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元龙父子被吴老板关进了一个大铁笼子中。他们都戴着项圈、乳环、贞操锁、肛门锁,身体和四肢被捆绑起来,嘴里被塞着臭袜子,还被胶布封了起来,让他们无法吐出嘴里的臭袜子。
他们在笼子里无法进行大幅度动作,甚至连手指都无法动,因为他们被戴上了指铐。他们只能蠕动着自己的身体,欣赏对方卑贱的裸体,向对方投去鄙视又疑惑的目光。
井元龙看见倒在他对面那个全身被捆绑的骚大叔,那个被锁住阳具和肛门的骚大叔,那个满身鞭痕的骚大叔,他不想承认那个人就是他的父亲,但又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他的父亲。他一直以为的直男父亲,背着他一直卖淫,屁眼早就被操黑了,黑得不能再黑了。他有一种信仰崩塌的感觉。
父亲也望着井元龙,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儿子也是一个,而且前面和后面都很骚。他一直以为儿子是一个不肯接受潜规则的乖孩子,却不曾想,儿子已经走上了堕落之路。他想教训一下儿子,让儿子学好。但是,他想起自己也是个贱货,不配教育儿子。而且,他还在怀念刚才被儿子操菊花的感觉,太美妙了,儿子的大鸡巴真带劲!
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鄙视,他们在愤怒对方竟然欺骗自己,隐瞒了自己肮脏的秘密。他们在鄙视对方被堵住而无法发泄的欲望。
但是,对方的身体都十分性感,又在不断地勾引彼此。
所以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也互相靠近,开始接吻,呼吸着对方的呼吸。但是,他们给彼此的安慰是如此有限,因为他们之间的限制太多了。
他们无法真正的接吻,只能脸贴着脸,感受彼此脸上胶布的摩擦。他们的嘴里被塞着臭袜子,被胶布封住,所以,他们会看见对方性感的唇被迫无助地张开,而嘴里的袜子,无比嚣张地释放着脚臭。他们嘴里的臭袜子,隔着胶布,来回摩擦,以这样的方式接吻,羞耻,猥琐,无助,可怜,又淫贱。
他们的身体也在互相摩擦,不过,他们做不到磨豆浆,因为生殖器被锁上了,他们的下体之间,只有两个贞操锁在来回摩擦、碰撞,被困在里面的小鸟无法变大,马眼流出可怜的淫水。他们的乳头也在摩擦,金属乳环把对方的乳头碰撞得更加红肿、硕大,增强了他们的性欲,却无法释放。
虽然无法满足对方,但他们还是要不停地折腾。父子俩改变姿势,朝着同一个方向侧卧,于是父亲在后面用生殖器去顶儿子的屁眼,但是又不可能真的顶进去,也只能用父亲的贞操锁,去顶儿子的肛门锁而已。
儿子每次被顶一下,肛门锁都会往菊花深处撞击一下,会带来新的刺激,但新的刺激之后,又是更加的瘙痒,无限的恶性循环,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无法停止,始终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嗯嗯嗯”过了一会儿之后,父亲发出着急的声音,他的嘴被臭袜子堵住,只能用鼻子作出呻吟。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也想被顶。
于是,父子俩换了另一个方向侧卧,这一次变成了儿子用生殖器去顶父亲的肛门了。父亲也感受到了这种,肛门锁往里面钻一点的感觉,一点爽感,带来更多的瘙痒,无限沉沦。
墙壁上的电视机,还播放着一些节目,刚才在播一个电视连续剧,现在开始重播一场选秀比赛。
这是该场比赛在城分赛区的十强争霸赛,井元龙成功地晋级了十强,以帅气的容颜,打败了很多实力派歌手。
比赛结束之后,十强选手都有录制个人采访短片。
在短片中,井元龙作出一种难过却又坚强的姿态,说道:“我出生在一个贫困山区,每天都要走十几里山路去上学。我父亲身体一直都不好,我参加比赛的目的,就是为了赚奖金,想让我在山区的父亲不要那么辛苦,想给他改善身体条件。说实话,有一些人想要包养我,但是都被我拒绝了,我要坚持靠自己的双手来赚钱,因为我父亲教育我,要做一个有骨气的男人,就算穷死也不能接受潜规则!”
看完短片之后,井元龙的粉丝又增加了不少,他们热泪盈眶,为井元龙坚强又清高的性格所感动。他们在想,虽然这个男孩唱功不怎么样,但是这么帅,这么坚强,这么努力,所以晋级成功也是很有道理的,应该支持。
狗笼里,井元龙的父亲看着电视里的画面,愣了一下,他很疑惑,他什么时候身体不好了,他强壮得跟头牛似的。而且,虽然他们家里穷,但他们从出生起,就一直在城里啊,跟贫困山区有一毛钱关系?
算了,不能想那么多了,因为父亲的菊花又痒了,他要专心体会被儿子用生殖器给他顶屁眼的感觉。
坐在豪车里的吴老板,打开笔记本电脑,通过摄像头看见了房间中发生的情景,他看见狗笼里的父子俩,用身体和脸来回摩擦,用戴着乳环的胸部摩擦,用被塞着臭袜子的嘴摩擦,还用戴着贞操锁的阳具去互相顶对方被塞入肛门锁的屁眼。
吴老板的脸上扬起浓郁的嘲讽笑意,就算这对父子再帅,再猛,再强壮,又能怎样,还不是两只发情的畜生,只能被锁在笼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