,我愿意坐一辈子。”
“你不是有很多牢可以做吗,换一个监狱,一天坐一个多爽啊。”
年糕撒泼,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妈在的缘故,火气比往常都大:“我们分手了,分手了懂吗,互不打扰才是完美的前任!”
“可你到处说我死了,我一个死人做事还需要顾忌道德和法律吗?”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给你一枚复活币,你赶紧滚。”
梁绯不理睬年糕,脸深深埋进她的胸膛,沉声道:“你不回家在这里等谁呢,不就是等我吗,刚才我躲在消防通道里,你心里多难过多伤心我都感受到了,为什么还要嘴硬?”
“年糕,我好想你啊。”
这时候能多恶心就多恶心,能多肉麻就多肉麻,女孩子就吃这套。
尤其在情绪大起大落之后,需要甜甜的骚话来抚慰脆弱的心灵,当然,这得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之间才有效果。
不过话又说回来,感情这事真的恐怖,海王海后都会中招,更何况年糕这种喜欢浪漫的女孩子呢。
果不其然,年糕听完梁绯的这番话,也不吵不闹了,只冷冷说道:“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做过的错事给湖弄过去了,休想!”
“错了就是错了,我认。”
梁绯依依不舍的离开年糕的胸膛,抬头看着她:“挨打要站直,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不给。”年糕撇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