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笑意对着南次郎大叔,使劲地点了点头,鞠了一躬,和尼桑伴随着御守风铃的脆响,渐行渐远。
被笑意那双清澈的眼神,看了一路的尼桑,很不自在地进了门,耳侧是一片绯红,躲闪着笑意的目光,率先走向静室。开门走进时,耳尖的那抹红才消褪着恢复本色。
尼桑将手里拎的包裹,庄重地摆放在静室的供桌上,肃穆地鞠了一躬,才说,你来打开,
笑意红着眼眶上前,泪珠滚滚而下,颤抖着手,打开绳结,取下三块小木片,抚了抚上面的字,跪礼后,放下。剥开,外面绣着般若多罗密多心经,内里绣着梵文的方绸巾,手刚一松开,绸巾就顺着手指流泻而下,里面装的是一个古朴的方形木盒,盖子上刻着大大的奠字,盒子四面分别刻着身着狩衣、长发至腰、脑后有日轮、面慈目善的大御天照神。
笑意咬住嘴唇,控制住发颤的双手,缓慢地打开了盖子,白绸上端正地摆放着三块木牌,笑意摸了摸上面的字,终于大哭出来,边哭,边取出来,摆正,跪下行礼,脸颊贴住地面,再也没抬头。
尼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木牌,默默地听着笑意的嚎啕大哭,手指动了动,但终究还是忍住没上前。许久,笑意肩膀抖动的频率变缓,哭声也渐小,门外一直站着的几人,也叹息着离去了,屋内只余下尼桑。
尼桑走上前,也和笑意一样行了大礼,轻声说着,以后我会照顾好笑意的一切的,请放心地将他交给我吧然后掏出怀里的手帕,拭干他的泪水,将泪眼迷蒙正看着自己的笑意,有力地抱起,搂紧,大跨步地离去,回房。
浴室内,尼桑看了眼紧抱着自己不撒手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背,想哄着他松开些,但是刚一拉开距离,又立马贴了上来,还抱着自己蹭了蹭。尼桑立马浑身红的,就似被煮了的螃蟹,水汽弥漫中,眼神露出中几分尴尬,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想着要么干脆将笑意哄睡了?
但是,尼桑很快就发现,平时十分有效的手段现在是,怎么也哄不了笑意了。只见,笑意一声不吭地,将脸埋在自己脖子窝里。好几次,尼桑都以为笑意已被哄睡,去移动笑意身子时,又立马被缠上。
尼桑的眼眸渐深,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慢慢暴起,紧咬着牙关,将已经快要触及到笑意肩脖子的嘴唇,猛地拉开。深吸一口气,撩起一把水扑到脸上,拍拍脸颊,就着姿势,抱住笑意,猛地从浴缸内站起。拿起毛巾,将笑意的后背面擦干,又找了件最宽大的浴袍,裹住两人,一起倒进床里,然后推推笑意,哄道:松开,我去穿睡衣,你也自己穿上,
不要,尼桑,就这样,笑意又紧了紧搂住尼桑腰的双手,将尼桑一把拉下,轻声问着,尼桑你将我丢给尼酱后,就独自去了京都吗?
身体间的摩擦感,让尼桑低喘了下,狠狠的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笑意那双毫无杂念,毫无所觉的双眸,只得无力地继续哄着,先松开我,我再告诉你,你这样我无法说,
笑意诧异自己竟然听到尼桑如此绵软无力语调,侧脸看向尼桑,只可惜尼桑将脸埋在枕头内,只看到红霞一般的耳垂和脖子以下所有部位。
笑意惊呼一声,尼桑,你是不是发烧了?身子变烫了,还红了?
掀开部分被子,伸手从尼桑肩膀一直摸到背部的笑意,让尼桑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咬向笑意的脖子,又吸又吮,身子不停地拱起身子,摩擦着笑意,喃喃道我好难受,好想爆发好难受帮帮我
笑意似乎也被尼桑的温度给灼烧了,伴随着,脖间传来的疼痛感,瞪大了眼睛,也喃喃着,尼桑,我去取温度计和退烧药来,你等等,
尼桑感到笑意离开,在他快要钻出被窝时,一把搂住,压下,甩掉眼睛,盯住笑意的所有表情,嘴唇从笑意的额头开始亲吻,一寸寸地探索到嘴唇,停顿住,呼吸粗重,不停地喷着鼻息,僵硬地问了句可以吗?
可,可以可以什么?尼桑察觉到不对劲的笑意,颤抖着问道,动动身子,想要离开些,却感到腿间碰到块更为灼热之物,手一探,笑意猛地抬头看向尼桑,不可置信的情绪从眼睛中流泻出,还有丝害怕藏的极深。
看懂这一切的尼桑,终究还是不成吗?我明天就要和越前比赛了。无论如何,就算牺牲了手臂也要让越前打出属于自己的球。而全国大赛时,我的问题必然会爆发,本来今天只是让他感动下,谁知道自己竟然被他撩拨的,无法遏制地情动了
尼桑颓然地翻身,离开笑意,躺在一侧,抽走被窝内裹成一团的浴衣,也不管是湿是干,穿上,裹紧,背对着笑意,久久不曾言语。
黑暗渐渐笼住整个屋子,被尼桑撇在一边的笑意,心里难受的很,很想钻到尼桑怀里,但笑意摸黑去了浴室,找到自己的睡衣,套上。犹豫地看着摆放一起的,那套大的多的素色睡衣,摸摸尼桑的睡衣,手感还是那么熟悉,好想尼桑来抱抱自己。
笑意委屈了,吓到了我,还不理我,不就是青春期到了么自己又不是分不清尼桑和竹千代的区别,笑意跺跺脚,粗鲁地抓起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