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井元龙父子俩在自己家里,使用双头龙进行自慰。
电视机的声音开到最大,里面放得什么节目完全不重要,只要电视的音量能够盖过他们的浪叫声就行了。
井元龙很少回父亲的出租屋里,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他只是想和父亲温馨地吃一顿饭,没想到欲望来袭时,他们还是忍不住做了没羞没臊的事。
如果有人在场,会看见两个赤裸的肌肉男,背对背跪在地上,共用一根假鸡巴进行自慰。
那一根长长的假鸡巴,两头都一样粗,拥有一样的龟头,特别仿真,跟真人鸡巴一模一样。
而且,这根双头龙很粗,有人的手臂这么粗。
曾经,井元龙以为父亲是一个直男,然而后来他发现父亲也是一个受,而且被人操了二十年,菊花早就达到可以被拳交的程度了。所以,这根双头龙插入父亲的菊花中,简直轻而易举。
父亲曾经以为井元龙是一个清高的男孩,他还在想,应该怎么劝说井元龙接受潜规则。没想到,井元龙自己主动接受潜规则了。而且井元龙的屁眼也早被人玩松了,父子俩都可以接受拳交。
父子两个人,时不时地回头,去看对方帅气的侧颜,还有发出销魂叫声的嘴唇,以及被手臂粗假阳具插入的翘臀,他们通过视觉的刺激,更加强化他们的欲望。
他们之所以会欲望如此强烈,是因为他们的前面被吴老板给戴上了贞操锁,欲望无法发泄。他们不能打飞机,甚至无法硬起来,连晨勃都做不到,十分可怜。
当井元龙在舞台上唱歌时,观众们看着他傲气的帅脸,清冷的歌声,不会想到,这个新崛起的校草明星,前面戴着贞操锁,后面塞着乒乓球。吴老板坐在后台,通过屏幕观看井元龙的歌唱表演。他越来越喜欢井元龙了,井元龙明明是个被烂菊花、公交车,却能在舞台上释放出浩然正气,所以吴老板觉得井元龙是他最好玩的玩具之一,百玩不厌,爱不释手。
井元龙的父亲是一个保安队长,身材魁梧,肌肉发达,长相成熟、威严,他的保安制服跟警服很像,他常常被人误以为是警察,他看起来也比很多警察更刚毅、正气。不少小姑娘想追求这位大叔,可惜他是弯的,而且为了供儿子学艺术,他常年卖淫,菊花松得不能再松了。
就在昨天,他们还大吵了一架。
他们连续好几天被囚禁在吴老板的别墅里,赤裸着身体,被关押在同一个大狗笼中。
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欲求不满的中年,而且他们都那么性感、帅气,随时都在激发着对方的兽欲,但他们不能做爱,因为他们的身体和四肢被禁锢着,阳具和菊花也被禁锢着。
他们戴着连体项圈、手铐、脚镣,双手只能背在身后,甚至连手指都被指铐禁锢住,无法抚摸对方。贞操锁和肛门锁也让他们无法进行做爱。
除了偶尔吴老板会带他们出去接受众人玩弄之外,大部分的时间,他们都处于禁欲状态。
连续好几天,他们只能互相磨逼,却越磨越痒,恶性循环。
每一次回头,他们都看见对方嘴里含着口球的帅脸,无法说话,用鼻子发出淫荡的呻吟。
就在昨天,吴老板终于放他们回家了,取下了他们的肛门锁,但保留了他们的贞操锁。
一离开吴老板的家,他们就在别墅门口吵了起来。
“爸爸,真想到你是这种人,你一直教导我要做一个正直的人,但是你自己却卖淫二十年,你平时教育我的那些话怎么说的出口,真他妈虚伪,令人作呕!”井元龙从知道父亲真面目后,就一直被戴着口球,或者嘴里被塞着臭袜子,不能说话。现在终于能说话了,他对父亲的怒气全部爆发。
“呵呵,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我卖了房子供你学艺术,还有卖淫供你学艺术,你以为我容易吗?你上声乐课,一节课就是几百块,我不做这些,怎么养得起你?倒是你,学了这么多年,演技和音乐都非常一般,你对得起我吗?好在你现在终于开窍了,知道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星途,也不算我白白付出。你要记住,老子是婊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资格看不起你爸我!”父亲冷笑道。
“我一想起,这二十年来,你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就恶心。”井元龙厌恶地说道。
“是吗,那你呢,你被狗操,就不恶心了吗?”父亲反唇相讥。
之后,两人不欢而散,并说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但是,第二天,井元龙还是来到了父亲的家里,毕竟血浓于水,井元龙仔细想了一下,便想通了,父亲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他现在的明星之路也走上正途了,他应该理解父亲。
晚上,父子吃着炒菜,喝着酒,井元龙道歉说:“爸爸,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就算你是一个人人可以上的公交车,我也爱你。”
父亲感动地说道:“儿子,你长大了,我很欣慰。你放心吧,就算你是一个比狗更低贱、比婊子都不如的烂货,你依然是我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