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就不同你们绕弯子了,本相计划首先开设三个商铺,分别售卖琉璃、胭脂、白酒......
琉璃和胭脂,你们应当有所耳闻,原先由珍宝斋售卖,现在腾出来交给新商铺。
“你倒还打起头阵来了!”
众人一怔,纷纷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与方修对视。
所以,一万两已经是他的极限。
“当个走狗,还当出了自豪感,优越感,也真是出奇!”
“本相话还没说完,还没告诉你们要开设什么商铺,做什么生意,你们一个个都争着抢着出资,这等觉悟,本相都自愧不如......”
要真是再逼他们捐银子,就算方相从前给了他们再多好处,对他们有再大的知遇之恩,也有那么一丢丢的说不过去。
他倒也没撒谎。
“本相听出来了,你们各个身怀绝技。”
其余的方党成员纷纷表态,核心观点只有一个:
“收银子的是方相,跟你有个屁的关系!”
下官也想为方相的生意添砖加瓦,尽自己的一份力,奈何实在没这个能力,只能少出一些银子,聊表心意。
无论你们出资多少,商铺的一切都同你们无关,你们只要出银子,然后等来年分红就好。
方修继续道:
一旁。
杜晨安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望向方修,表情严肃,正色道:
古往今来,哪有人如他们一般,不用天子发话,魁首振臂一呼,就齐齐捐出银子。
秦兴言瞪大了眼睛,看着杜晨安,心里直骂娘。
紧接着,方修深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刑部尚书孙正英小心翼翼的道:
说完这一段话。
杜晨安注意到秦兴言的眼神,有些无语。
方修始终没有表情。
咳咳,总而言之,下官府上也没太多的闲银,东拼西凑应该能凑出一万两。”
紧接着。
问题是,他有几十个儿子,几百个孙子呢。
众人又抬起了头,有些诧异的看向方修,心道:
同样的,无论利润多少,本相只要其中一成,其余的九成,按照你们出资的比例分红。
他们自认对方相,已经做到了极致。
毕竟,青州旱灾的时候,他们全都身先士卒的捐出了银子。
难不成还开设商铺的目的还真是做生意,挣银子?
“方相,您知道的,下官前些年确实挣到了一些银子,可是这些银子前段时间都送到了......
就在他们疑惑不解的时候。
“一万两银子,你个老狗也好意思开口!”
方相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相您知道的,刑部是个清水衙门,跟吏部和户部比,实在相形见绌。”
你们出的银子越多,原材料越多,生产的速度越快,挣得银子也就越多,这个道理,本相不必多说,你们应当全都明白。”
随后,悠悠道:
等众人全部说完,方才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五六十万两,平分下来,每个孙子也分不到多少。
“几位大人手上的银子尚且不多,就更不用说下官了,先不说鸿胪寺更是个清水衙门,就说下官只是个少卿,压根没什么机会挣到银子,领的都是固定的俸禄,下官再如何东拼西凑,估摸着也只能凑出五千两。”
他们敢这么说,也是相信方修不会为难他们。
鸿胪寺少卿周正见众人全都表态,沉默了片刻,跟着道:
你这些年捞的银子,就算不比本官多,也绝不会少,总归不会只出五千两银子吧?
首座上。
这些年挣到的银子,有相当一部分都在上次的“卖官鬻爵”事件中送到了相国府,留下的确实不多,也就五十六万两吧。
此话一出。
一捐就是几万两。
他这把年纪了,留着银子也没什么用,但是总得为子孙后代着想啊!
望向一旁的杜晨安,眉梢上挑,心道:吏部尚书可是个肥差!
而白酒,则是本相命人新研制出的美酒,等会让你们尝一尝,尝完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出资。
“当然,下官这些年倒是没遇上什么事,也没几十个儿子要养,两万两银子,下官还是拿的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