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潇面对两人很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范木轩提前做了思想工作,说他这位表哥向来是冰山做派,如果有什么让他们不舒服的地方,让两人不要介意。
不过这样也好。
隐去了自己做的那些梦的细节,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做这种春梦还是很羞耻的,封照也把自己的离奇经历和时潇全部说,就连范木轩下的结论也叙述了一遍,等待这位传言中的大师会有什么说法。
时潇听到后微微皱眉,两人还以为事情很棘手,询问之下,时潇目光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淡淡说道。
“破解的法子你们不是都做了吗?”
封照与辛奇对视一番,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化不开的迷茫。
他们做什么了?做爱吗?o(╯□╰)o
未免过于玄学了。
辛奇只好腆着脸问道:“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能否给个明示?”
“交合可破,你们不知道?”
时潇漆黑色的眸子盯着辛奇,展现出一种残忍的天真。
辛奇红晕由脸部蔓延到脖颈至耳根,挪开对视的眼,时潇转而看向封照,不解道:“你们不是已经做了吗?难道是我看错了?”
封照:大哥你也太直接了吧。
一把揽过辛奇的肩膀,解释说:“我是他男朋友!”在辛奇瞬间放大的瞳孔之后,甩过去一个眼神,成功让辛奇闭上了嘴。
正事要紧。
时潇对两人关系如何并不感兴趣,大体跟范木轩说的大同小异,不过不同的是。
“你是说我们必须时刻保持那种关系才行?”辛奇吞吞口水,一脸不可置信。
“你们不是恋人么?不仅可以起到抑制作用,而且书上说情侣之间多交合可以增进二人感情,一举两得不是么?”时潇说。
“可是……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辛奇试图挣扎。
“除非你要他死!”时潇一句话把他按进了深海。
“那个东西很厉害,会幻化出梦境让你误以为自己一切都是虚假的而沉迷其中,如果你再强行压制下去,在你梦中出现的人和物会渐渐开始影响现实生活,你的这位男朋友所遭遇的,原因正是如此,阳气是你身带阴物所渴求的,喂不饱他自然会出去寻觅,而交合所带来的满足正可以压制那东西给你带来的欲望,无非造成的结果可能就是肾亏,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说的这个办法也只是暂时的,说来也有趣。”
时潇把玩着辛奇带来的香头,眼里多了一分趣味:“给你下降头的这个人,是个二把刀。”
没错,封大少诓骗无知少男的说法被他蒙对了大半,辛奇确实是被人下了降头,辛奇在泰国游玩那几天,去了不少地方也遇到了不少人,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的招。
不过降头术千变万化,破解术也同理,而这根未燃尽的香头正代表着,真正想害辛奇的人就在这个学校,时潇告诉他们,一旦情欲上涌不能强行压制,随欲而安才是正解,如果只靠符纸佛牌庇佑,压抑的越久爆发的也就越严重,到时候再想压制就难了,不如顺从内心所想,这个并不完全成功的降头就会像渐渐填满土的深坑一样渐渐化解。而时潇过段时间会去找一个符像,做个道法完全化解就可万事大吉。
只是这种香最好不要再接触,并且多留心身边的人,最好可以抓到那个人。
封照与辛奇出了会所之后,皆一言难尽苦相。
“你不会真对我见死不救吧?”挂掉范木轩电话的封照一脸哀怨。
“……”辛奇不知如何回答。
事因他起,如果真的因为自己导致别人而死,不论道德还是法律层面他都无法原谅自己,可是真的要日日夜夜与一个男人doi?
我还有机会接触我的女神吗?
辛奇只觉得天都要黑了,眼看生命中一条笔直大路渐渐地越来越扭曲,看到旁边的封照一脸无辜,以前一呼万拥的皇帝陛下变得有些如丧家之犬,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不论以前他对自己多么恶劣,在这种事上都是自己事先对不住他。
倒霉蛋何苦为难倒霉蛋。
辛奇叹了口气,“让我再考虑一下吧。”
考虑的结果就是封照当天晚上就成了辛奇的同居室友。
七日之约,不攻自破。
在不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
别人都还好说,只是对于怎么向路澄解释自己突然间跟不对付的死对头突然合租这件事,辛奇只能说能瞒一时是一时。
竟然有点像瞒着正房在外面包小三的既视感。
虽然大少爷各种对自己租的房子颇有微词,但是在辛奇固执的坚持之下,房租对半承担,为了自己的小命,封照只好老老实实的搬了进来。
忙了一天心身都疲惫不已的二人,或许是因为符包还有效果的原因,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安稳的度过了一夜。
如果忽视早上醒来发现被紧紧搂在怀里的自己以及后面那根硬硬的戳着自己屁股的小兄弟就更好