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刀就要插入吕布的肋下。
吕布整个人顿了一下,吕布身后的龙骁营将士们看到这一幕,怒目圆瞪,张着嘴巴。
方才“吕影”将军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模样,一次次的让他们的战意再度高涨,可…现在。
反观整个倭军,原本喘着粗气的他们,终于松了口气,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睁大眼睛,眼神里惊恐万分。
…
感觉到武士刀已经触碰到对方铠甲,“月读”满是得意,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个值钱的人头看起来是他的了,当然…功劳也少不得要分“天照”一半儿!
可突然,月读发现不对劲儿了,他的武士刀是刺到铠甲上了,但…并没有穿透。
随后顺着武士刀看过去,他的眼眶缓缓睁大,眼珠里面的放光可以看见,巨大力量加持下的武士刀竟…竟断裂了。
没错,完全断裂了。
这是——
——没!有!破!防!
而这还不是最惊异的,他缓缓抬起头时,一双冰冷的目光看着他,把古怪的“战戟”已经不知何时劈碎了“天照”的武士刀,连带着刀的断刃一齐没入了他的身体。
鲜血…不断的涌出,四处喷涌,滴到“月读”的脸上,也滴落到面前战神的脸上。
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眼前这杀神,毫不停留将那古怪的战戟贯穿刺下。
接着,“月读”的视线里,世界突然转了几转,等定下来后,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身体,似乎是他自己的。
手中还握着那柄断裂的武士刀,但脖子上已经没了脑袋。
“咚…”
“咚…”
狗奴国两位最骁勇的武士,联合起来,竟在吕布手中没有走过一招。
结束了么?
不…
这场屠杀才刚开始。
吕布犹如一台永远不会停止的杀戮机器,方天画戟不断的突刺、横扫,这柄极难操作的兵刃在他手中,就宛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般。
任何一个面对吕布的倭人,纷纷面露惧色的往后退,而那些鼓起勇气敢于冲向吕布,妄图为两位首领报仇的,已经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鲜血溅射了吕布的半边脸,猩红色的血液让他如同一个恶魔。
爆喝之声接踵传出:
——“还有哪个?敢挑战我?”
尽管听不懂,可这一道雷霆之声,像是碾碎了倭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们疯了一般的转身后退,一个,十个,一百个…疯狂逃窜。
龙骁营的将士们还没反应过来。
浑身是血的吕布已经手持方天画戟追了上去,在他的鼓舞下,无数龙骁营水军亦追了上去。
吕布知道,一场战役,首战至关重要,他必须要用最残忍的方式让倭人打从心底里畏惧…只有这样,这次攻取邪马台国,才会更顺利,折损也更少。
每一个出来的都是兄弟,吕布要把他们活着带回去。
甘宁与一干海贼本也打算冲上去与敌人鏖战。
可突然发现…这还战个锤子?
那邪马台国的女王在船舰上,说什么狗奴国的武士厉害,都是亡命之徒,厉害个鸟蛋,亡命个鸟蛋,本以为是场势均力敌的战斗,谁曾想,简直是不堪一击。
“若邪马台国都是这等对手,那攻取这岛屿简直易如反掌!”甘宁感慨一声,心中难免觉得无趣。
其实,倭人心中是有所谓的“武士道”精神,他们也的确是亡命之徒,甚是凶残,可…论及体力与战力,卑弥呼口中的凶残与大魏的正规军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的。
狗奴国粮食并不丰富,这些倭人饿一顿饱一顿的,个子也不高,面颊上更满是菜色,身体素质怎么能与每日两斤肉、一斤瓜果的龙骁营战士比?
他们最可怕的是悍不畏死,作战时…往往会让最不怕死的做前锋,以此感染后面的倭人。
这样的阵法有一个巨大的弱点。
前锋一旦覆灭,整个阵型顷刻间倒塌。
此时…
吕布一人当先,后头的龙骁营水军一拥而上,一个个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挥舞着长矛,随手就是一阵乱刺,这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戮!
龙骁营不用特地去割下敌人的头颅领功,因为龙骁营中安排着专门割取敌人人头与补刀的小队。
无数倭人在逃跑的过程中被精钢战戟劈落,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