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敲响,好戏登台。
只是今日这出好戏,并非什么戏子所唱,主角乃是已逝慧宁公主的驸马,段郁。
却说这段郁上了囚车,一应装扮俱全,这就由狱卒们赶车出了靖刑司,预备绕京城一圈,赶在天黑前出城即可。
韩翊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开路,身后随着四名狱卒举牌示意,再往后便是囚着段郁的囚车,而后则是四名军士断后。
囚车两侧,则各有一路禁军。
这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甫一出靖刑司,就受到了极大的关注,百姓们纷纷围观。近来京城中的流言被段家占去了三分之二,因而提前等候在靖刑司门口的人更是不少。且不说,段郁的囚车刚刚出来,就有各坊里长敲锣打鼓,让百姓们出来围观。
京城游街,还算文明。一来守卫森严,百姓们几乎无法近到犯人身边,不过若是遇到开阔的集市,守卫军士也会散开,让胆子大的百姓上来摸一摸段郁露在外面的屁股。当然,夹在后穴里的犯由牌是万万不敢碰的,若是碰了,那是要被打板子的。
二来京城中常有此等景象,抄家灭族的囚车总要在京城游行示众后才被判处死刑或流放,百姓们见怪不怪,评论最多的,便是屁股翘不翘,被打得惨不惨。
像是那种扔烂菜叶子,臭鸡蛋的,在京城是完全不允许的。
当然,还有那赌坊里会以犯人能夹多久犯由牌,游行途中掉落几次犯由牌来开设赌局,以五次为限,十次封顶,若是一次没掉或者超过十次,皆是庄家获胜,其他人可赌大赌小,此一类本金较低,酬金也较低,还有一种则是赌具体的次数,曾经就有人因此而发家致富。
为何赌场设限在五呢?那是因为几乎没有人能从头夹至尾。犯由牌是一根长棍挂着一块写了犯人罪名的牌子,似个木质尾巴一样挂在臀间,又沉又重又滑,且这进了牢的犯人,后穴基本上都会被通上几次,如段郁这般的通奸之人,赌他掉落八九次的人比比皆是。
庄家设限在十次以内也是有道理的。一般犯人落牌过五,就会行鞭穴之刑,打肿了,自然就夹得住了。
囚车在官道上缓缓前进,段郁最初是低着头将脸颊埋在自己臂弯里,但百姓们可不容他如此偷懒,狱卒听了几个百姓的建议,又去询问过韩翊,得其首肯,便用绳子将段郁的头发束起来,吊在囚车上。
段郁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四周,也不想听见百姓们的议论,那些话语让他羞得恨不得立时撞死自己。然而在疼痛与羞辱的双重刺激下,段郁洁净无毛的胯下还是立了起来,并且昂首自得,黏腻腻的吐出两股水来。
囚车一个颠簸,戳在段郁体内的木棍晃了一下,穴口因早上的清洗而滑腻不堪,臀上又是那样一片紫肿模样,稍稍用些力道就疼出一身汗来,且双臀被木板隔着,虽说全身赤裸,可被单独隔出来的臀肉还是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献祭一般的被众人瞩目。
靖刑司在皇宫一角,外围的路甚是平滑,可出了这里,道路就开始难走起来,加上几天前下过雨,泥泞不堪的路被车辙压过,干涸后就是凹凸不平,马车走在上面左右颠簸,没过两下,段郁后穴中的犯由牌就掉在了地上。
“停——落牌一次——”
队伍在高喝中停下来,韩翊回头望着双目赤红,头颅被迫扬起,撅臀塌腰的段郁,眯起眼睛等着狱卒按规矩行事。
随着队伍走的百姓一阵窃窃私语,有些见过这场面的便给那些没见过的讲解,人群中不时发出惊叹声。
原来,犯由牌前五次掉落的惩罚与后五次掉落的惩罚是不同的。前五次掉落,需要由狱卒捡起犯由牌,用清水洗净,然后重新插回犯人后穴中。
只不过,这插回可不是那么容易插回的,首先由狱卒握着犯由牌在犯人的后穴中来回进出二十次,将犯人的后穴操个透,然后再将犯由牌的木棍一端只插进去一点,另一端用锤子敲击木棍,硬生生敲回去才行。
狱卒站上囚车外沿,握着段郁后穴中的犯由牌噗嗤一声插回去,力道之大让段郁霎时惨叫出声,可是没过两下,抽送之时竟然从段郁的后穴中带出水渍来,一股接着一股的顺着大腿往下淌,更是坐实了段郁淫荡的这一说法。
待二十次抽插完毕,段郁仅仅跪在囚车内被插也是气喘吁吁,像是极累的模样。木棍虚搭穴口,一锤凿下,进入穴内两三公分,闷痛通过肠道直抵小腹,排泄的感觉更加明显,可是段郁非但不能做出向外排泄的力,反而要紧紧夹着两瓣伤臀,避免后穴中的犯由牌再次掉落。
可是段郁的力气有限,但凡囚车颠簸,那犯由牌的棍子必定要往下滑落一段,遇见道路不好之处,竟是刚刚敲回体内,就又滑落了下来。
“嘿,这是被操松了吧,屁眼都夹不住了。”一个围观的伙计插着袖口斜着眼睛看着游行的队伍,看见段郁后穴中的木棍又滑落了出来,不禁啧声感叹。
“可不是么,不过啊,看着还挺软挺嫩的,你看那肥软的大屁股,啧,这握着操上去,时不时再打一巴掌,多爽啊。”刚刚从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