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心尊者和弟子们坐船沿着金沙江一路向南。这一日,到达一个村子中。申心感觉这个村子不对劲,但还是进去了。
村长给申心等找了一套大的院子,申心问道:“村长,请问这套房子的主人呢?”
村长有些尴尬地道:“这套房子的主人早就去世了。后来有人想住进来,都会遇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吓跑。我们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想借助你们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赶走。”
申心这帮僧人定力非常强,也没有流露出一丝异常。村长知道碰到高人了,接着继续说。这一栋房子的原主人刘平之是一个状元郎。在没有状元及第时候有一个妻子寒氏,当时家里非常困苦,家里的几十亩地都是妻子寒氏一个人耕种的。虽然有亲族的帮忙,但是一个女人干这么重的活还是很难。考了十多年,孩子都十三四岁了。这一年,寒氏在干农活的时候遇到一个血淋淋而且已经昏迷不醒的人,吓了一大跳。不过这位坚强的女子还是将其带回家好好照顾。丈夫出了读书学习之外也负责照料这位病人。经过一个月的治疗,病人转醒。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看到旁边一对中年夫妇正在悉心的照料着他,非常感动,但是他还是无法说出话来。二人看到自己的照料终于有了成效,去镇上买了二两肉给病人补身子。当他津津有味地吃揉的时候,看着两位正在高兴滴看着他。当看到他们面黄肌瘦,明显生活非常困顿,他想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一日夜里,夫妻二人在床边抱怨。刘平之说道:“唉,我都快四十了,这赶考都十来次了,要是这次在不成功,我就彻底放弃了,回来和你一起种田。一心教导咱们的孩子读书。”
寒氏有些感动又有些生气地说道:“夫君,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啊。这次放平心态就好了,说不定还能高中状元呢。”
刘平之也有些感动,于是打趣说道:“我要是高中状元,那你就是状元夫人了。”
寒氏白了他一眼,道:“我虽然只有二十多,但看起来都像四十岁的人了,哪比得上朝中大官家里的大家闺秀。”
刘平之发誓说:“如果我高中状元,一定给你名分。哪怕成不了正妻也不会抛弃你。如果违背誓言,就让我不得好死。”
寒氏有些不忍地说道:“好了,不说状元了,哪怕是个秀才也好,以后最起码不用交苛捐杂税了。”
门外的年轻男子听到这里,才知道这家的男子原来是个童生。由于家里穷,也没有钱财来攀附一些大学士等人。只能苦苦等待,钻研学问。 妻子原来是独自种地的。等我回去一定要报答这对救命恩人。
大约三个月过去了,年轻男子的病人已经恢复了,虽然他在这里过得很开心,但是他也有自己的使命。他留了一些银子和一个玉佩给刘平之,然后告别了这对农人。夫妇二人这才知道这位应该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也没多想,看着银子眼里发呆。玉佩也不是凡物,刘平之就将玉佩带在妻子寒氏的身上。
这位就是大王子,当初几大王子之间的势力刀光剑影。三大家奴联手才摆脱追兵,大王子重伤逃遁,三大家奴死于非命。
此时朝中的几大王子几乎几败俱伤。都觉得大王子死了,也不在掩饰,都得更加激烈。最终二王子以微弱的优势占据先手。
此时的国王已经年过六十,虽然依旧健壮。但身体也再走坡路,大王子生死未卜,让他心中更加郁郁寡欢。几大王子的斗争让他更是心力憔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大王子身着赶考人衣着,化了妆。而且在村里呆了几个月,学会了方言和土语,气质也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一般无二,即时在熟悉的人也认不出来。当他进京之后,先买了一处大宅院,然后买了几个小厮和丫鬟。没事就去茶楼听最新的消息。当然无非是几大王子之间的八卦新闻。他本来对几个弟弟都很好,但没想到几个弟弟竟然企图联手将其杀掉,心中充满了恨意。
这一日,二王子背后的势力有何三王子背后势力打了一仗。结果三王子加上从其他几大王子处借来的高手全部被废了,三王子也没囚禁。之后其他几大王子纷纷投降,同时交出自己手下的高手和兵力。
这些日子,二王子不断在极乐宫宴请家臣,也有各方势力的头脑人物。场面极其腐败混乱,也非常尽兴。投降的几大王子隐藏的士兵躲在暗处。大约三更的时候,醉醺醺的众人在一群莺莺燕燕搀扶下回到各自的马车。此刻突然刀光起,高手护卫们确实没有喝酒,则是警惕地看着这些人。但是二王子太过高傲,一些新加入的高手本来就是包藏祸心。一位产妇二王子的女子突然拔出匕首,朝二王子的后心刺去。 由于刚纵欲过去,连保甲都没有穿。二王子随即身陨。
二王子的铁杆护卫看到二王子被杀,在不顾什么,杀向了其他几个王子。终于在最后一位王子被杀死前京城护卫队赶到。就下了重伤的七王子。
大王子再想如何彻底斩草除根,但京城护卫队可不是泛泛之辈。个个都是先天高手。于是按捺了下下来。如今是皇宫最空虚的时候,从暗道进入皇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