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格尔站在原地,听着少女的呜咽,他觉得头疼无比,没想到白薇居然还会对自己倒打一耙,他心心念念的都是白薇,如今却被少女如此误会。他一把抓住白薇捶打自己胸膛的小手,少女的小手冰凉无比,耶格尔不着痕迹的将少女冰凉的小手握在手心,语气却是带着无限愤怒,他简直是怒不可遏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和那个苏联佬又是什么关系?在我和他之间,你居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和他一起殉情!该死的!该死的!我真想去杀了他!”想到白薇居然死也要和那个俄国佬一起,耶格尔就恨不得把那个俄国佬碎尸万段。他对白薇这么好,她却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的好,真是伤透了他的心,这让他觉得自己的一颗真心都喂了狗。耶格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抓在手中把玩,然后狠狠捏住,心脏痛的快要爆炸,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这几乎快要逼疯耶格尔。白薇也不好过,她几乎哭成了泪人,俄罗斯的寒风吹在脸上又冷又痛,很快就吹的少女的小脸通红一片,可她还是倔强的和耶格尔对视,语气坚定豪不退缩:“我说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伤害他,我不能这样做。”看着少女被冻的通红的鼻尖,耶格尔始终是不忍心让她站在屋外忍受冷冽刺骨的寒风,将少女生拉硬拽的带回房屋内,耶格尔狠狠关上门,他烦躁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不想去看白薇哭花的小脸。这个女人的眼泪是迷惑人心智的武器,他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被迷惑,此时此刻他不能如此轻易就被少女的眼泪所迷惑,他需要保持清醒和冷静。“又是你的救命恩人,又是你的救命恩人!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所有人都比我重要?”耶格尔点燃一支香烟,狠狠抽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压抑在心中的痛苦。烟雾缭绕间,耶格尔冷冷的盯着面前瘦弱的少女,少女明显瘦了许多,他不是不心疼少女,只是面前的少女让自己太失望了。在她的心里似乎永远没有自己的位置,哪怕只是随便一个人都远比他重要的多。半年前是那个支那男人,如今这个苏联男人都能让她用命威胁自己,让自己在手下面前颜面尽失。白薇被问的哑口无言,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只是想找到让大家都活下去的方法,可事情却总是不尽如人意,她总会将事情推向最坏的方向,让身边的人为她错过买单。“不是的,你在我心中同样重要,我只是想悄悄的放尼古拉离开,我不想再有人因为我受伤或许死去了。”白薇哭的伤心欲绝,她不知道要怎样调和二者之间的关系,明明都是她最重要的人,可为什么她就必须要做出如此艰难的选择?“所以我就是活该被放弃的那个?要是我的手下没有发现你们怎么办?你是不是就要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耶格尔的声音冷的如同窗外的寒风,让白薇从心里冷到脚底。
白薇一张小脸苍白的可怕,可耶格尔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没有被发现,白薇确实要跟着尼古拉离开,因为如今尼古拉的情况实在不适合独自一人,单独行动只会让他陷入更危险的境地。白薇知道不能再这样被耶格尔牵着鼻子走了,她咬咬唇,决定避开耶格尔的问题,因为她不管怎么回答都只会彻底热惹恼耶格尔,她不能在尼古拉的问题上继续激怒耶格尔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根本不可能娶我的,你却还是在床上骗我说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你的欺骗同样伤透了我的心。”白薇避重就轻,重新捡起这个话题控诉着耶格尔,这也同样是白薇心中的一根刺,她想耶格尔亲口告诉她答案,无论那个答案是好是坏。耶格尔根本无法想到白薇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的内心是多么的伤心难过,可她没办法也没有立场去询问或者指责耶格尔,因为她在这里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有色人种,而耶格尔却是德国的容克贵族,在这些德国人的眼中,像白薇这样的亚洲人,也只是长得十分漂亮的花瓶罢了。耶格尔再次听到这个让他感到不快的话题,他将手中的烟头扔在地板上,用黑色军靴狠狠碾灭,他神色阴沉的望着白薇,语气森然:“谁告诉你我有未婚妻的?”白薇觉得自己已经不在畏惧耶格尔那凶狠的眼神了,她挺直腰板,无所畏惧的望着耶格尔:“你只用回答我这是不是真的?我伤透了心,想着我们好聚好散,在大家都没有撕破脸之前离开,为彼此保留一丝颜面,难道我做错了吗?”耶格尔简直要被白薇的话气笑了,他来到白薇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弱小的白薇整个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耶格尔逆着光,五官笼罩在黑暗中,让他那双蓝色的眼眸更加的幽深可怕。“好聚好散?撕破脸?保留颜面?”耶格尔重复着白薇的话,他笑的十分渗人,白薇似乎又回到了刚开始遇见耶格尔那段日子,望着耶格尔极具压迫感的眼神,白薇双腿软的几乎要摔倒在地,太久没见,白薇都要忘记耶格尔带给她的压迫感了。“这就是你们中国人的说法?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耶格尔的声音辩不出喜怒,他一把抓住白薇的双臂,将她提起来旋转一圈放在书桌上,书桌上的文件材料噼里啪啦掉落一地。“啊——你放开我!不要碰我!”白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开始挣扎,她的下面已经红肿破皮,根本不可能在做一次,如果在做一次,她一定会痛死的。耶格尔强硬的挤进少女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