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味的食物,吃饱了之后,都会失去吸引力。
足球少年容广,干净、阳光,浑身散发出属于17岁的青春体香,他的处男穴迷倒了吴公子和吴公子的朋友们。
作业,轮奸处男的淫乱之夜,让一群禽兽的邪恶肉棒多次喷出高潮之夜,激情无比,快乐无比。
但是,他们将处男的屁眼操开之后,在第二天早上,提起裤子就走人了,没有眷恋,没有温情的话语。只有当禽兽们再次饥饿的时候,才会光临这个商品,享用这道美食。
面对容广,井元龙嫉妒了整整一夜,因为吴公子等人一直轮奸容广,冷落了他,他戴着贞操锁的鸡巴痒了一夜,塞着跳蛋的菊花也痒了一夜。就算他比容广更帅,但他是旧货,比不上容广带给大家的新鲜感。没有人光临他的身体,没有人进入他的菊花。
直到第二天早上,井元龙看见吴公子等人毫不留情地走人,把容广像丢垃圾一样丢在房间,他心理才平衡一些。
在纯洁的处男,也会变成旧货,也会变成金主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具。
昨晚,井元龙趁大家睡着的时候,摸了摸容广的屁眼,的确鲜嫩多汁,怪不得大家那么喜欢。不过,那又怎么样,用过点液之后,纯情少男也变成了求操的公狗,还对着手机摄像头发骚,多么不知廉耻。而且,处男变成了公交车,多么不要脸。
上午,吴公子等人早就离开了酒店房间,只剩下井元龙和容广两个人。容广躺在地毯上,狼狈地睡着。而井元龙在沙发上,一夜没有睡好,现在补个回笼觉。
“嗯嗯”井元龙被一阵呻吟声给吵醒了,他睁开眼,看着躺在地毯上的那个不能说话的骚奴。
此刻,17岁的足球少年容广,戴着手铐和脚镣,躺在地上,嘴里被塞着臭袜子,嘴还被胶布给封了起来,他的大腿习惯性地保持张开的姿势,肛门周围是一块块浓郁的精斑。
他在用鼻子发出声音,向井元龙发出求助信号,想让井元龙帮他打开镣铐,帮他拿出嘴里塞着的东西。
容广再没了昨晚的风光,没有了昨晚被好几根鸡巴轮奸时的风光景象,现在的他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充气娃娃,又脏又可怜。
容广躺在地上,手臂举过头顶,手腕被手铐禁锢着,连接手铐的链子,被固定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让容广的手臂无法活动。他的脖子也被项圈禁锢住,项圈的链子和手铐的链子固定在同一个地方。
容广的乳头被夹子咬住,让他宽阔胸膛上的两颗饱满粉红乳头,持续肿起。
他的下身穿着红色的骚气丁字裤,软掉的阳具藏在里面,但露出了被操得合不上的狼狈肉穴。
他结实的双腿,包裹在了白色长筒足球袜中。他的双脚,穿着一双黑色足球鞋。这让他生殖器以下的部位看起来威武、雄壮,但其他地方都淫乱不堪。
井元龙无视了容广的求助信号,他从沙发上下来,靠近容广的位置,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容广的鸡巴上,轻蔑地说道:“叫什么叫,大清早的就开始淫叫,你他妈昨晚上没叫够吗?下贱东西。”
容广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西装的超级大帅哥,内心升起了强烈的羞愧之感。井元龙不但比他帅,而且比他高贵,昨天晚上,他被轮奸了一夜,但井元龙却一直高冷地坐在沙发上看好戏,一点都不淫乱。
容广想起了在电视上多次看到井元龙参加比赛的身影,井元龙是那么的清高、倔强、一尘不染,相比之下,容广感到无地自容。
井元龙的手臂很粗,把西装的袖子撑得满满的,他的脚也很大,把黑色皮鞋穿得很是霸气,他以这样盛气凌人的姿态,把脚踩在容广的鸡巴上,让容广有一种臣服的感觉,很快,容广被踩硬了。
“居然这么快被踩硬了,果然是下贱东西。”井元龙不屑地评价道。
容广感到更加无地自容了。
昨晚他菊花里被注入的点液太多,导致现在药效还有点残留,所以他菊花又在发痒了,加上鸡巴被踩住,让他的欲望更加膨胀。
容广开始收缩他的菊花,一张一吸,不断动作的淫穴,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嘴,希望可以吃进大香肠。他的屁股也随之扭来扭去,那浑圆的翘臀在地毯上摩擦出性感的痕迹。
“还扭屁股,还想被操呢,果然不要脸!”井元龙把脚从容广的鸡巴上拿来,移到了容广的脸上,继续踩。
容广毕竟以前没经验,羞耻心很是比较重的,他被井元龙连番羞辱,此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的是太丢人了。但是,井元龙踩他脸时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井元龙太了,他越来越臣服于井元龙了。
但是,下一刻,井元龙的动作,让他傻眼了。因为,井元龙跪了下来,把舌头伸进了他的菊花里,灵活的舌头,在他的洞穴里疯狂地往里钻,用邪恶的舌尖,不停地顶他敏感的羞耻地带,顶得他前面越来越膨胀,又爽又难受。
井元龙不是一个很高贵的明星吗,为什么突然开始对他进行舌尖?而且,井元龙竟然不嫌弃他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