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音乐比赛城分赛区的决赛现场,井元龙在拿到冠军后,红了眼眶,他对着镜头,百感交集地说出几段话语。
“我参加比赛的目的没有那么高尚,我就是为了钱,为了奖金,也为了以后赚更多的钱。因为,我想把钱给我最敬爱的爸爸。我不想让他继续每天在工地上拼命,也不想他每天回到家后,为了省点菜钱,还要辛苦地种地。他的无私奉献,都是为了我,现在我想回报他。”
“其实我父亲长得很帅,曾经也有不少来钱快的工作,男富豪女富豪都想包养他,但是他都拒绝了。因为我从小,他就告诉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人千万不能为三斗米折腰。他就是这么清高,让人心疼。”
“而且,我们家在落魄的时候,我父亲也不接受伪好心人的资助,因为,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所以,我想成功,想报答他,想让他过上富裕的生活,不想让他每天在工地和农田里那么辛苦。我没有钱请声乐老师,就每天对着大山唱歌,锻炼自己的嗓子。今天,我终于站在这个舞台上,拿到了分赛区的冠军,即将进入全国总决赛。”
“我最正直善良的爸爸,你在电视机前看到了吗,我会成为你的骄傲的!”
此刻,在吴公子的地牢中,一群帅哥被囚禁在这里。
那些帅哥里,有少年,有青年,也有中年,他们都有着性感的迷人身材。
井元龙的父亲也在其中,他也是吴公子的奴隶之一,这个身材雄伟的壮汉,戴着手铐和脚镣,爬行在坚硬的地面上。
他的皮肤虽然粗糙,但是丝毫不能掩盖住他的帅气。
尽管他的皮肤和气质比较粗犷,但是五官很是英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豪放的雄性美。
而且他的身材也非常不错,虎背熊腰,比井元龙更加强壮。井元龙属于有既然,但围度还好,肌肉并不算很大块。但井元龙的父亲肌肉却很大,这是一个帅气的中年阳刚汉子。
但是这样一个强壮的汉子,却戴着镣铐在地上爬行,而他的背上,还坐着一个年轻人,正是吴公子。
吴公子在把他当马骑,不但给他的手腕和脚腕戴上镣铐,还给他脖子套上了项圈,项圈上的链子被握在吴公子的手里,他的菊花里还被塞入了好几只跳蛋。吴公子一只手握着狗链子,另一只手拿着鞭子,抽打在他的背上。
“爬快一点,这么慢,你没吃饭吗?”吴公子又用皮鞭抽打了一下井元龙的父亲,让他爬行的动作快了一点。
吴公子长得比较瘦,比较清秀,井元龙的父亲比他强壮得多,但是只能给他当马骑,给他当狗玩。
被一个比自己小20岁的男孩骑在身上,不断地用工具和言语进行羞辱,井元龙的父亲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另类的爽感。
漂亮的金属镣铐和铁链,在地上不断拖行,发出沉重的响声。井元龙的父亲四肢被束缚着,菊花里不断传来跳蛋的剧烈震动,他屁股瘙痒无比,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非常酸爽。还有脖子上的项圈,不断传来吴公子拉扯的力道,让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人掌控的公狗。
井元龙的父亲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地牢墙壁上的电视,正在直播某音乐比赛,井元龙正在发表获奖感言。
很多人都会被井元龙的演讲所感动,但是吴公子不会,他早就看惯了各路明星虚伪的真面目。而地牢里的其他人形犬们,也对井元龙的讲话十分不屑,他们都知道,井元龙跟他们一样下贱。离开了镁光灯的舞台,其实大家都是狗。
的确,井元龙跟他们一样贱。就在井元龙父亲被囚禁在地牢里,菊花被塞入跳蛋的时候,井元龙站在舞台上,其实屁眼里也被塞入了跳蛋。
舞台上光鲜的井元龙,和地牢里狼狈的父亲,菊花都一样的湿润,点都一样被跳蛋给刺激着。他们的肉棒都一样硬不起来,都束缚在小小的贞操锁内,无法抬头,任命欲望肆虐,任凭瘙痒难耐。
吴公子骑马腻了,就坐在椅子上,让井元龙的父亲表演下蛋。
于是,井元龙的父亲跪在地上,屁股朝着吴公子和其他奴隶们翘起,开始用自己括约肌的力量,把里面的跳蛋排出来。
这个过程很难,许多人都做不到,但是井元龙的父亲,经过一番努力之后,还是艰难地把跳蛋给排出来了。
一颗跳蛋落在了地上,带着他分泌的淫水,继续在地上震动着。
接着,第二颗跳蛋也落在了地上。
然后,第三颗,第四颗
“有趣,我最喜欢看公狗下蛋了,你们觉得有趣吗?”吴公子对着地牢中其他的公狗们问道。
其他的公狗们,也都有着性感的身材,要么是有点小肌肉的,要么就是特别壮硕的。他们之中,有走鲜肉路线的,也有走粗犷路线的。
他们跟井元龙的父亲一样,都戴着镣铐和项圈,阳具都被锁住,无法抬头。
他们虽然跟井元龙父亲一样贱,却依然鄙视井元龙的父亲,看不起这种喜欢下蛋的中年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